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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esp;&esp;李渊和的如意算盘打得贼响，没有乐子，不如让她死。

&esp;&esp;迦罗奈芙属于发展较早的城市，基础建设略显古朴，但居民生活富庶，依凭天然港口，是名副其实的鱼米之乡和贸易中转地。

&esp;&esp;李渊和早就想去那些港口逛逛了。

&esp;&esp;酒馆的地理位置相对隐蔽，在迦罗奈芙城外郊区，方圆十里都是农村、田野和荒地。

&esp;&esp;不是个合法营业场所，地图上显示不出来。

&esp;&esp;

&esp;&esp;她没有惊动白婳，只是跟着她。

&esp;&esp;酒馆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雇佣兵包围时，李渊和正在w市分公司，处理花狸子碰都没碰过的三百多封邮件。

&esp;&esp;假死之后，她的情报来源几乎被切断。

&esp;&esp;事情传到李渊和耳边已是深夜。

&esp;&esp;找不到司机，她只能自己开车，160码在环路急速赶往迦罗奈芙郊区。

&esp;&esp;只身而去不安全。

&esp;&esp;为了省事图方便，李渊和再次僭越法律，动用协议。

&esp;&esp;李渊和将磁屏贴片撕下，粘在耳后。

&esp;&esp;这是保护神经不被刺激的最好方法，虽然不能完全屏蔽强磁场，但已属于目前反协技术最先进的实践。

&esp;&esp;酒馆的雇佣兵开始察觉到异样。

&esp;&esp;感官崩溃，恐惧滋长。

&esp;&esp;他们端着枪大声吼叫，不明白自己的脑子发生了什么，拼命寻求救援。

&esp;&esp;转瞬即逝的薄荷香比幻觉更像幻觉。

&esp;&esp;在呼吸麻木的一瞬间，仿佛有个女人从四面八方路过。

&esp;&esp;错乱。

&esp;&esp;协议的次元吞噬精神。

&esp;&esp;白婳？

&esp;&esp;视觉在崩坏，酒馆的景物出现空缺。

&esp;&esp;李渊和听到自己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仿佛来自另一个宇宙。

&esp;&esp;白婳应该在这里。都是冲着她来的，这些人。

&esp;&esp;人？

&esp;&esp;扭曲而错位的影像，那些被称之为人的崩坏特写，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esp;&esp;仿佛没有智性，不会感到疼痛。

&esp;&esp;那些真的是人吗？如此恶心的、异化的东西。

&esp;&esp;视觉信息被磁场干扰了。

&esp;&esp;李渊和闭上眼，深呼吸。

&esp;&esp;就算作为始作俑者，协议规则同样让她生理不适。

&esp;&esp;她自己制定的规则。

&esp;&esp;白婳！她拼命喊她。

&esp;&esp;声音在发抖，李渊和不舒服，反胃。

&esp;&esp;虽然意识到身处磁场中的白婳可能同样也听不到她的呼唤。

&esp;&esp;后方的黑色空缺不是信息紊乱造成的，那是没关上门的暗廊。

&esp;&esp;陡峭的楼梯蜿蜒而下，李渊和试探着每一级台阶。

&esp;&esp;她不能确定，脚下的地面是不是协议次元在误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坠落。

&esp;&esp;失重也是种可以操控的感觉。

&esp;&esp;白婳在那里。她不在酒馆，就一定在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