于是,她啄了下男人的下巴:“亲亲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男人身上的气息便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白衬衫下常年锻炼的身体在此刻展露出令人惊叹的力量优势,他似乎格外偏爱能将她完全掌握的姿态,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陈仪月发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长她五岁的男人,吻技怎么能差到这种程度?!
确切来说,这不应该叫吻,而应该被称作单纯的“磨”和“蹭”。
直到陈仪月终于忍无可忍,主动向他发出了邀请。
一点温热的湿意仿佛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旅人终于探寻到了真正的泉眼,一汩又一汩的被他卷入口中。
陈仪月被弄的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唇角洇湿了床单。
她只觉得被身上的男人翻过来又覆过去,来来回回没个休止。
数个回合后,他依旧贪婪的不知疲倦,陈仪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将他推开,为自己赢得了喘息的时间。
容珩的眼神算不上清明,透露出一股得了甜头的沉迷,与他冷峻的外表全然不符。
他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掌心感受着她柔软的颈侧,脉搏在跳动,双眼迷离,俨然一副被亲懵了的样子。
她昨晚也是这样躺在别的男人睡过的床上吗?
他止不住的想。
容珩拇指的顶端探入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全是对他“要克制”的劝告。
但他醉了。
道理在醉鬼面前怎么能行得通呢?
欲拒还迎。
坏孩子。
容珩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双眼,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
她昨晚穿着浴袍的样子是否也被别人收入过眼底?或许离开他的房间后,还有另一个男人在房中等待着她的归来?
他们会做什么呢?亲、吻、含、吮……亦或者……
容珩无法抑制自己的猜测。
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变得难以掌握。
直至被亲到舌尖发麻,容珩才堪堪放过她。
还不等她回过神,男人便重重倒在了她身旁,即使昏睡也不忘用手臂紧紧束缚住她的腰身。
陈仪月被亲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疲软,缓了好一会儿后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挪开了男人沉重的臂膀。
容珩呼吸平稳,似乎已沉沉睡去。
陈仪月满脸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后,来不及打量,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间她暂时不愿再踏足第二遍的卧室。
开门前,她理了理杂乱的长发,分成两股披在身前,遮挡住那些令人遐想的痕迹。
时间几近凌晨,陈仪月出来时,发觉楼下有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是为容珩拉开车门的老者。
对方头发半白,穿着像上世纪欧洲庄园的老管家,俨然一副老绅士的模样,望向她笑容和蔼可亲,微微鞠躬向她示意:“小姐,晚上好,我姓李,是先生的管家,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你们先生喝醉了……麻烦你们照顾一下他。”
“应该的,天色不早了,我带小姐选一间客房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