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站在走廊,扶了扶额,明责还能有力气砸东西,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了!
他才用完午餐不久,有点碳困了,朝着客卧走去,刚走到客卧房门口,身后就传来郑威急作作的声音:“少主,您的伤那么重,要卧床休养”。
南宫阙回过身来一看,明责冷咧的气息已经逼近……
“阙哥,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为什么还不陪着我?”
他沙哑的嗓音像是刀划过重金属,一只手按在客卧的门把锁上面,不让开门。
南宫阙心脏一缩,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还有药味。
“你知道我有多难受放你出去?”
明责按着门,眼底的痛楚很明显,愠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阙能感受明责凝重的呼吸,甬长的呼气吸气,好像空气多么稀薄一样。
连他都跟着觉得难受——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空气都凝结了。
半晌后,南宫阙移开目光:“回去好好躺着修养,我要睡觉了”。
明责猛地将他箍进怀里,“和你吵架,我都要痛死了”。
南宫阙身体重重地撞进明责怀中,他明显听到这人因为伤口扯痛,语气颤了几分。
“你陪着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吃不下东西,也睡不着,伤口好不了的”。
明责就像是一个心脏病人,而南宫阙就是他的效救心丸。
南宫阙僵硬着身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弄伤你,我比你痛一千倍,一万倍,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明责紧紧地攥着他,灼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
南宫阙感受到颈肩落下了几滴温热的液体,心情很复杂也很酸涩。
明责就是个大骗子,表现的这么爱他,却不肯为了他改变思维,改变想法。
他就是想要一段健康正常的恋爱,很难吗?
“好了,你回去床上躺着”。
南宫阙偷偷的吸了下鼻子,明责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扰乱了他的情绪。
明责不为所动,不肯撒手。
南宫阙被箍的太难受了,轻拍了下他的背:“你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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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他的嗓音哑的不正常,身体滚烫得像被火炉烤着。
“你身上的伤太重,一个人睡好一点”。
“陪我!”
南宫阙唇动了动,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阙哥,我很想你……”明责脆弱地剖白。
这几天,这男人分明就在他眼前,但一直争吵,心离得很远很远,他真的很想这男人……
南宫阙心脏憋闷的难受,他该拿明责怎么办?又该拿自己怎么办?
低声妥协道:“在客卧睡,我不想睡主卧那张床”。
…………
明责靠在客卧的大床上,看着南宫阙忙碌。
南宫阙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一出来就对上了明责炙热的视线。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明责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像是开了监视器,自动锁定。
他端着热水,走到床边,将毛巾浸入水中再拧干,嫌弃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四天没洗澡”。
明责没说话,就静静地盯着他,享受着他的擦拭。
南宫阙看明责一脸的欠揍样,就牙痒痒,道:“你这个山庄白养那么多佣人了,你昏迷期间也不给你擦一擦”。
“她们不敢,我的身体怎么会让她们碰?”
“宁肯臭了也不让人碰?”
“嗯,只有你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