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魂早已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沉在愧疚的泥潭里,一半溺在欲望的深海中。
窗外,夕阳更加黯淡,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昏暗。
只有两人交织的、压抑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像一哀伤的挽歌。
她转头看向他,他也正看着她,似乎能看穿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站起身,默默地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又拿出随身的小梳子,仔细整理着头,动作异常缓慢,仿佛是想将以前的自己一点点找回。
直她穿上牛国庆带来的那双高跟凉鞋时,忽然朝牛国庆笑了笑。
“鞋子很漂亮,谢谢你……我穿走了,”她指了指自己穿来的那双黑色皮鞋,“你把这『破鞋』扔了吧……”
牛国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转身出门,“咯噔咯噔”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他依然全身赤裸地坐在沙上,一根又一根地吸着烟……
许丽丽走出这间办公室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灵魂仿佛留在了那里。
拉开门把手,门轴出的呻吟声让她腿根软。
上个月牛国庆把她顶在门后时,门把手硌在她尾椎骨上的位置。
现在门板上还留着他们纠缠时蹭掉的漆皮,斑驳的形状像极了他射在她小腹时,精液顺着大腿带往下淌的轨迹。
那张榫卯松动的办公桌,桌面被他们压出了新的裂缝。
三个月前的午休时间,他把她抱到堆满生产报表的桌面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时,钢笔滚落时在她大腿内侧划出蓝黑色的印记。
当他进入时,桌子随着节奏撞击水泥地,盖住了她咬在他肩上的呜咽。
现在那些报表还散落在墙角,纸边卷曲黄,像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的信纸。
办公桌边缘,还黏着她高潮时打翻的印泥。
猩红色的油性痕迹浸透了木材纹理,像月经血渗进棉絮的形状。
文件柜的玻璃曾映出她泛红的脸颊。
牛国庆最喜欢从后面抱着她站在柜前,他的胡茬磨着她耳后的嫩肉,柜门把手正好抵住她的耻骨。
有次她高潮时抓破了柜门贴的安全生产守则,现在那些抓痕还留在“严禁烟火”的标语上,仿佛某种辛辣的讽刺。
文件柜最底层的抽屉一直没关严,露出半截他们垫过的劳保服。
那次他把她压在地面,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她手肘的皮,血珠滴在摊开的衣服上,形成暗褐色的斑点。
当他从后面进入时,抽屉把手有节奏地撞击她侧面的臀肉,金属的冰凉和他身体的滚烫形成奇异的对照。
事后他们现,她分泌的体液把劳保服上的“安全生产”字样晕染成了模糊的阴影。
窗边的铸铁暖气片侧面的刮痕最新。
去年冬天,他让她跪在暖气前,膝盖下垫着今年的生产计划表。
金属的棱角硌着她的小腹,他在后面动作时,她的额头不断撞到散热片的缝隙。
现在那些缝隙里还缠着她几根长,梢沾着的黏液已经凝固成透明的硬壳,那是他射在她背上时溅落上去的。
许丽丽不知不觉中从后门走到小院里,昨夜的雨水在水泥地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水洼里漂浮的尘埃像极了那夜他们颤抖时,从身上震落的汗珠和皮屑。
她在后院的小铁门前停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拧开门走了出去。她没有回头,只想着快点离开。
可是,如果她回头看一下,就会现一双眼睛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直愣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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