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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长安绣影密案追踪(第1页)

玄镜司夜行

长安暮鼓三通,敲散了白日最后的喧嚣。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还留着日头的余温,坊巷间渐次亮起的灯笼,将暮色染成一片暖红,唯有城西暗巷藏在阴影里,青苔爬满残垣,风卷着枯叶簌簌作响。

玄镜司校尉陈默跨坐乌骓马,黑马踏碎巷中寂静,铁蹄与石板相击,出沉闷的脆响。他一身玄色劲装,肩覆暗银鳞甲,半张脸掩在玄铁面具后,只露出一双寒潭般的眼,锐利如鹰隼,扫过巷中每一处暗影。今夜他奉命追查西域走私奇珍的案子,据线报,交易便在这废弃的染坊附近。

马蹄声渐歇,陈默翻身落地,靴底碾过碎砖,悄无声息地贴在斑驳的土墙后。染坊的木窗早已朽坏,内里透出微弱的烛火,映出两道人影。他正欲凝神细听,却猛地僵住——那抹熟悉的水绿色裙裾,腰间垂着的鸳鸯玉佩,分明是他的妻子钱庆娘!

只见庆娘背对着巷口,双手捧着一卷泛黄的麻纸,纸页边缘磨损,封皮上绣着细密的胡商纹样,正是传闻中记录走私线路的《胡商密录》。她将书卷递向对面的驼背老者,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按你说的,我都带来了,只求你……只求你放过我阿姊。她三年前本要嫁去洛阳,可走到河西就断了音讯,官府说遇了马贼,可连尸身都没找到。这些日子,我总梦见她陷在漫天风沙里哭,被碎石刮得满脸是伤,哭着喊我的名字,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她喉头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落下,捧着密录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你们拿着阿姊的银簪来要挟我,说少一根毫毛就让她活不成。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趁着陈默值夜,偷偷翻了他的案卷,找到这《胡商密录》。”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哀求:“密录我原封未动,字字都在上面,现在就给你。只求你们说话算话,让我见阿姊一面,哪怕就一眼,确认她还活着……”

“庆娘!”

陈默的厉喝如惊雷炸响,震得烛火猛地摇晃。他身形疾掠而出,腰间绣春刀出鞘,寒光划破暮色,精准挑向老者头上的竹笠。笠帽应声落地,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而在他耳后,赫然印着一枚朱红色的曼荼罗刺青,花瓣层叠,与三年前母亲林夏失踪时,颈间不慎露出的刺青一模一样!

钱庆娘惊得脸色煞白,双手一抖,《胡商密录》险些落地。她猛地转头,撞见陈默冰冷的目光,眼中满是慌乱与绝望。趁着陈默失神的刹那,她突然抬手,狠狠扯断腰间的玉佩绳——那枚他们成婚时互赠的羊脂玉鸳鸯,应声坠入旁边的护城河中,“咚”地一声溅起细小的水花,随即沉向幽暗的河底。

陈默心头一紧,母亲的刺青、妻子的背叛、失踪的密录,无数疑团搅得他气血翻涌。他下意识俯身,指尖探入河水,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河底泥沙中,嵌着一片残破的绣品——那是鎏金的狼毫绣线织就的“大漠孤烟”纹样,边角还残留着淡淡的安息香气息,正是母亲当年最珍爱的那幅蜀绣,失踪时明明贴身携带,怎会沉在此地?

水声潺潺,烛火摇曳,老者趁乱身形一闪,竟如鬼魅般钻入染坊后的密道,消失无踪。陈默握着那片冰凉的绣品残片,抬头望向钱庆娘,面具后的目光里,翻涌着震惊、疑惑与彻骨的寒意。而庆娘早已瘫软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晚风卷着护城河的湿冷扑面而来,陈默握着那片鎏金绣品,指腹摩挲着残损的纹样,安息香的淡味混着河水的腥气,刺得他鼻腔紧。面具后的下颌绷成硬线,他俯身扶起瘫软的钱庆娘,绣春刀的刀尖仍泛着寒芒,却迟迟没有落下。

