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家死人,披麻戴孝的,晦气!”
他家人他现在只认林冶和老登,其他的,靠边儿!
“薄清川,你这是什么话!”一位穿黑裙太太快步跑出来,红着眼眶瞪着薄清川,显然刚刚的话被她听到了。
“那死的可都是你是叔叔伯伯,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薄清川双手插兜,嘴角勾起薄凉的笑,“我还真没良心,你想怎么样啊?打我吗?”
“来啊,敢动我一下,你儿子今晚就死。”
黑裙太太张着嘴喘气,一句话说不出,差点儿被憋死。
“你!你……”
“大哥!你还管不管他了!无法无天了都!”
“找他可没用,他也管不着我。”薄清川冷笑着,推开她走进屋。
黑裙太太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地上。
瞪着薄清川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一个洞。
客厅里坐满了薄家人,薄严坐在主位沙发上,叼着雪茄,愁容满面。
“哟,还挺热闹。”
“需要我帮忙闭嘴吗?”
薄清川站在一旁,面容隽秀,眉眼间的清冷让人不敢靠近,就连嘴角弯起的弧度也带着冷意。
一时间,原本吵闹的客厅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薄清川。
这人有病,他们知道,所以也不敢惹,因为薄清川有点疯,六亲不认的那种疯。
薄家人无论年纪大小,几乎被薄清川怼过或者揍过,他是真不看场面也不管你是谁,不爽揍你就完了。
能动手绝不哔哔。
但最近忙着谈恋爱,消停了会儿,没想到现在碰上了。
完犊子了!
“真听话。”薄清川笑了,在沙发上坐下。
“谁抽烟啊。”
手在鼻子面前挥了挥,眉头微皱。
薄严盯着手里的雪茄,“还没点。”
不是我啊儿子。
薄清川眼眸一转,落在了压烟头的男人身上。
“不抽烟能死?”
男人讪笑:“嘴痒,没有下次。”
“刚刚在说什么,说来我听听。”薄清川撑着额角,望着茶几上的花瓶。
这花瓶成色不错,老头儿要是死了,送进棺材给他当陪葬品。
那个烟灰缸也不错……
“我们在说……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薄清川,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啊!哑巴了!”薄清川神色越发冷冽。
结结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嗓子不行。
“说分红……”男子闭上眼睛,有些害怕。
现在薄家人去世了好几位,那他们身上的股份分红是不是要重新分配。
博世集团的地位在那儿摆着,零点几的股份分红都是好几十万,谁不眼红,谁不想要。
分给他们的后代?可以啊,但不能那么多。
总之就是想要分更多的钱。
薄清川也懂了,“死了的几位身上有多少股份?”
林冶拿出平板点了点,“加起来是百分之十,换成资金算的话,最高达两千三百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