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辞被打了镇定剂,几个女医护正围在床边,帮他脱衣服,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看着这么帅气俊朗的男人,却是个精神病,她们都觉得很可惜。
南宫阙一推开门,就看见病床上南宫辞赤裸的身躯,几乎是瘦的皮包骨,布满了伤疤以及青痕,一看就是长期遭受虐待。
六年,六年的时间,他的阿辞被虐待了六年。
南宫阙心疼得眼睛湿润。
他示意那几个医护出去,自己拿起毛巾仔细地给南宫辞擦洗,换了好几盆水,才勉强擦干净。
擦完后,坐在床边喃喃自语:“阿辞,哥哥一定会治好你,也一定不会放过南宫屿”。
病房外的通道走廊尽头。
泽宣笑握着手机打电话:“我的猎物已经搞定了,你还没一点进展?”
席慕瑧冷嘲的声音传来:“我可不像你,我没法对城宝使用强硬的手段”。
“是啊,你不强硬,所以他在你眼皮子底下喜欢上别人了”。
“阿宣,你再这么说话,我会认为你的嘴巴欠收拾”。
“这不是事实?”
“与其在我这里得意,你还是先做好应对明责的准备吧,抢了他的人,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席慕瑧冷声说。
泽宣了然地扬扬眉,摁灭烟头,挂了电话回病房。
病房的门猛然被推开……
泽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阙,看够了吧?该走了”。
南宫阙僵直着脊背:“嗯”。
泽宣走近,揽着他的肩,将人带出病房。
南宫阙一步三回头,直到病房门被彻底关上。
“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也不会食言”。
回到来时的房间,南宫阙沉默地抿着唇,看了看壁上的挂钟……
已经快五点了,他得回公司了,明责说不定会去公司接他下班。
南宫阙焦头烂额地说道,“我得回去了”。
“着急回去陪明责?”
泽宣的眼神倏然变冷。
“时间长了,明责会怀疑”。
“阿阙,最后提醒你一句,既然答应了来我身边,那就把对明责的情丝给我清理干净”,泽宣冷声说,“听见了?”
“嗯”。
“答应的这么爽快?”
“我有选择权?”南宫阙瞪着他。
泽宣轻声笑着:“阿阙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南宫阙的脑子很乱。
“为什么是我?”
他顿了下又说:“我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而且我也不干净,你不在意这些?”
泽宣很认真地看着他:“不干净不是你的错,是我来得太晚了”。
“……”。
“如果我早点找到你,就轮不到明责了”,泽宣挽起唇来。
南宫阙很疑惑:“我们以前见过?为什么我没印象?”
“见过,那时的我很落魄,阿阙忘了也很正常”。
南宫阙脑子乱成一团毛线,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