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想到那日的事情,脸颊就发烫。那种事情,怎么让她说得出口?
“嗯?”
楚晏又靠近了她一些,清冷的凤眸深处,带了点玩味。
“昭昭,你和我说说。”
他的声音很是轻柔,如微风拂过,有种蛊惑的味道。
俊脸贴着秦昭的脸颊,稍微侧个脸,就能亲到她,自然也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烫得很呢。
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那么烫?
“我随便给你找了个女人!”
秦昭想了半天,这才想到这个借口。
要是让她说出是用手解决的,她怕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晏眯了眯眼眸,“我查过那天你家门口的监控摄像,没有任何人来过。你说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这家伙精的很,秦昭根本不可能随便糊弄他。
“都说了不是!”
秦昭气得够呛,高跟鞋直接踩在他的脚上,猛地一把推开他。
蹬、蹬、蹬。
她愤怒地踏着高跟鞋离开。
楚晏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离开,不由低笑了一声。
身后是窗户,余光扫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楚晏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凤眸阴沉,眉眼间冷如冰霜。
阮董事长对那人分外客气,“陆少,没想到你会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实在是让我们阮家蓬荜生辉。”
陆知衡的神色漫不经心的,根本没把阮家放在眼里。
“总统大选到了竞争最激烈的时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是自然,我们都等着这一天,早就帮陆先生做好了准备。”
“我爸要是选上,你们阮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六年前,如果不是楚晏那个野种捣乱,他爸早就是总统了!
那他就是总统府的大少爷,说是这华国的太子爷都不为过,地位截然不同。
楚晏一纸诉讼,上诉最高法院,状告这位陆先生重婚罪,引起强烈的舆论效果,导致他不得不退出选举。
重婚罪?呵…
陆知衡想起多年前的事情,眼里不由带了几分讽刺。
不过就是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村里头办了个简陋的酒席,这也叫结婚?
他爸妈是领了结婚证的,那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幸好那个女人死了,不然就是他爸一辈子的污点。
“你把那些事情都盯好了,这回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陆知衡回神,又叮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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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本来打算离开阮家,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但是她刚走到一楼的休息间走廊,有一道魂魄就朝她飘了过来。
“大人,能不能帮帮我?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