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眼眸猩红的泣血,捡起地上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要扎下去。
明责猛地攥住他的手腕:“你敢!”
“我的手,我的身体,我为什么不敢?”南宫阙讽刺地笑起来,“不止手腕,脖子,心脏,我今天都要扎个遍”。
明责心口狠狠地震痛着,待在他身边就这么痛苦,竟不惜自残?
他受伤的手攥得越来越用力,鲜血从裂开的伤口疯狂溢出,将南宫阙的整个手腕都染透了。
“你敢扎一下试试”。
他的黑眸泛着危险的光芒。
“我为什么不敢?”
南宫阙只有一脸冷漠,好冷漠好冷漠,好像看他是个陌生人。
明责猛然扯过那把剪刀,脸色阴郁可怕,滔天怒火在他体内酵乱窜。
这男人说后悔遇见他,只想逃离他、不想要他。
他到底哪里薄待这男人了?
每天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明责松开手,莫测地笑起来,声如寒冰:“南宫阙,你但凡在身上留下一个口子,我就在你父母身上十倍百倍地讨回来,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他英俊的脸一片阴郁的狂妄。
南宫阙瞪大眼:“你敢”。
“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
明责眼神饱含痛楚,脸上却是狂风暴雨的愤怒。
他的心紧缩着,他没想到这男人脾气一旦爆起来这么可怕,竟然萌生出自残的想法,必须治一下了。
继续施压:“你不会以为他们回了桐市,就会安然无恙吧,不怕告诉你,他们一直在我的管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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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阙听得瞳孔骤缩,明责拿出手机,继续冰冷启唇:“我现在只要一声令下,我的人立马就会冲进去你父母的别墅,阙哥,你想见见他们吗?”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逼迫我,放过我不行吗?”
“看来你是学不乖了”。
说着,明责就要打电话出去。
“别”,南宫阙拉住他的衣袖,眼神里充满了妥协的绝望,“我不伤害自己了,你别惊动我爸妈,我爸不能再受惊吓了”
下颌被明责大掌攥住,南宫阙垂着眼,心如死灰。
“你今天做的事,已经彻底惹怒我了,必须接受惩罚”。
话音一落,明责攥着他的胳膊,将人拖拽到一楼客厅。
“取戒尺来”。
明责从齿缝中吐出嗓音,气势凌厉的坐在沙上,犹如审判的法官。
戒尺?南宫阙有点懵,明责这是要打他?
最震惊的还是郑威,少主怎么会舍得?
不过看到少主的手一片鲜红,想必是生争执了。
立即吩咐了佣人去把戒尺拿来……
明责一个眼神,几个暗卫就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南宫阙压制在地上,逼他跪下。
可南宫阙就像一头倔牛,双脚死死地钉着,撇着,就是不愿意下跪。
他万万没想到,明责不仅要打他,还要他跪着受。
当着这么多佣人以及暗卫的面,折辱他。
南宫阙的双肩颤,心痛得像是有鞭子在一下一下地抽着。
突然膝弯一疼,被打了两下,他瞬间往地上磕去。
暗卫一左一右按着他的肩,不许他起来。
明责就像是不近人情的恶魔:“我平时宠你,疼你,纵容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可你不该毁坏我珍视的宝物,还用自己威胁我”。
宠他,疼他,纵容他,呵呵!
不过就是想让他当一辈子金丝雀的手段罢了!他现在已经彻底看清了!
“把手伸出来!”
佣人端着托盘,呈叠着一把薄如铁片的戒尺。
明责站起身,拿过握在手里。
“今天我就让你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