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刘梅从屋里出来了,裤子上还沾着煤渣和泥印,脸洗干净了可耳朵尖还是黑的。她站在远处瞅着煤炉,犹豫了半天,慢慢走过来小声说:“萌萌丫头,我……我也想买份爆肚,能给我留一碗不?我给你钱。”
萌萌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行啊,刘姨,您等会儿,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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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也笑着说:“刘姨,刚才没扶您,您没事吧?”
刘梅脸一红,挠了挠头:“没事没事,是我自己要抢油,该摔。”
十分钟后,辣椒油凉透了,萌萌把泡好的毛肚切成细丝,放进碗里,加两勺辣椒油、一勺芝麻酱、半勺醋、一撮蒜末和香菜,拌得均匀。第一碗递给张大爷,第二碗递给孙剃头匠,第三碗递给刘梅。
张大爷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差点把碗扣在脸上:“哎哟!这爆肚,真香!辣椒油够辣够香,芝麻酱也不糊嘴,比我上次在天桥吃的还好吃!”
孙剃头匠也吃得直点头,放下碗就往胡同口跑,双手拢在嘴边喊:“走过路过别错过!萌萌爆肚,锦鲤加持,香辣够味,不好吃不要钱!”
没一会儿,萌萌摊前就排起了长队,从四合院门口排到了胡同口,有穿西装的上班族,有拎着菜篮子的大妈,还有背着书包的学生,都伸着脖子往摊前瞅。
陈阳下班回来,背着帆布包刚进胡同,看见这么多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萌萌,我帮你维持秩序,再帮你记账!你收钱,我记谁要少辣、谁要多醋!”
“太好了!谢谢陈阳哥!”萌萌高兴得眼睛都眯了。
郑小宇也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和笔:“萌萌姐,我帮你记顾客需求!刚才有个大爷说要多放芝麻酱,还有个阿姨说不吃香菜,我都记下来了!”
晓星也帮着递碗、收碗,忙得脚不沾地。应大妈端着咸菜罐过来,放在摊边:“大家要是觉得爆肚有点腻,就夹点黄瓜咸菜,免费的!解腻又开胃!”
正忙得热闹,一个穿牛仔外套、举着手机的姑娘走过来,对着摊儿拍个不停:“请问这是‘萌萌爆肚’吗?我是美食博主‘胡同小馋猫’,粉丝都推荐我来尝尝,说你们家爆肚特别好吃!”
萌萌停下手里的活,笑着说:“是啊,您快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姑娘接过晓星递的碗,用筷子夹了一筷子毛肚放进嘴里,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的天!这也太好吃了吧!毛肚脆嫩,辣椒油香辣不呛喉,芝麻酱还带着点花生香,比我吃过的所有爆肚摊都好吃!”
她边吃边对着手机直播:“家人们,你们看这爆肚,色泽鲜亮,香味扑鼻,老板人还特别好!地址在吉祥胡同四合院门口,想来的赶紧来,排的队都快到街尾了!”
直播弹幕一下子炸了,满屏都是“我要去!”“地址记下来了!”“博主多拍点,看着太香了!”姑娘还采访晓星:“听说您是锦鲤,老板能中十桶油都是您的功劳?”
晓星笑着摆手:“就是运气好点,主要是萌萌姐的爆肚好吃,大家才愿意来。”
一直忙到傍晚,太阳快落山了,萌萌才收摊。她把钱匣子打开一数,嚯!卖了一百二十多碗,比平时多了一倍还多!手里的钱攥着都烫。
“太谢谢大家了!”萌萌把钱匣子抱在怀里,眼睛亮晶晶的,“尤其是晓星妹子,要不是你中了十桶油,我今儿都开不了摊,更别说卖这么多了!我请大家吃爆肚,剩下的还有不少,管够!”
“不用不用,你赚钱不容易!”晓星赶紧说。
“就是!”张大爷坐在石凳上,摸着肚子说,“你这摊儿火了,以后我们想吃爆肚不用跑远,该我们谢谢你才对!”
应大妈也笑着说:“我看啊,以后你这摊儿就叫‘锦鲤爆肚摊’,保准更火!”
“好啊好啊!”萌萌高兴得直点头,“以后我就叫‘锦鲤爆肚摊’,谢谢晓星妹子给我带来的好运!”
刘梅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空碗,小声说:“萌萌丫头,以后你要是缺人手,我来帮你端盘子、收碗,不要钱!今天的爆肚太好吃了,我也想帮你做点事。”
萌萌笑着说:“行啊,刘姨,明天你要是有空,就来帮我吧!”
正说着,胡同口传来“突突突”的声音,李哥推着辆小推车过来,车上堆着十桶菜籽油,跟小山似的:“萌萌丫头,我怕你们明天早上用,今儿晚上就送过来了!”
“谢谢李哥!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萌萌赶紧跑过去帮忙。
刘梅也赶紧凑过去,伸手拎起一桶油:“我帮你搬!这桶不沉,我拎得动!”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可没抱怨,慢慢把油往萌萌的储藏室挪。
大家一起动手,没一会儿就把十桶油搬完了。萌萌从储藏室出来,手里拎着两桶油:“应大妈,张大爷,这两桶油您俩拿着,谢谢你们平时照顾我!”
“不用不用,你自己用!”应大妈赶紧推辞。
“您就拿着吧!”萌萌把油塞进应大妈手里,“十桶油我用不完,大家一起沾沾好运!”
张大爷也接过油,笑着说:“行!那我就拿着,以后我炸花生米,用这油,肯定香!”
晚上,四合院的院儿里,老槐树下挂着盏马灯,昏黄的光洒在石桌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剩下的爆肚,就着应大妈的咸菜,喝着张大爷泡的菊花茶,聊着今天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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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剃头匠摸了摸胡子说:“今儿这热闹,全靠晓星妹子的好运气!以后萌萌丫头的摊儿,我天天来帮忙吆喝,保准让她火遍整个胡同!”
陈阳喝了口菊花茶说:“我明天跟街道办吴书记申请下,给萌萌摊整个临时摊位牌,再帮她申请个‘胡同特色小吃’的称号,让更多人知道!”
郑小宇也说:“萌萌姐,我帮你做个线上预约小程序,大家提前预约,就不用排这么久的队了!”
晓星笑着说:“大家这么帮忙,萌萌姐的摊儿肯定能火!以后咱院儿的福气,得一起享!”
大家都笑了,笑声飘出四合院,跟胡同里的虫鸣、远处的叫卖声混在一起,暖乎乎的。萌萌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像揣着个小太阳——当初来四合院摆摊,就是觉得这儿人好,现在看来,真是来对了!
这时,陈阳悄悄拉了拉晓星的衣角,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递给她。晓星打开一看,是他的“蹭运笔记”,上面写着:“蹭运第次,陪晓星帮萌萌买油,中十桶油,萌萌摊爆火,好运值+oo!下次帮人,还得跟晓星一起,准没错!”
晓星看着本子,忍不住笑了,抬头正好对上陈阳的眼睛,他赶紧把头扭过去,耳朵尖有点红。老槐树下的马灯晃啊晃,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跟缠在一起的藤蔓似的,暖得像这秋夜的月光。
刘梅收拾完碗碟,看见这一幕,悄悄退到屋里,嘴里还嘟囔:“这俩孩子,挺好的……”她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五块钱,放在桌上——是早上想让晓星帮忙捎油的钱,现在想明白了,占便宜不如帮人,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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