“说。”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既带着玄镜司校尉的威严,又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庆娘浑身抖,泪水糊花了鬓边的妆,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他……他抓了我阿姊,逼我偷出《胡商密录》换人质。我不敢告诉你啊……玄镜司规矩森严到容不得半分私情,你是校尉,若知情不报,便是徇私枉法,轻则革职流放,重则株连九族;可若你如实上报,他们说阿姊转眼就会被扔进河西的流沙堆,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她浑身抖,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滚落打湿衣襟:“更可怕的是,他们拿出了你母亲当年的银簪,说你母亲的失踪根本不是意外,玄镜司里藏着他们的人,当年就是内部人通风报信,才让她落入圈套。他们威胁我,只要你敢插手这件事,敢追查下去,就把你母亲的尸骨挫骨扬灰,让她永远消失在风沙里,连个祭拜的地方都不给你留!”

“我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告诉你又怕害了你,想不照做又怕阿姊和你母亲都活不成。我一个妇道人家,没什么本事,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陈默,我实在别无选择啊!”她哽咽着抬眼,眼底满是绝望,“我从未想过背叛你,更不知道他耳后有那样的刺青,也不知道……你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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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他知晓庆娘的阿姊去年嫁去洛阳,此后便断了音讯,庆娘只说阿姊夫妇搬去了江南,原来竟是遭了掳掠。可这老者既与母亲的刺青有关,又为何偏偏盯上庆娘?

正思忖间,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三骑玄色劲装的玄镜司哨探疾驰而至,为者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陈校尉!方才接到通报,城西驿站现三具西域商人尸体,身上皆有曼荼罗刺青,与您之前追查的走私案死者纹样一致!”

陈默瞳孔骤缩。死者有刺青,老者也有刺青,这绝非巧合。他转头望向染坊后的密道,黑漆漆的洞口如巨兽之口,老者早已不见踪影。而手中的绣品残片冰凉刺骨,母亲失踪三年,音讯全无,如今绣品现身护城河,与西域走私案、曼荼罗刺青纠缠在一起,难道母亲的失踪从来都不是意外?

“将钱氏带回玄镜司羁押,严加看管,不得有误。”陈默沉声道,语气里听不出半分私情。哨探应声上前,庆娘望着他,嘴唇翕动,终究只落下两行清泪,被人扶着踉跄离去。

陈默重新握紧绣春刀,将绣品残片贴身藏入衣襟,乌骓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夜色渐浓,长安城的灯火已连成星河,可他眼前的迷雾却愈浓重。母亲的刺青、失踪的蜀绣、被胁迫的妻子、神秘的西域老者,还有那桩牵扯甚广的走私案,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翻身上马,目光扫过染坊的残垣与护城河的暗波,面具后的眼中燃起决绝的光。不管这背后藏着怎样的阴谋,不管要面对多少凶险,他都必须查下去——为了母亲的下落,为了查清真相,也为了那个让他又爱又疑的妻子。

马蹄声再次响起,朝着城西驿站的方向疾驰而去,夜色中,玄镜司校尉的身影如一道黑色闪电,劈开了长安的沉沉夜幕。

驿站疑踪

城西驿站的灯笼被夜风扯得猎猎作响,猩红的光映着门前的血渍,透着刺骨的寒意。陈默翻身下马,绣春刀归鞘的脆响惊起檐下雀鸟,玄镜司哨探已将驿站围得水泄不通,严禁闲杂人等靠近。

“校尉,死者皆在东厢房,致命伤是咽喉处的毒针,针孔细如丝,与之前走私案死者的死因一致。”哨探引着他穿过回廊,低声禀报,“我们在房中搜出了这些。”

东厢房内,三具尸体并排停放,皆是高鼻深目的西域装束,耳后曼荼罗刺青颜色暗沉,与那驼背老者的刺青相比,花瓣纹路少了一层。陈默蹲下身,指尖避开尸身,目光落在墙角的铜盘上——盘中散落着几粒暗红色的珠子,质地坚硬,凑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是西域特产的剧毒“醉魂珠”,寻常走私商绝无资格触碰。

更让他心头一震的是,其中一具尸体的腰间,挂着一枚残破的银质令牌,令牌上刻着半朵曼荼罗花,另一半似是被利器斩断,而令牌边缘的纹路,竟与他贴身藏着的鎏金绣品残片一角的暗纹隐隐契合。

