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的叶子被风刮得“哗啦”响,郑小宇抱着工坊复原图蹲在石桌旁,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图纸上:“完了!专家说图缺年工坊的布局细节,申遗要卡这儿了!”
“咋缺了?”张大爷拎着鸟笼凑过来,老花镜滑到鼻尖,“年我爹还在工坊干活,那会儿有个小阁楼,专门放铜器模具!”
“我画了阁楼啊!”郑小宇急得直跺脚,图纸上的阁楼歪歪扭扭,“可专家说不对,得有楼梯位置、窗户朝向,还有模具架的排列,这些我都不知道!”
刘梅叼着糖凑过来,伸手就戳图纸:“这有啥难的?我帮你画!我最会画小房子,楼梯画成歪的,窗户画成圆的,专家肯定看不出来!”
“您可别介!”萌萌端着爆肚碗过来,辣椒油溅在图纸角,“您上次帮我画价目表,把‘爆肚o’画成‘爆肚oo’,差点把客人吓跑!”
“我那是笔误!”刘梅梗着脖子,手却偷偷抹掉图纸上的辣椒油,“再说晓星在这儿呢,她运气好,肯定能帮着想办法!”
晓星刚帮赵大夫整理完染料配方,走过来捡起图纸:“小宇,别急!年的细节,说不定藏在老物件里,张大爷家阁楼不是还堆着当年的箱子吗?咱去找找!”
“我去我去!”郑小宇猛地站起来,眼泪还挂在脸上,“我年轻,爬楼梯快!张大爷,您家阁楼钥匙在哪?”
“得嘞!”张大爷摸出一串生锈的钥匙,“最里头那把铜的,开最上面的木箱,里面全是我爹的老东西!”
刘梅抢过钥匙:“我也去!我眼神好,能帮着找!萌萌,你给我留碗爆肚,找着东西我回来吃!”
“您先别摔着箱子再说!”萌萌把碗挪远,“上次您帮我搬面粉,把袋子戳破,洒了一地!”
一行人往阁楼走,楼梯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郑小宇走前面,刚爬两步就“哎哟”一声——脚底踩空,手忙脚乱抓着梯杆,怀里的图纸掉下去,刚好落在刘梅头上。
“你这孩子!”刘梅揉着脑袋,把图纸往怀里一塞,“慢点儿!摔着自己没事,别把图纸撕了!”
晓星跟在最后,伸手扶着梯阶:“小心点,阁楼积灰多,别呛着。”
刚到阁楼,郑小宇就扑向最上面的木箱,箱子锁得死死的。刘梅掏出钥匙,戳了半天没插进锁孔:“这破锁!肯定是锈住了!”她使劲一拧,钥匙“啪”断在锁里,吓得她手一抖。
“您咋这么毛躁!”张大爷急得直拍腿,“这锁是我爹当年的,开不了咋整?”
晓星蹲下来,手指在锁孔旁摸了摸,突然笑了:“张大爷,您看这锁旁边有个小缝,是不是能撬开?”她掏出个卡,轻轻一挑,锁“咔嗒”开了。
“哎哟!晓星你太厉害了!”郑小宇赶紧掀开箱子,里面全是泛黄的纸和旧工具,他翻了两下,突然喊:“有了!这是啥?”
众人围过去,郑小宇手里拿着本线装小册子,封面上写着“吉祥院工坊年布局手札”,落款是“张福安”——张大爷的爷爷。
“这是我爷爷的手稿!”张大爷激动得声音都抖了,抢过册子翻开,“你看!这上面画着阁楼的楼梯位置,还有模具架的排列,连窗户朝东都说得清清楚楚!”
郑小宇凑过去,眼泪又掉下来,这次是激动的:“就是这个!专家要的细节全在这儿!晓星姐,多亏你!不然我这图就废了!”
刘梅凑过来,伸手就翻册子:“让我看看!我爷爷也在工坊干过,说不定上面有他名字!”她翻得太急,一页纸掉下来,上面画着个小推车,旁边写着“运铜料专用,放工坊西角”。
“这可是关键!”陈阳刚好上来,指着图纸,“之前专家还问铜料堆放处,这下有证据了!”
刘梅还在翻,突然“哎哟”一声,手指被纸页划破:“啥破纸!比刀片还利!”她甩着手,却把掉下来的纸小心折好,“这纸得留着,说不定还能当证据!”
晓星看着手稿,突然说:“小宇,你把手稿上的细节补到复原图上,再加上这张运料车的图,肯定能过专家审!”
“得嘞!”郑小宇抱着手稿就往楼下跑,差点又摔了,“我现在就补!保证画得一模一样!”
大家跟着下楼,刚到院儿里,就听见电动车喇叭响——吴书记举着文件夹冲进来:“好消息!非遗中心说你们的染料配方过审了,就等复原图补全细节!”
“吴书记,您来得太巧了!”晓星举起手稿,“我们刚找到张大爷爷爷的手札,细节全补上了!”
吴书记接过手稿,翻了两页,拍着大腿笑:“太好了!这手札比照片还清楚!我现在就传给专家,保准能过!”他低头看了眼郑小宇刚补的图,又说:“这图补得好!非遗中心正缺工坊布局范本,你们这图刚好能当教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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