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白老者一见他就叹气:“叶小子,都说了你和你妹妹的问题是天生的,我这老骨头瞧不了。”
“晔郎中,是我朋友受了伤,这不是才找你看看嘛。”
叶安凌扶着霜月楚坐下,晔郎中这才看清她脚踝的红肿和嘴角的伤眉头皱了皱。
“坐好我瞧瞧。”
晔郎中是镇上最细心的郎中,仔细检查后松了口气,“五处外伤,不算重,敷几天药歇着就好。”
晔郎中转身去药柜配药时,叶安凌轻声问霜月楚:“疼吗?”
她抿着嘴点点头,又怕他担心,小声说:“有…有点,但能忍。”
叶安凌不知道说什么,掏出一颗麦糖递过去问道,“吃糖吗?甜甜的吃了就不疼了。”
霜月楚犹豫着接过来,含在嘴里小声道:“谢谢…哥…哥。”
刚叫出口就红了脸。
她前面也认错了性别,这会儿改口还有点别扭。
叶安凌倒是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一会儿去我家养伤吧,我给你熬药。”
这可别多想,叶安凌只是觉得自己送出去的蜜饯让别人受伤了,觉得愧疚才这么说的。
“好…好的,谢谢哥哥。”
霜月楚没再多说,轻轻应了声算做是答应了。
……
“月楚,我家就我和观棋两个,你不用拘束。”
一路上叶安凌简单说了些自己那边的情况,免得人家到时候不自在。
“嗯嗯,我知道啦!我会很听话的!”
霜月楚重重的点点头,认真的样子像在誓。
推开院门时,观棋正拿着小铲扒拉院里的积雪,小小的身子裹在厚棉袄里像个圆滚滚的团子。
听见动静她立刻回头,瞧见叶安凌背上的霜月楚,小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先小跑着过来接过叶安凌手里的篮子。
只是观棋的目光扫过篮子里的布偶兔时,眼睛瞬间亮了亮。
“我叫霜月楚,是…是来借地方敷药的,不会麻烦你们的。”
霜月楚怕观棋不欢迎自己,抢先开口,说完就往叶安凌身后缩了缩。
跟刚才保证的样子判若两人,小脑袋都低了下去像只受惊的小鹌鹑。
观棋只是抿着嘴看向叶安凌,眼神里带着询问,小手却把布偶兔抱得更紧了些
“她路上受了伤,来咱们这歇几天呢。”
叶安凌知道观棋心善,但是她也有点怕生,只要和她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观棋眼里的担忧淡去之后也是很欢迎霜月楚的到来。
叶安凌把霜月楚安置在书房的小床上,拿了床干净的薄被盖在她身上:“你先歇着,我去熬药。”
“好…谢谢哥哥。”
霜月楚应着,等叶安凌和观棋一走,她立刻掀开被子悄悄往床脚挪了挪。
她衣服上又脏又破,怕给干净的被褥弄脏,所以只是缩在最角落里。
书房里生着炭火,有着些许温度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气。
霜月楚靠在床头上,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
但没一会,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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