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芯也是没想到墨渊会留金逸在家里陪她,这段时间允许金逸跟在身边,但单独留在家里照顾还是第一次,所以还得是墨渊呢,第一兽夫的度量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比的。
这几天家里来了个金逸,雨木沧澜玄寂他们几个虽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心里也是酸的,就比如昨天她让金逸跟在自己身边一整天,雨木身上那股子醋味都快把整片森林泡酸了。
“芯芯,墨渊他们几个一早就带着崽崽们去森林了,让我在家里照顾你,你是想再睡会还是起来进食?”
虽是第一次照顾小雌性,金逸心里雀跃,但把紧张和局促藏得很,金色眸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男人捻手指的动作冷芯看到了,她掩去眸底的笑意,揭开被子坐起身,“不睡了起吧,我听见金勋领的声音了,是找你还是找我有事?”
刚睡醒的小雌性长还未经梳理,松松散散地垂在肩头和后背,几缕丝贴在颈侧,添了几分慵懒的凌乱美。
她身上用蛇蜕做成的吊带睡裙薄如蝉翼,随着起身的动作,一侧吊带悄然滑落,松垮地挂在臂弯,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
肩线利落又带着柔软的弧度,睡裙的纯白衬得肌肤胜雪,绝美的脸庞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偏偏那滑落的吊带又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撩拨,纯欲交织,撩人于无形。
金逸静立在草窝前,指尖悬着准备递过去的洗脸的兽皮,看到这一幕,他的呼吸骤然一紧,动作几不可察的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滑落的吊带边缘,喉结微不可察的滚动了好几下。
他的手指动了动,想伸手帮她轻轻提上去,又怕她觉得自己冒犯。
见惯了她平日里的清冷疏离,却第一次见到她初醒的模样,让他如何能抵抗得了她的这份勾人心弦的撩人模样。
看着她眼底藏着不自知的那份柔软,连丝的凌乱都透着勾人的意味,不由得让他的心头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既克制着不敢上前逾矩,又忍不住贪恋地多望几眼,只觉得这清晨的时光因她这副撩人心弦的模样,都变得格外的绵长美好了!
“嗯?”
许久没得到男人的回应,抬头便见男人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也不把洗脸帕递过来,也不拿衣服过来给自己穿,俊脸和耳根甚至脖颈都红了透?
她顺着他的视线偏头看向自己,嘶,她说她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信。
平时家里的几个男人见惯了她这样,她也就没注意到这一点。
她忙看似随意的撩了撩自己的长,顺手就把肩带整理好,也没去等男人来照顾自己了,撩开被子穿上拖鞋去到挂衣服的架子上随意拿了一套衣服。
但问题又来了,人家一个大龄男青年站在那里,她脸皮再厚也真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换衣服。
“你,要不要先出去一下?”语气很礼貌。
金逸乱飘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他慌忙收回视线,手指攥着兽皮把里面的水挤了一地,“对,对不起芯芯,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该乱看,请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我,墨渊让我在家里照顾芯芯,我不能出去,你别赶我出去好不好,我,我照顾你换兽皮裙洗脸,梳,梳头。”
一句话磕磕绊绊,明明很有逻辑,但听上去就是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
冷芯‘噗嗤’笑出声来,她把今天要穿的兽皮裙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有些强装不下去镇定的男人,“你紧张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不,不是,芯芯想吃,我可以立马杀了自己让你吃,可,我,我怕你生气,会觉得,觉得我不是个好雄性…”
“好了,你放过那张兽皮吧,快被你揪碎了都,”
她把兽皮裙往被子上一扔,“不是要帮我换兽皮裙吗?还不快点。”
逗大龄单身男青年,还挺好玩的。
她喜欢看男人明明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还强装自己很行很强大的样子。
“嗯?哦,好,我,我来帮芯芯换。”金逸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