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专业人士,反正他看了受伤也是要找专业人士,只不过想帮陆鸣确认一下。
如果没事就不用去外人那里丢脸。
陆鸣不肯给他看,只能送去大夫那里丢脸了。
只不过他的好心非但没换来好报,反而惹来一句幽怨:“那你还踢……”
云澈眯了眯眼,顺手抄起一根黄瓜:“那你亲我?”
再敢犟嘴,这黄瓜就抡他头上。
“我错了。”
陆鸣又认了一次错,委屈巴巴的,云澈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亲一下又没掉块肉,顶那下上有实打实伤害的。
但他又不能说自己也错了,因为陆鸣亲他确实是不对的,是性骚扰。
他有点……防卫过当?
无奈地捋了捋头,云澈把黄瓜放回原位:“起来吧,去看大夫。”
“哦。”
陆鸣乖乖起身,大体格的压迫感重新汇聚,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结实,身材比例分割的恰到好处,即使隔着厚实的冬衣也能窥见一二。
云澈默了默,转过头不再看他。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陆家大姐说的没错,陆鸣是连云峰的骄傲。
他毕竟是个男人,会羡慕嫉妒恨。
正凭记忆揽着头,眼睛在地面寻找自己的木簪,一双大手无声无息地覆上了他的手。
“我帮你束,戴这枚银簪。”
陆鸣轻声靠近,带着些许鼻音,是刚刚流过泪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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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不理解银簪和木簪的区别,但他只习惯那枚木簪,离了它根本不会自己盘头束。
现在陆鸣一定要他戴银簪,只能让陆鸣给他弄头。
“以后有事说事,别动不动就…非礼,不然伤到你也怪不到我头上,先前我都说了,我是……”
一只手带着头油的味道捂住了嘴,云澈顿时抓狂。
挣脱陆鸣的环绕,呸了好几口。
天可怜见!
自从流民进山他就没洗过头,前几天还了烧出大汗,这个头的味道云澈都不敢想象,每天只能催眠自己,再坚持一下。
然后拢上头,大约是天冷的缘故,倒也真的闻不见。
只有陆鸣这种神人,动不动就说他好香,他有时候都觉得陆鸣是阴阳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现在陆鸣用刚刚给他捋头的手,堵他的嘴,近距离闻到了头的味道,他真的要吐了。
“呕~”
陆鸣看着云澈夸张的反应无比迷茫。
自己手上抹大粪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尤其是从对方身上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后,陆鸣对云澈的异味都被屏蔽了许多。
所以他不觉得云澈身上有多难闻,而王婶这类习惯了的人,又不近身接触,就更没感觉了。
于是,只有云澈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洗澡吧,今天就洗澡,再不洗要变天了,我怕我活不到那个时候。”
头再次松散下来,随风飘动,抚过那张秀气的脸,云澈哑声看着陆鸣,眼圈泛红,看的陆鸣说不出一个不字。
洗!
倾家荡产也得洗!
“我去准备炭盆,你先烧热水。”
陆鸣咽了咽干的喉咙,艰难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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