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苏绝望地仰着脖子,看着镜中那个被彻底贯穿的自己,感受着那根火热的硬物是如何无视生理构造,粗暴地在她体内开疆拓土,将她身为人的尊严,连同那紧致的后庭一起,彻底捣碎成泥。
伴随着那一声沉闷的贯穿声响,寝宫内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死寂。
林尘并没有像叶紫苏恐惧的那样立刻开始狂暴的挞伐。相反,他在将那根粗砺的巨物尽根没入之后,竟然就这样突兀地停了下来。
他就保持着这个深深顶入的姿势,如同两块磁石般,将自己结实滚烫的小腹与大腿前侧,严丝合缝地、死死地贴在了叶紫苏那两瓣被撑得变形的雪白肥臀之上。
两人肌肤相贴,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甚至惬意地眯起了眼睛,感受着那一圈圈紧致得仿佛要勒断他命根的括约肌。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入侵,那圈肉环正在产生剧烈的应激反应,疯狂地收缩、痉挛,拼了命地想要将这个撑破它领地的异物给“挤”出去。
但这股排斥,反倒成了对他龟头最极致的吮吸与按摩。
“真紧啊……”林尘双手掐着她的胯骨,感受着掌下娇躯的颤抖,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明明痛得要死,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怕我拔出来?”
“唔……嗯……!”
叶紫苏死死咬着下唇,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梳妆台上。
痛。
那是真的痛。那种仿佛要被劈开两半的撕裂感,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本能地收缩着屁股里的肌肉,想要把那个可恶的东西赶出去。
『混蛋……』
一句熟悉的咒骂,在她此时乱成一团浆糊的脑海中浮现。
但奇怪的是,这一次,这句“混蛋”里,竟然没有了以往那种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滔天怨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她那腹黑本性、在彻底认清现实后的、深深的无力与荒谬的吐槽。
她回想起了自己那两次“天衣无缝”的计划。
第一次,是在那个密室里。
她明明查阅了上古残卷,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要用他的血祭炼神剑。
结果呢?
这个原本唯唯诺诺的剑侍,竟然身怀万相剑鞘这种逆天神器,不仅没死,反而反过来把她这个主人给祭了,给她种下了这该死的道种。
第二次,也就是昨天,在听风崖。
她忍辱负重,甚至不惜利用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秦云飞,以为靠着那位传说中绯月师叔祖的玉佩就能翻盘。
结果呢?
那玉佩根本不是什么破妄珏,而是助兴的激魂珏!
害得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喷水失禁,不仅没能杀了他,反而成了他在秦云飞面前表演活春宫的道具,连秦云飞也被他像是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废掉了。
『我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却像是主动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一样。』
她趴在冰冷的桌面上,透过神识画面看着身后那个一脸享受的男人,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悲凉与自嘲。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怪物。』
『我想杀他,他干我;我想跑,他干我;我想借刀杀人,他还是干我……』
『就像现在。明明前面有现成的、湿透了的小穴他不走,非要硬塞进这个禁闭的地方……』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吗?在他的暴力面前,我那些引以为傲的心机和算计,简直就像是小丑的把戏。』
作为一名“粉切黑”的功利主义者,叶紫苏在经历了彻底的绝望后,迅调整了心态。
既然反抗意味着更惨烈的被干,既然算计意味着更羞耻的惩罚……那不如,就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活下去。
这并非原谅,而是一种极致的生存智慧,或者说是……摆烂。
『算了……』
她在心底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那是名为“认命”的声音。
『反正这具身体……早就被他开成母猪了。前面都被灌满了,后面……多这一根,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他高兴……只要我不反抗……至少,不用再受那种神魂撕裂的苦了吧?』
这种自暴自弃却又无比务实的想法一旦产生,原本紧绷僵硬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软化了下来。
她不再试图用括约肌去攻击他,而是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放松了那一圈紧绷的肉环,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意味,试图去包容那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巨物。
“呼……”
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那双总是带着算计的美眸中,精光散去,只剩下了一片被驯服后的顺从与娇媚。
“夫君……”她声音微颤,却不再是尖叫,而是带上了一丝讨好,“太大了……别停在那里不动……既然进来了……就动一动吧……?”
“动一动……?”
林尘听到这声讨好,原本掐着她胯骨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看着镜中那张满是红晕与泪痕的脸,那双眼眸里流露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依恋与顺从。
“你倒是适应得快。”他冷笑一声,却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