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责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根本不乱的袖口,语气又变得轻描淡写:“他要是明天没好,我拿你是问”。
…………
安医生和郑威退出去之后,就是压抑而漫长的守夜时间。
明责坐在床边,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壁灯,为了让南宫阙可以睡的好一点。
他凝视着男人的睡颜,猩红的眸子里翻涌着痛苦与挣扎,灯光下的俊美五官满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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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男人毫不留情地抛弃他,随便和泽宣上床。
他就恨不得想狠狠折磨报复这男人。
可真折磨了,最痛的还是他自己。
上次在边境拍卖场,他以天价拍下了同心蛊。
同心蛊一旦服下,无法解除,必须相爱,如果不爱就会遭受万虫噬心的痛苦。
他很想让南宫阙服下,可是又怕服下之后,这男人还是不肯爱他,会遭受痛苦。
他红着眼,吻着南宫阙满是伤痕的手,喃喃低语:“南宫阙,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我?”
深凝的目光没有从南宫阙脸上移开过,汹涌的情欲袭来……
一看到这男人,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占有。
他想这男人,想得疯。
南宫阙身上的味道,就像是迷情的香薰一样魅惑着他。
不管是一个月之前,还是现在。
明责皱起眉,大拇指摩挲着男人的脸,无法抑制的欲望游走在他全身。
分开的这段时间,他回忆过无数次占有这男人的滋味……
一个成年男人,却只能通过想象来纾解情欲!
还真是可悲!
如若不是南宫阙现在高烧……
他想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撕裂这男人,将这段时间积攒的怨气以及恨意迸出来。
昏迷的南宫阙蹙着眉,似乎是因为生病很难受,嘴角时不时溢出嘤咛。
明责眼眸深谙,喉咙剧烈起伏。
这男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凭什么他就活该承受折磨?
明责倾身,情不自禁地吻上南宫阙的唇,细细品尝,粗粝的手掌摩挲着男人的颈侧。
夜深人静,亲吻的水泽声格外清晰……
男人原本泛白的唇瓣被吻的嫣红,体温升高了一个度,皮肤是白里透红的粉嫩,即使遍布着枝痕,却依旧不影响观感,全身都透视着动情的信息。
明责讶异于男人的身体反应,昏睡中的南宫阙竟然会对他的亲热有如此强烈反应?
“南宫阙,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作践我?”
明责掐住南宫阙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下无声质问。
他按捺不住,手指开始在男人身上撩火。
“嗯~”,南宫阙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嘤咛。
男人的声音彻底点燃了他,明责心脏跳的剧烈,手顺着探向蚕丝被下……
熟悉的触感,男人的木松香味,都在勾引着他。
…………
室外月朗星稀,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美好。
室内豪华的三米大床传出晃动的响声。
好烫……
南宫阙的胸膛感觉被压的透不过气。
他做了个离谱的梦,梦见在极爱岛,他跟明责短暂甜蜜的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