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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狼符秘卷(第4页)

陈默握着阿斯塔蒂的沙漏,母亲沉入江底的画面在流沙中破碎成千万片星芒。苏婉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袖中软剑已抵住魔女咽喉:“既然知晓真相,为何不救林夏阿姨?“她素白的裙裾沾满风沙,间玉簪却在此时泛起血色纹路——正是阿斯塔蒂纱衣上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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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蒂腕间金蛇突然缠上苏婉脚踝,蛇口毒液在月光下凝成冰晶:“柳家丫头,你可知这簪子本是我族圣物?“她解开衣襟露出左肩,那里赫然纹着与苏婉相同的梅花胎记。楚望舒的浑天仪突然自行转动,星轨投影在红宝石上,映出一串古梵文:“镇星纹与往生沙的羁绊,始于二十年前的曼陀罗花田。“

苏婉猛地后退半步,指尖抚过颈间玉佩——这是母亲临终所赠,此刻正与阿斯塔蒂的红宝石产生共鸣。陈默左腰的胎记突然迸出强光,将三人笼罩在紫金色的光晕中。在这奇异的光茧里,他们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往事:

陈默视角:母亲林夏抱着尚在襁褓的自己躲避追杀,阿斯塔蒂带着沙魔出现,却将她们推入密道:“快走!李嵩的人来了!“沙魔在身后嘶吼,阿斯塔蒂的金蛇镯子替他们挡下致命一击。

苏婉视角:襁褓中的自己被阿斯塔蒂藏在胡商的骆驼队里,耳边传来叮嘱:“去长安找柳襄公,告诉他往生沙已苏醒。“柳若薇的梅花簪被塞进她怀中,簪头的梅花与阿斯塔蒂的胎记完全重合。

阿斯塔蒂视角:她跪在西域祭坛前,面前是昏迷的李嵩。老祭司将匕刺入她心脏:“用魔女之血炼药,方能唤醒长生丹。“鲜血滴入丹炉的刹那,她看到陈默的镇星纹在天际闪耀。

光茧破碎时,三人皆是冷汗涔涔。苏婉的梅花簪已深深插入阿斯塔蒂心口,却不见一丝血迹——魔女的身躯正逐渐沙化。“去找玉门关外的星陨阁。“阿斯塔蒂的声音散在风中,“三件神器之一的浑天仪核心就在那里,只有苏婉的血能唤醒它“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陈默拉着苏婉躲进沙岩缝隙,却见一队戴青铜面具的骑兵飞驰而过,为者的披风上绣着与苏婉玉佩相同的凤凰纹。楚望舒的浑天仪突然指向东南方,星轨投影出一行血字:“星陨阁阁主,正是当今长公主李静姝。“

苏婉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想起昨夜在驿站时,李静姝腰间玉佩的纹路与阿斯塔蒂纱衣暗纹的关联。陈默握紧短刀,却现刀柄缠着的布条浸透了苏婉的血——那血珠竟在月光下呈现诡异的紫色。

“你受伤了?“陈默撕开苏婉衣袖,却见她小臂上浮现出与阿斯塔蒂相同的沙魔图腾。苏婉苦笑:“方才阿斯塔蒂的话,你也听见了。或许我根本不是柳家的人“

话音未落,沙岩缝隙突然剧烈震动。陈默抱着苏婉滚下沙丘,回头时只见方才藏身之处已被沙暴吞噬。月光下,沙暴中浮现出七具青铜棺椁,棺盖上的星图与陈默的璇玑玉完全吻合。

“这是西域三十六国的星陨棺。“楚望舒不知何时出现在沙丘顶端,“每具棺中都封印着一位星官的魂魄。当镇星纹现世,它们便会指引神器的下落。“他指向东南方,“星陨阁的方向,沙暴正在为你们铺路。“

苏婉看着自己逐渐沙化的指尖,将梅花簪递给陈默:“若我变成沙魔,记得用这个刺穿我的心脏。“陈默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将璇玑玉按在她掌心:“我们一起去找答案。“

