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丝袜闪着光,像在勾我的魂。
斌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地拉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腰,猛地压在走廊墙上,嘴唇霸道地吻下去。
小姨低喘一声,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回应得急切,红唇张开,舌尖纠缠,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的语气急促,夹着娇嗔“别……这儿不行……”可身体却贴得更紧,胸口蹭着他的肌肉,丝袜腿缠上他的腿,裙摆滑得更高,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
斌低笑,咬住她的下唇,声音沙哑“姐,我等不及了,你呢?”他的手滑进裙摆,摩挲着她的大腿,丝袜出轻微的摩擦声。
小姨的杏眼半睁,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喘息着低语“臭小子……快进屋……”她伸手抚弄他的胸肌,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语气从娇嗔变成急切,像在催促。
斌猛地抱起她,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吮出轻微的红痕,小姨低哼一声,头后仰,露出白皙的锁骨,汗水滑过,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
斌手不老实,滑到她臀部,轻轻捏了下,笑着说“姐,慢点,别摔了。”小姨猛地回头,杏眼瞪得圆圆的,带着点嗔怪,眼神却迷离得像蒙了层雾“手老实点,臭小子!”她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语气娇得像在挑逗。
斌低笑,凑到她耳边,嘴唇几乎咬到她耳垂,低声说“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轻哼一声,推了他一把,手却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
他们爬到楼梯一半,小姨突然回头,眼神扫过大厅,像是察觉了啥。
我心跳停了半拍,缩进阴影里,汗水顺着额头淌。
她没看到我,笑着转回头,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回头那瞬间的眼神,迷离得像在勾魂,烧得我血脉喷张。
他们跌跌撞撞进了走廊,亲热得忘了周围,门吱呀一响,2o8关上。
墙薄得像纸,肯定能听到啥。
我贴着21o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的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麻。
房间里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掺杂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破旧床单泛着光。
我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鼻子里还残留着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脸热。
隔壁2o8房,先是安静得让人慌,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外套被扔到地上,裙子被掀开,渔网袜被推到脚踝,鞋子踢到墙角,咚地一声。
突然,小姨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娇媚得像蜜“你这臭小子,急啥呀,门都没锁好……”她的嗓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带着点撒娇,像是故意撩拨。
斌低笑,声音粗得像砂纸“姐,你这裙子一掀,我眼睛都直了,还能不急?”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我咬紧牙,耳朵贴得更紧,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霉味,刺得喉咙干。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耳朵里钻“就你嘴甜,哄死人不偿命。”她的笑声甜得刺耳,夹杂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踢到一边。
隔壁说说笑笑没多久,气氛变了。
笑声低下去,换成低低的喘息,像耳边呢喃。
床吱呀一响,像有人压上去,接着是丝袜摩擦的轻微声,像是被推到脚踝,裙摆被掀到腰。
小姨的声音变了,低低的,带着颤抖“斌,轻点……你弄疼我了……”她的语气娇嗔,像是半推半就,尾音拖得长长的,烧得我满身是汗。
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的逼真紧呀,是不是好久没做了?”他的话露骨得让我心跳加。
小姨轻哼,声音媚得像要滴水“讨厌……你这张嘴,羞死人了……”她的回答带点羞涩,却像在勾他,尾音上扬,像在挑逗。
床板吱呀声开始响起,低沉而间歇,像慢节奏的鼓点,夹杂着小姨轻微的呻吟“嗯……啊……慢点……”她的声音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控制不住。
啪啪声跟着响起,最开始缓慢,低沉得像闷雷,每次撞击都带着轻微的震动,墙面微微颤。
“舒服不,姐?”斌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挑衅,啪啪声慢了一拍,像在等她回答。
小姨喘息着,声音断续“你……啊……坏死了……嗯……”她的呻吟渐渐高起来,从低吟到轻叫,像一缠绵的情歌“啊……斌……轻点……太深了……”啪啪声开始加,像鼓点,节奏清晰,声音从低沉变响,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冒烟。
“你男朋友呢?找过几个男人?”斌突然问,语气轻佻,啪啪声稍缓,像故意逗她。
小姨娇笑,声音软得像蜜“男朋友?早甩了……男人嘛,几个而已,你吃醋啦?”她的语气俏皮,夹着低低的呻吟“嗯……啊……别停……”啪啪声又响起来,节奏更快,声音更大,像在回应她的挑逗。
斌低哼“那你最近的男朋友,啥时候分手的?”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小姨喘息着,声音被撞得断续“去年……啊……别那么用力……嗯……”她的呻吟尾音颤抖,像哭腔,啪啪声越来越响,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为啥逼那么紧?前男友们鸡巴太小?”斌的声音更低,带着得意,啪啪声像机关枪,密集得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小姨娇笑,声音媚得像要化了“是呀,别提那些废物……哪有你的鸡巴大,宝贝,你的最大,啊,我的大鸡巴哥哥……”她的挑逗像火,烧得我脸热心跳,耳朵里全是她的叫床声,尖锐又缠绵“啊……斌……好猛……操我……快点……”她的声音高了起来,像在故意刺激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哭腔。
“你个小骚货,我操死你!”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瞬间爆棚,像暴风雨,肉体撞击的节奏快得像机关枪,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塌了。
小姨的叫床声立马拔高,像在回应他的每一次撞击“啊……斌……太深了……我要死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说不完整“啊……大鸡巴哥哥……操我……好爽……啊……”啪啪声大得像雷,墙面震得嗡嗡响,夹杂着床板的吱呀声,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姐,你这骚劲儿,太他妈要命了!”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啪啪声节奏更快,像在冲刺。
小姨的呻吟声像浪潮,一波接一波“啊……斌……慢点……我受不了了……啊……”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夹着尖锐的哭腔“啊……操我……快点……我要……啊……”她的叫床声越来越放肆,像一狂野的情歌,尖锐得刺耳“啊……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操死我……”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震得我耳朵麻,鼻子里全是汗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脑子乱成一团。
“喜欢我操你不?姐!”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快得像要炸了。
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像在攀登高峰“啊……喜欢……你操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哥哥……再快点……”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要化了。
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啪啪声急促得像机关枪,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动静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节奏从慢到快,像一场疯狂的表演。
小姨的叫床声从轻吟到高叫,像被撞得失控“啊……斌……我……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像是被推到极限。
啪啪声达到顶点,密集得像暴风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撞击,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突然,斌出一声低吼,粗哑得像野兽“操……姐……我射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释放了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