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没动作,对他说:“我在灵修院,为什么要去器修院。”
“我就喜欢器修院。”阮白大大方方表示。
沈确忽然低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一直在等你,结果一回来就是避开我?”
他认出来了?不可能他现在从头到尾连一个头发丝都不一样了,他不可能认出来的。
沈确突然笑了,平时冷淡到没有表情的人,笑了。
器修院的人都懵了,他们没看错对吧。
阮白也被吓到了,他也很少能看到沈确笑,沈确笑的时候也是冷笑,他记得有一次沈确冷笑一声后自己就惨了,整整在大雨里跪了好几个时辰。
“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阮白也不知道哪被看出不对劲了,可能只是试探。
他刚说完就被沈确拎着后领提起来了,阮白脚悬在半空,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沈确不顾众人的目光,就这样提着阮白走了。
路上被提着的阮白很不老实,总是挣扎,扭来扭去。
“喂,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样可不合适。”阮白试图讲道理。
“还在装。阮白。”
阮白,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我一共见了你两次,这玉佩就热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反应激烈,你说是不是它也想你了?”
阮白都忘了,前世燕序这家伙把自己的血喂给过这玉佩,这玉佩是件神器喝过他的血之后,他在哪里都能被轻而易举找到。
但他现在都换了一个人了,玉佩不该有反应才对。况且这东西不是燕序的吗?咋又到沈确手里了。
阮白不爽道:“谁知道你玉佩什么毛病,可能害羞看见人就脸红发热。”
沈确把他带回了自己的住处才把他放下,脚一沾地阮白就要溜之大吉,被沈确发现按住了。
“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解释自己不是死了为什么还能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出现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是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死拽着我不放。”阮白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装沈确也没办法。
沈确一手禁锢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捏起他白皙的脸,说道:“你这张嘴总是这么硬,从前就是这样,能帮你改吗。”
说完不等阮白反应就吻住了那张嘴硬的唇,吻起来是软的。
阮白直接脑袋停止运转了,反应过来后使劲踢他,给他原本整洁的锦衣上踢出了两个脚印,沈确却吻的更狠了,阮白感觉自己都要缺氧而死的时候,他才放过。
阮白简直要被气死了。
扯着嗓子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有病就去治。”
沈确把他扛起,扔在了床上,不真诚的道歉道:“抱歉,是你一直装不认识我,我才忍不住的。”
这合着还他妈是他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