“这令牌的样式,从未在之前的走私案中出现过。”身旁的哨探低声道,“而且死者身上除了少量银币,并无其他走私货物,倒像是……被人灭口的。”

陈默指尖摩挲着令牌的断口,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思绪翻腾。老者携《胡商密录》逃脱,此处便出现带刺青的死者,令牌又与母亲的绣品暗合——难道母亲当年并非失踪,而是卷入了西域某个神秘组织,这组织既做走私买卖,又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思忖间,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玄镜司文书捧着卷宗匆匆而入:“陈校尉!查到了!钱庆娘的阿姊钱月娘,并非嫁去洛阳,而是三年前与您母亲林夏一同失踪于河西走廊,当时报官称遭遇马贼,可卷宗里并未记载二人尸身下落!”

“什么?”陈默猛地抬头,面具后的眼中满是震惊。庆娘的阿姊竟与母亲同时失踪?这绝非巧合!庆娘被胁迫,绝非因为阿姊单纯被掳,而是对方早已知晓这层关联,刻意布局?

他霍然起身,掌心攥得白。三年前母亲失踪,三年后绣品现身护城河,妻子被卷入,西域组织、走私案、失踪案、神秘令牌……所有线索都拧成了一团,而那枚断牌、半片绣品,恰似解开谜团的钥匙。

“备马!”陈默沉声道,语气决绝,“即刻前往河西走廊,查三年前林夏与钱月娘失踪案的卷宗底册,另外,密切监视玄镜司内部,此事恐怕不止西域走私那么简单。”

夜风更烈,驿站的灯笼忽明忽暗,映着陈默挺拔而孤绝的身影。他翻身上马,乌骓马长嘶一声,蹄声踏碎夜色,朝着西去的官道疾驰而去。长安的灯火渐渐远了,而前方的河西走廊,黄沙漫天,正藏着足以颠覆一切的真相,也藏着他必须面对的凶险与抉择。

渡口逢青芜

西去的官道被烈日烤得烫,狂风卷着黄沙拍在玄色劲装肩头,带着戈壁特有的粗粝质感。乌骓马四蹄翻飞,铁蹄踏碎干裂的土块,蹄印转瞬被漫天尘土抹平,背上的陈默身姿挺拔如松,玄铁面具下的目光始终凝望着西方,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怀中的鎏金绣品残片——安息香的淡味早已被风沙冲淡,只剩冰凉的丝线贴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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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三日,沿途驿站、茶寮总能听见零星传闻,被往来商旅低声议论着。有人说河西走廊深处,常能望见一道白衣身影踏剑凌空,飞剑清辉如月华,专挑耳后带曼荼罗刺青的黑衣人下手,往往剑光闪过,那些恶徒便化作黑气消散;还有人提起一位雪山来的侠士,白衣胜雪,身法快如孤狐,腰间悬着一柄冰蓝短刃,十年间走遍河西,逢人便打听当年失踪的商队,传闻他亲人全死于曼荼罗教之手,誓要报仇雪恨。

陈默听着这些细碎的议论,寒潭般的眸子里泛起微澜。白衣修士的飞剑、雪山侠士的执念,竟都与曼荼罗教牵扯不清,而母亲失踪的河西走廊,正是这些传闻的核心之地。他握紧腰间绣春刀的刀柄,指节泛白,心中愈笃定:这两处传闻绝非巧合,或许正是解开母亲失踪之谜的关键线索。

正思忖间,前方忽然传来隐约的水声,风沙渐缓。抬眼望去,夕阳已沉至地平线,将宽阔的渭河染成一片金红,渡口旁的酒肆挂着褪色的青布幌子,在风中猎猎作响,往来商旅、镖师正牵着马匹涌向酒肆,人声鼎沸中,终于透出几分人间烟火气。抵达渭河渡口时,已是薄暮时分。

西去的官道尘土飞扬,乌骓马疾行三日,抵达渭河渡口时,已是薄暮时分。夕阳将河面染成金红,渡口旁的酒肆人声鼎沸,往来商旅、镖师络绎不绝,空气中混着酒气、马汗与河水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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