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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青石板上的暖意(第4页)

武如烟顿时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武母守在一旁,见她醒来,喜极而泣。

“娘”武如烟虚弱地开口,声音虽然微弱,却恢复了往日的清澈。

经过月余调养,武如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容貌。虽然依旧清瘦,但肌肤重新变得白皙,眼神也恢复了神采。

程知节见她康复,大喜过望,特意设宴庆祝。

宴席上,武如烟举杯对玄机子道:“多谢天师救命之恩。”

玄机子却摇头:“司马大人不必谢我。若非大人意志坚定,早已被妖狐完全控制。真正救您的,是您自己那颗坚定不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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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如烟望向远方,轻声道:“经此一劫,我更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人是妖,最重要的都是守住本心。”

月光下,她白衣胜雪,仿佛一朵在沙漠中绽放的白莲,历经风霜,却越坚强。

而这段狐妖附身的经历,也让武如烟因祸得福——在与狐妖的神识交锋中,她意外获得了一些乎常人的感知能力,这在她日后的人生中,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崴脚风波

雨后的西市青石板路湿滑如镜,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在路面洒下斑驳的光斑。晚来轩的伙计们正忙着清扫门前积水,石中玉拿着扫帚追着跑,哑叔蹲在门槛边修补松动的木楔,老马则在灶房熬着新酿的酸梅汤,香气顺着窗缝飘到街上。

苏婉踩着木屐从后院出来,手里捧着刚晒好的草药——是老马说能安神的薰衣草,要装成香袋给住店的客人。后院的石阶沾着青苔,她走得急了些,脚下一滑,一声向后踉跄。哑叔眼疾手快地扔开木楔,大步冲过去扶住她,可苏婉的右脚已经崴了,脚踝瞬间肿起个红通通的包。

苏姐!你咋了?石中玉扔下扫帚扑过来,脸都白了,是不是很疼?我去叫郎中!说着就要往外跑。

苏婉咬着唇摇摇头,额角渗出细汗:别慌,老毛病了,以前走商时在山道上崴过。她试着动了动脚趾,疼得倒抽口气,就是这下怕是要麻烦你们多照应了。

老马闻声从灶房跑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他蹲下身轻轻碰了碰苏婉的脚踝,眉头皱成个疙瘩:这肿得邪乎,怕是伤着筋了。石中玉,去我灶房药箱里拿红花油和麝香壮骨膏,再把那罐陈年艾叶拿来!

哑叔早已搬来张竹凳让苏婉坐下,自己则转身回屋,不多时拿着块平整的杉木板和布条出来,蹲在苏婉脚边比划着——是要做个简易夹板固定。他的动作轻得很,指尖触到苏婉脚踝时特意放柔了力道,像是怕碰碎什么易碎物。

陈默送酥饼过来时,正撞见这阵仗。他刚进门就听见石中玉咋咋呼呼:马师傅,这药膏要加热吗?哑叔,布条是不是太紧了?苏婉坐在竹凳上,额角还挂着汗,却在笑着安抚他们: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怎么回事?陈默放下酥饼快步走过去,系统界面自动弹出:【检测到软组织挫伤,伴随轻微韧带拉伤,建议冷敷后热敷,配合活血化瘀草药】。他看着苏婉红肿的脚踝,需要帮忙吗?我认识平康坊的正骨郎中,手法很好。

不用麻烦陈小哥了。老马已经点燃了艾叶,青灰色的烟卷着药香升起,我在御膳房时学过几招推拿,再用上这红花油,保准三天就能下地。他边说边蘸着温热的药油,指尖在苏婉脚踝处轻轻按揉,动作竟比女子还细致。

苏婉疼得吸气,却仍惦记着店里的事:今日南厢房住的波斯客商要赶早市,石中玉记得提醒他带伞,预报说午后还有雨。她又看向哑叔,后院的草药晒得差不多了,帮我收进柜里吧,别受潮了。

哑叔点点头,却没立刻起身,而是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双千层底布鞋,针脚细密,鞋头还绣着朵小小的兰草,正是苏婉常穿的样式。他指了指苏婉脚上的木屐,又指了指新鞋,意思是让她换双软底的养脚。

苏婉看着那双鞋,眼眶微微热。这鞋是哑叔趁夜里客栈打烊后,就着油灯一针一线纳的,她前几日偶然提过木屐磨脚,没想到他记在了心上。谢谢你,哑叔。她轻声说,哑叔却只是摆摆手,转身扛起扫帚去扫院角的积水了。

午后,陈默带着玄机子来客栈歇脚,刚进门就见苏婉拄着根竹杖,正坐在柜台后算账。她换了身浅绿的襦裙,脚踝处缠着厚厚的布条,却依旧把账本理得清清楚楚。苏老板娘倒是闲不住。玄机子笑着坐下,听说你崴了脚,老道特意带了瓶太医院的活络丹。

苏婉刚要道谢,就见哑叔从外面匆匆回来,手里比划着什么——他去西市采买时,见长孙府的卫卒在军械库附近转悠,还抬着几个沉甸甸的木箱,箱角漏出点黑色的粉末,看着像是火药。

陈默心里一紧,系统立刻提示:【黑色粉末含硝石与硫磺成分,与军械库火药匹配】。玄机子也收起了笑意:看来他们要动手了。他看向苏婉,老板娘可知军械库附近有暗道?