两人在沙暴中艰难前行,苏婉的裙裾已被染成血红色。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沙幕时,他们终于看到了星陨阁的轮廓——那竟是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青铜楼阁,无数铁链将它与地面相连,每条铁链上都刻着不同的星象图。

“镇星纹与往生沙的羁绊,终将在此揭晓。“楚望舒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但要小心,阁主李静姝的长生丹,已炼成七颗“

苏婉握紧陈默的手,掌心的血迹在晨露中蒸腾。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星陨阁最高层的炼丹炉旁,李静姝正将第七颗丹药放入锦盒,盒底压着半张与陈默手中相同的璇玑玉——而另一半,此刻正佩戴在苏婉的颈间。

上元惊变

贞观十七年上元节,长安朱雀街的花灯如海潮漫过朱雀门,走马灯转出《上元乐》的舞影,猜谜摊上的铜锣敲得震天响。可一街之隔的柳府,却像被无形的屏障隔开了所有热闹——朱漆大门紧闭,门檐下的走马灯早熄了烛火,红绸灯笼在寒风中孤零零晃着,光晕惨白,照得庭院青砖上的残雪泛着冷光。

书房的窗纸被烛火映得黄,隐约能看见案后的黑影。陈默推开虚掩的梨木门时,一股甜腻的异香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血腥气,在鼻尖萦绕不散。他停在门槛边,目光扫过紫檀木案——巽山公柳彤政歪倒在太师椅上,银白的胡须沾着暗红的血珠,几缕胡须被血粘在颔下,随着烛火晃动微微颤动。他右手蜷曲着搭在案边,指节僵硬地抠着案面木纹,掌心死死攥着半枚青铜狼符,符面的突厥狼图腾龇着獠牙,铜锈斑驳的边缘还挂着未干的血渍,在烛火下泛出青黑的冷光。

案上的霁蓝釉茶盏翻倒在地,淡绿色的茶汤在青砖上洇开,像一汪凝固的春水。水渍边缘浮着几片曼陀罗花瓣,白中带紫的花瓣被茶水泡得胀,边缘微微卷曲,散出的甜香越来越浓,闻得久了,竟让人太阳穴隐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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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叛国!”京兆尹高秉晨的怒喝突然炸响在门口,他身披绯红官袍,腰间玉带随着急促的脚步撞出脆响,进门时差点被门槛绊了个趔趄。他一眼瞥见柳彤政掌心的狼符,脸色骤沉,指着那半枚铜符厉声道:“柳公身为朝廷公爵,竟私藏突厥狼符!如今暴毙书房,必是事败畏罪自尽!”

陈默没接话,蹲下身时锦袍扫过地面的碎瓷片,出轻响。他指尖避开狼符上的血渍,轻轻触在符面的星砂纹路——那是突厥狼符特有的暗纹,细如丝的银蓝星砂嵌在铜锈里,触上去竟带着一丝奇异的灼烧感,像有细小的火星顺着指尖往血脉里钻。“自尽之人不会捏碎茶盏。”他拾起一片月牙形的碎瓷,对着烛光细看,瓷片边缘还沾着湿润的茶渍,裂痕新鲜得亮,“何况这狼符的齿痕……”他指尖点过狼符边缘的凹陷,“边缘的压痕深浅不一,倒像是被人趁他弥留之际,强行塞进掌心的。”

