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临华殿太远,一时不察,人可能就会逃走,就会再生变故,即日起,他必须将人放在眼皮子?下面时刻盯着才?行。
说他软禁也好,昏庸也罢,早在斩杀诸多贪官,背负暴君骂名?的时候,他便不在意什么圣名?了。
一定还?有?办法的。
三日……
按照眼下的情?况,乔肆的状态,他最多还?能拖延三日。
只要在三日只内找到万全之策,他便不必冒着被乔肆怨恨一世的风险强留他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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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do了
乔肆筋疲力尽地睡去了,朦胧中似乎感觉到有谁轻柔地为?他清洗了身?体,穿上了柔软的衣服,然后又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临华殿,而是紫宸殿的深处。
腰酸得?厉害,大腿和手臂也隐隐发酸,口渴得?厉害,上一次这么累还是骑马之后。
他呆呆地望着?床顶的帷幔看?了一会儿?,昏睡前的记忆才缓缓回笼,混乱失序的纠缠与耳鬓厮磨的热意仿佛还残留着?余温,让他轰地一下?便耳朵通红,猛地一拽被子把自己重?新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
啊啊啊!!
他都干了什么?!
他都和殷少觉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啊!!!
他!一个该死的罪臣!一个死刑犯!和!当朝皇帝!竟然大白天的就!就……
就……
然后还…………
乔肆理智回笼,双眼紧闭,依然因?为?回忆太过清晰而可耻地再次有了感觉。
身?体好诚实,救命。
乔肆:“……”
这下?是真的活够本了。
一个圆滚滚的形状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片刻后,似乎终于放弃了找地缝钻进去的想法,认命地重?新摊开?,钻出了已经热烘烘泛着?绯红的脑袋。
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乔肆努力冷静地想着?,昨天他与殷少觉都有些情绪上头,一时激动?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情有可原。
但殷少觉毕竟是皇帝,权衡利弊、顾全大局是每个帝王都有的本能,更何况这是关乎朝局风气的大事。
他相信殷少觉会想清楚,会理解自己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意未改地做好决定,起床洗漱,更衣穿鞋,决定去找殷少觉再谈一次。
看?时辰,现在应该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早已过了早朝时间,皇帝此刻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奏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