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南宫阙瞳孔倏然放大,原来那素圈是对戒,他之前都不知道。
对戒的含义他是知道的。
他眼眶酸涩地道:“你的戒指在哪丢的?我去找回来”。
明责冰块脸,吝啬地吐出两个字:“后山”。
他其实想问问南宫阙的那一枚在哪,可是他不敢问,肯定是已经被丢弃了。
“好,我去把它找回来,你就开始医治阿辞”。
南宫阙掩藏住情绪,快说了句,就上了三楼。
郑威让他在三楼的客房睡。
清晨,南宫阙就去了后山,在那些带刺的灌木丛里面翻翻找找,戴着防护手套的手被勾出鲜血。
尽管他穿着长袖的佣人服,还套了一层防护服,也尽量不去触碰那些长长的尖刺……
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到。
雾远山庄建在山上,所以为了阻拦一些野兽,后山是遍野的荆棘灌木丛。
郑威站在主楼的楼顶,手上拿着个望远镜:“少主,南宫先生是在找什么?”
“戒指”,明责冷笑着,弹落烟灰,“看他能坚持多久!”
那个躬在荆棘灌木丛的背影一刻没停,半夜,南宫阙还打着电筒在月光下翻找。
身上的防护服已经被勾破了不少口子,沾着血迹,鞋子陷进泥泞里。
他不放过每一个地方,仔仔细细地找……
两天后,南宫阙身形踉跄,摇摇晃晃,却契而不舍地在荆棘丛里扒拉着。
他一定要找到,这样阿辞就可以早日接受医治了。
“少主,已经两天了,南宫先生身上不少的口子,不处理恐怕会感染……”。
郑威好心地劝道。
“你很关心他?”明责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眼神冰冷,“要不你去帮他找?”
郑威闭了嘴,无语至极,等南宫阙真的感染了,最着急最心疼的还不是少主您?
第五天,高烧度的南宫阙倒在床上,面上没有一点血色,伤口化脓……
安医生为他简单清理消毒了伤口,敷上药。
他迷迷糊糊间,看到明责噙着冷笑站在床边:“找了这么多天还没找到,真是废物”。
“明责……能不能……”,南宫阙手在空中无力地抓着,却碰不到他,“能不能…先给我弟弟医治你的戒指我会找到的”。
“不能”,明责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男人,语气淡漠极了,“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医治”。
南宫阙苦涩地笑了下,突然拔掉输液管,带着高烧爬下床。
明责瞳孔剧烈震动着。
这男人就不能说句软话?非要这么倔强?
南宫阙身上到处是长长短短、大小不一的划伤。
他跌跌撞撞地下楼,穿上防护服,不顾门外的雷雨交加,又去了后山,在那些还未找过的灌木丛里面翻找。
郑威撑着伞追进雨幕,追到后山:“南宫先生,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淋雨”。
“没事,我得找找到了,他就可以医治阿辞了”,
南宫阙高烧不清,说话断断续续。
“你找不到的,那枚戒指根本没丢,在少主手里”。
郑威忍不住道出真相,他倒不是关心南宫阙,只是南宫阙没日没夜的找,明责也跟着没日没夜的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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