老管家福安拄着拐杖赶来,粗布棉袄上还沾着灶间的烟灰。他一进书房就看见主人的惨状,喉咙里出嗬嗬的抽气声,浑浊的老泪顺着皱纹往下淌,打湿了花白的胡须。“公爷……公爷今晨还在花厅教小的沏雨前龙井呢。”他抖着声音,枯瘦的手比划着沏茶的姿势,“他说‘水温八沸时冲茶,再敲七下茶盏沿,茶香最醇’,指节叩在盏沿上,咚、咚、咚——咚、咚、咚、咚,不多不少正好七下……”话没说完,他突然盯着案边那摊水渍,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这、这水渍里的指痕!您看这间距,这力度,和公爷敲茶盏的习惯一模一样!”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见水渍边缘印着几个浅淡的指痕,三短四长的排列,正是七下敲击的痕迹。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女子压抑的哭声,玄色襦裙沾着夜露的柳若薇跌跌撞撞冲进书房。她髻散乱,鬓边的珍珠钗掉了一半,玄裙下摆还沾着路上的泥点,显然是一路奔回来的。可当她扑到案前,目光扫过柳彤政掌心的狼符时,哭声突然顿住,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原本前伸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瞬间的僵硬不过弹指间,她立刻伏在柳彤政膝头,肩膀剧烈颤抖起来:“阿爹!是谁害了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却浑然不觉。

陈默站在烛火阴影里,将柳若薇那瞬间的异样尽收眼底。窗外朱雀街的锣鼓声隐约传来,花灯的光晕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极了无数双窥视的眼睛。他望着案上的狼符、翻倒的茶盏、水渍里的七下指痕,还有柳若薇藏在哭声里的僵硬——这哪里是简单的凶杀,分明是一场用死亡精心布下的迷局,而上元节的漫天灯火,不过是这场阴谋最好的遮羞布。

密信惊风

三日后,林飒在西市酒肆收到一封火漆密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盖着半枚柳府私印,展开信纸,苍劲的字迹力透纸背:“黑风口粮道危,突厥借赈灾粮囤兵,图在镜冢,护林氏血脉者,当守此图——彤政绝笔。”

林飒指尖颤抖,信末那道月牙形墨痕,是柳彤政教她认的“平安记”。十二年前,她还是流落街头的孤女,正是柳彤政蹲在巷口,用树枝在地上画粮道图:“这图藏着林氏先祖护境的心血,你要学会看懂机关。”

“林姑娘?”陈默不知何时立在身后,他手中拿着狼符拓片,“柳公暴毙当日,你收到这信?”

林飒将信笺凑近烛火,夹层里浮现细小星纹:“他说图在镜冢,可镜冢在哪?”

“柳氏祖宅。”陈默想起柳若薇那日的异常,“柳公死前三日,曾让福安搬过一箱旧物去祖宅,说‘该让先祖看看,我没负盟约’。”

两人赶到祖宅时,正撞见柳若薇指挥家丁搬紫檀木柜。“你们来做什么?”她眼尾泪痣泛红,腰间箭囊里的银铃箭轻轻作响,“阿爹尸骨未寒,你们就要抄家?”

陈默目光扫过墙角半开的木箱,里面露出半截泛黄的布帛,上面隐约有“林氏”二字。“我们来找镜冢。”他盯着柳若薇,“柳姑娘可知,令尊为何要护林氏粮道图?”

柳若薇脸色一白,猛地合上木箱:“我不知道什么图!阿爹只教过我,柳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镜冢血书

祖宅西厢房的铜镜墙后,藏着柳氏世代守护的镜冢。陈默按福安所说,在第三面铜镜上敲出“咚、咚、咚——咚、咚、咚、咚”的节奏(七下,与茶盏暗号一致),石壁“咔嗒”移开,露出暗格中的紫檀木匣。

匣中除了一卷粮道图,还有本线装宗谱。翻到最后一页,暗红血字刺得人眼疼:“永徽三年冬,李嵩以赈灾粮易突厥战马,柳氏目睹,当诛此贼——彤政记。”

“李嵩?”林飒倒吸冷气,那是当今户部尚书,关陇贵族的领军人物,“他是先皇后的表弟,怎么敢……”

陈默展开粮道图,图上黑风口位置用朱砂圈出,旁侧批注:“突厥以狼符为信,三日内必劫粮。”他忽然想起狼符,“柳公收到的匿名木盒,定是李嵩所送——用突厥信物栽赃,再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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