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余齐直接打车回了酒店,酒店管理已经给她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虽说是要低调的待着,有些习惯沾染上,余齐也变得懒惰起来,比如穿过的衣服,很少再穿第二遍。
在家的时候,被讨厌的人碰了,衣服的下场就是烧掉。
在外面,没有炉子这种,余齐只能忍着。
宋聘是没有救的人设,她气也是气自己了。
该说的都说了,听不进去的是她。余齐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将她想做的要做的都挽回来。
又洗了澡,还是一身休闲装。
今天的余齐要去登l集团的门,如果直接去找傅明城,余齐肯定是看不到的。他们各方的集团内部,多少能清楚对方的行程。
找野子,一个是为了之前没有达成合作的项目找个说法,
另外的则是,拿到可以与傅明城正面交易的通行证。
余齐吃了酒店送来的早餐,一切就绪后,准备出。
刚开了客房门,胡鹏靠在墙边有了反应,“小齐!”
近墨者黑,余齐现在看到胡鹏,自感天下乌鸦一般黑。
别看他誓什么的,他们都是一伙了。
余齐看也没看他,关上房门,径直的走开。
“小齐,哪个,在医院的事情,你别生气了。宋哥是关心则乱,才误会的。”余齐不知道胡鹏跟她解释这些做什么。“他是真的关心你,才叫我来跟着你。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才误会我们之间,他平时不是那个样子的。”
余齐顿下脚步,缓慢的瞧着身边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冷哼,“胡总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
胡鹏有些愣,人在无言以对的极点,真的会想笑,“他关心我?关心还有监视我分的清。不要拿着所谓的关心找借口,他不喜欢我,只是想拥有我,把我监控起来,这种人对我来说很危险。你甘愿做他的跑腿我不管,我只是觉得我们见过几次面,交往下来还算可以,未来兴许能成为朋友。现在,他直接上门,暗示我们关系不纯洁,怎么回事?”
“他不是那个意思吧?”胡鹏还帮着宋聘解释。
“在我看来,我们普普通通吃饭,聊天,说些生意上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不妥。大庭广众,我们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的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余齐没什么要解释的了,多说无意,“他遮掩干的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对我来说就是造谣。这种人,我劝胡总还是避而远之的好,有病不去看病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余齐下了电梯,胡鹏再想跟着,直接被余齐拒绝了。
“胡总,你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咱们,就此别过。”余齐从来都是当断则断,既然没有机会交朋友,就不交了。
余齐出门打了车,并没有先去l集团大厦,而是去了之前与野子碰头的高尔夫球场。
她给野子打去电话,对方暂时无法接通,便留言在高尔夫球场等她。
心情不佳,更不能在办公室这样的地方谈话,这次余齐没有像上次那样,耍了小聪明进到高尔夫球场的内部,这次倒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口大厅的休息区等待。
一坐就接近三个小时,直到下午的两点钟,余齐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回复。
难不成是不来的?
上次离开的时候她特地问过野子,每周的单日基本都会来打球,今天是周五,明天又是休息日,她应该会来的。
她起身在原地扭了扭腰身,活动筋骨打时间,前台还是上次的前台,见她比之前老实很多,也没放松警惕。
余齐的伸展运动做的起劲,他视线也灼灼的不敢分神。
一小会的运动后,余齐拿着手机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野子的信息。她搓着头皮,思索没有野子,她该怎么联系傅明城,难道是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