苏婉想了想,拄着竹杖起身:我丈夫以前走商时提过,从西市杂粮铺的地窖能通到军械库后墙,只是那地窖早就废弃了。她刚走两步,脚踝一阵刺痛,踉跄着差点摔倒,陈默连忙扶住她。

你坐着歇着,我去查。玄机子起身就要走,苏婉却叫住他,从柜台下摸出把铜钥匙:这是杂粮铺的备用钥匙,当年我丈夫帮铺主修过地窖门,他送的谢礼。她把钥匙递过去,路上小心,那些人怕是已经布下暗哨了。

玄机子接过钥匙,深深看了她一眼:老板娘这份情,老道记下了。

暮色降临时,哑叔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山药粥,里面还卧着个荷包蛋。苏婉靠着柜台小口喝着,看着伙计们忙碌的身影:老马在灶房颠着锅,石中玉在给客人端面,哑叔在擦拭窗户上的水汽,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着这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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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坐在窗边,看着苏婉脚踝处的布条,又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他突然明白,这长安的安稳,从来不是靠哪个人的神通或权谋,而是靠苏婉这样的坚韧,老马的细致,石中玉的机灵,哑叔的沉默守护——就像这青石板路上的暖意,哪怕有风雨,有伤痛,也总能在寻常烟火里,开出温柔的花来。

苏婉喝着粥,忽然对陈默笑了笑,眼角的痣弯成好看的月牙:陈小哥放心,等我脚好了,让老马给你们炖当归羊肉汤,补补身子。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晚来轩的灯火在暮色里亮得愈温暖,仿佛能驱散这长安所有的寒意。

萤光魅影

子时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晚来轩的灯笼忽明忽暗,像是被夜风掐住了喉咙。苏婉正坐在柜台后核对账目,脚踝的肿痛让她时不时蹙起眉,竹杖斜靠在柜台边,杖头的铜铃偶尔轻响。突然,门帘被风掀起,带进股潮湿的桂花香,混着点说不清的腥气。

住店。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像被砂纸磨过的铜器。苏婉抬头,看见门口站着对母女:母亲约莫四十岁,穿件洗得白的青布襦裙,头上罩着顶灰布帷帽,帷帽的纱网垂到胸口,看不清面容,只露出截苍白的手腕,指尖缠着圈褪色的红绳;身旁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梳着双丫髻,髻上别着两朵干枯的野菊,她怀里紧紧抱着个黑木匣子,匣子上刻着歪歪扭扭的虫纹,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在昏暗里像两星萤火。

柳月娘,带小女阿萤,求住一晚。妇人的声音依旧沙哑,递过两枚开元通宝,铜钱边缘磨得光滑,沾着点绿色的铜锈。

苏婉接过铜钱,指尖触到妇人的手,冰凉得像刚从井里捞出来。她指了指二楼的空房:只剩北厢房了,简陋些,姑娘不嫌弃就好。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叫阿萤的小女孩,正睁着大眼睛盯着灶房的方向,怀里的木匣子动了动,像是有活物在里面爬。

不嫌弃。柳月娘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领着阿萤往楼梯走。她们的脚步声很轻,踩在木质楼梯上几乎没声响,倒像是飘上去的。走到二楼拐角时,阿萤突然回头,对柜台后的苏婉露出个古怪的笑,嘴角咧得太开,露出两颗尖尖的乳牙。

苏婉心里莫名一紧,刚要开口,就见哑叔从后院走出来,手里端着盆炭火。他看了眼楼梯口,又看向苏婉,左手在胸前比划了个的手势——哑叔年轻时在边关当兵,见过异族用毒虫传递密信,此刻脸色凝重得很。

灶房里,老马正给汤罐添柴,见哑叔进来,压低声音问:那母女俩不对劲?哑叔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二楼——他听见木匣子里有细碎的声,像是翅膀扇动的声音。

石中玉抱着被褥送上去时,特意多看了两眼。阿萤正坐在床边,把木匣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敲着匣子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谣:萤虫飞,飞上天,点点火,照黄泉柳月娘则站在窗边,帷帽的纱网对着玄武门的方向,一动不动,像尊石像。石中玉放下被褥要走,阿萤突然说:哥哥,你闻,今晚的风里有硝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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