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不想劝了!
话音才落几分钟,撩狠话的人已经冲上了三楼,郑威已经一点不意外了。
“南宫阙!给我开门!”
明责捶门的声音震耳欲聋,檀木门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了。
这男人怎么还不出来?
他侧耳贴在门上,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动静,这该死的门那么隔音做什么!!!
他昨晚在客厅坐了一夜,气到呕血的程度,他都带女人回来了,这男人一点醋也不吃。
或许南宫阙正在呼呼大睡,他却这里生怕出了什么事。
他这么想着,冷笑了一声,转身欲走,却抵不过心中揪扯的痛意。
“郑威,把人把门给我卸了”。
山庄的门都很结实牢固,里面反锁,外面用钥匙也打不开,必须用些技术手段卸了!
“是”。
郑威拿起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唤人!
十分钟后。
砰!
房门被暗卫成功拆卸。
晨光穿透珐琅掐丝玻璃,南宫阙蜷在双人沙上……
繁复花纹的布艺沙上洇着大片水渍,他身上还是昨天的那套佣人服,湿漉漉的,经过了一夜都没干。
“起来!”
明责几步走过去沙,捏着他的下巴冷声命令,却在触及他滚烫的皮肤时瞳孔骤缩。
南宫阙在昏迷中颤抖着蜷缩:“明责……不要……”。
郑威在唤人卸门的时候,一并传唤了医生,他就知道会出事。
安医生提着医疗箱僵在门口,暂时不敢进。
明责一把扯开南宫阙身上湿透的佣人服,呼吸顿时停滞!
该死,胸膛上咬痕与吻痕纵横交错,前天晚上的春光旖旎历历在目……
明责把他的衣服全部褪下,看到他身上因为前几天去后山找戒指,被荆棘灌木丛刮出的那些伤痕,心口骤然窒息!
“非要倔强,弄的一声伤才开心是吗?”
明责颤抖地将人裹进怀里。
南宫阙在梦中听见声音,但听不清具体,凭着本能迷糊地喊着,“明责……别这样……”。
“在梦里,也要这么抗拒我吗?”明责眸中闪过病态的执着,声音却温柔得令人战栗,“可惜,这辈子你都要和我拴在一起了”。
南宫阙皱着眉,呓语声被他炙热的唇堵住……
最终还是郑威出言提醒:“少主,还是先让医生给南宫先生检查一下吧”。
明责将人抱到柔软的大床上,用被子盖了个严实,才同意医生进来检查。
安医生检查完:“少主,南宫先生的肺炎本来就没完全好,昨晚淋了雨,身上的枝痕已经有言化脓的趋势,所以才会引起高烧”。
又苦口婆心道:“南宫先生现在的体质比以前差了很多,建议还是要趁早调理”。
明责冰冷的嗓音震响:“那你就调理,调理不好你知道后果”。
安医生瞬间后悔不该多嘴一说。
却也只能任命地应着:“是”。
打完强效退烧针之后,明责把人都轰出了房间。
又去浴室弄了块湿毛巾,轻轻地给南宫阙擦脸:“阙哥,明明你说句软话,我就可以原谅你,为什么就是要气我呢?”
“……”。
“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要疯了!”
南宫阙听不见他的自言自语,在昏睡中,不知道是陷入什么了伤心事,眼角留下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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