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在草沟里,脸上露出阴森的笑来,得罪过他的人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只是还没等他笑完,就感觉眼前银光一闪,脖子一疼,汩汩的血液从他的脖子处流出,他用手死命的按住伤口,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却现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王老大俯视着他,冷冷地说:“张运生,你的报应来了。”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张运生喉咙里出“咯咯”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张运生的意识逐渐模糊,黑暗慢慢吞噬了他。
王老大毫不犹豫地砍下张运生的脑袋,接着扒了他的衣服将脑袋包住,可不能把他家的小闺女给惊着了。
“张运生这家伙可真有钱呐!”王老大不禁感叹。
他从张运生身上光是银票就搜到了三千多两,更别提几个金砖了,这一趟着实没有白来。
拿着张运生的人头,王老大迅撤离。
至于那些黑衣人嘛,王老大还真没信心能打得过,还是保命要紧。
山洞里,蔡二麻子如坐针毡地等着,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弄得王羽娇心烦意乱。
“麻子叔,墓地是怎么塌的,也是张家人弄的吗?”王羽娇为了让他的情绪平稳些,没话找话地问道。
“当然不是啦,张家人哪有那个能耐,是高家村里的一个石匠搞出来的。
他爹也死在墓地里了,他见张家人要跑,就在石柱子上按了两下,石柱子就塌了。
四周固定墓地的柱子受到影响也塌了,随后,就全都塌了,也不晓得他活下来没有。”
蔡二麻子唉声叹气的回道。
“真是好神奇呀!”王羽娇不禁感叹道。
牵一而动全身,古代匠人的手艺简直登峰造极。
张家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家的祖坟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毁灭吧。
王羽娇又想起蔡二麻子提到过他爹留下来的手札,充满好奇地问道:
“二麻子叔,我听爷爷说,蔡爷爷的木工手艺在咱县里他若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是真的吗?”
蔡二麻子一听有人夸赞他爹,那精神头瞬间就提了起来,如江水决堤一般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爹的精湛手艺。
王羽娇看到他眉飞色舞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两人就这般,一个不停地讲,一个时不时地点个头予以回应。
王老大回来的时候,就听到蔡二麻子应允把他爹留下来的手札让王羽娇拿回去抄录一份。
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诧之色,古往今来,匠人的手札向来都是传家之宝,自家闺女究竟做了啥好事,能让人家答应把传家宝拿给她抄?
王羽娇和蔡二麻子看到王老大拎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包袱回来,就知道,张运生完蛋了!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