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有选择的,只能接受”,郑威语气不善,眼含利剑,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黄思弦闭了闭眼,“要我怎么配合?”
郑威将大概计划简略精要地告诉了她,听完,黄思弦情绪彻底失控,“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他?你根本就不配拥有他的爱”。
明责搭在腿上的手,微握成拳,面色可怖,犹如地狱深处的恶魔,空间瞬时变得很可怕。
郑威察觉到明责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可控,警告道:“黄小姐,请慎言,不要因为一时的畅快,累及身边人”。
黄思弦坐在沙上,气的血液上涌却又无可奈何,这群畜生手上捏着她爸爸的命,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道:“我会配合,但是有句话,我要送给明先生,种其因,得其果,以后别追悔莫及”,说完,快离开了这个让她憎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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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明责启唇吩咐,郑威迅从口袋掏出药瓶,拧开递过去,他接过药瓶,倒了几颗在手心,颤着手送到嘴边,没有就水,直接干咽。
情绪暴动时,他已经无法自主管控,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平复。
郑威拿回药瓶,担忧地看向他,“少主,您需要接受系统的治疗”。
随着药效挥,明责的情绪慢慢趋于稳定,冷冷回了句:“不需要”。
他就是顶级的心理医师,怎么可能需要其他医生的治疗。
夜狐端着一杯白水,从吧台的方向走过来,恭敬呈上,“少主,喝口水吧”。
明责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嗓音暗哑地问道:“都部署好了吗?”
“已经都部署好了”,夜狐回。
“嗯嗯,等我指示”。
说完,明责离开了雾远山庄,不让人护送。
夜狐带着人手,悄悄跟着,对于他来说,少主的安全胜过一切,即使需要违抗命令。
明责回到山顶别墅后不久,南宫阙也回来了。
一进卧室,南宫阙就觉得氛围有点奇怪。
明责的视线,就像是个o度无死角的监控器,目光会随着他的移动而动。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就对上了明责炙热的视线,明责什么都没做,就干等着他,那视线看的他很不自在。
南宫阙刚躺上床,明责立马伸出左手,将他圈进怀里。
明责的唇,贴在他的耳边,呼吸烫人,低哑地对他说:“好想你”。
南宫阙以为明责是上课疲累,轻笑回应:“不是早上才分开吗?”
明责没有回话,开始吻男人的脖颈,手也开始到处游离,南宫阙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可是答应了我会老实几天的”。
听言,明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按压下了情欲,化为紧紧地抱着,“好,我不动”。
深夜,明责站在卧室阳台,望向远处的眼神有些凝滞,他又梦魇了。
他幽深的黑色瞳孔,此时涣散的仿佛一敲就会碎的玻璃。
吹了会风,他恐慌的情绪才平复了些许,回了卧室。
卧室很安静,只有南宫阙熟睡着的平稳呼吸声,他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盯着男人的俊脸
睡梦中,南宫阙感觉有一只手一直在抚摸他的脸,弄的有些痒,他开始呓语:“小责,别闹,好好睡觉……”。
明责停了动作,俯身,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喃喃低语:“阙哥可一定要说到做到,别让我失望”。
翌日,晚七点。
东城区,暗夜娱乐会所,刺杀秦立的行动地点。
顶楼办公室。
办公椅上的男人,身形孑然尊贵,五官俊美得仿佛艺术品,勾人的狐狸眼,盯着桌前的壮汉,薄唇轻启:“都安排好了吗?”
这个壮汉是他的心腹,黑鹰点头,“安排好了”。
此时,办公室内,还有另外一人:霍垣。
霍垣坐在沙上,恶狠狠地瞪着正和黑鹰交谈的付怨。
黑鹰出去后,他阴下脸,质问道:“付怨,你是故意的吧?这个会所是你的,你想解决秦立的话,机会多的是,干嘛还让我假扮牛郎接近?”
霍垣低头,看着他身上这身牛郎服,气到爆炸。
换完衣服后,他才知道这家会所是付怨的,又被付怨摆了一道。
他第一次穿过这么低俗的衣服,不禁感到羞耻。
正面看和普通的白衬衫无异,但转到背面,大片的薄纱镂空设计,紧身的黑裤,完美修饰出臀型。
看着气急的霍垣,付怨淡定应答:“义夫说的是共同完成,我自然要给你出力的机会”。
“…………”,霍垣哑口无言。
付怨看了眼时间,蹙了蹙眉,说道:“别臭着一张脸了,秦立一般会八点左右到这里,你好好想想怎么勾引他吧”。
霍垣说的没错,他确实是故意整他的,被强吻的事,他可没说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