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可呼吸一滞“练……练什么?”
雨果把她按倒在走廊的一座稻草堆上,自己半跪下来,用裤裆里的巨茎贴着她甲裙下的腿根,来回缓缓蹭动。
粗硬的茎身隔着布料磨过她湿透的入口,每一次擦过都像火舌舔过最敏感的那点。
“如果下次我这样做……小姐会不会讨厌?”
菱可浑身战栗,灰蓝眼眸彻底迷离,双手本能抓住他肩膀,却又不敢推开。
她声音颤,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别……别在这儿……有人……随时会来……”
雨果笑得更低,巨茎往前一顶,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顶进她腿心凹陷的地方,缓慢画圈
“有人来怎么了?我只是想请教请教你,我怎样做,小姐才不会赶我走。”
菱可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只知道,再不被填满,她就要疯了。
“进房间,把门关上。”菱可喘着粗气,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说出的还有带有一些理智的话了。
“可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多不好听啊。我就想在走廊里请教你几个问题而已。”
菱可眼泪都出来,“求求你…进房间…好吗…”
“那进房间…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
“不会的…”
“除非你保证什么都听我的。”
“我…保证…求求你…快点…。”
“别这么猴急嘛,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至少先表现出点诚意吧。我不喜欢我的房间里出现穿着衣服的女人,一秒都不行,你必须在这里脱光衣服,我才同意你跟我进房间。”
“在这里…脱衣服…”
“你可以慢慢考虑,”雨果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身体,“最好考虑到……待会儿真有人过来的时候。”
菱可的理智彻底被欲火烧成灰。
她解去甲胄,动作像是在撕自己的皮。
她手指抖地解开腰带,粗麻长裤滑落膝弯,最后那条被淫水浸得透湿的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
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亵裤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像一张写满屈辱的罪证。
饱满的乳房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腹肌线条在火光下泛着汗光。
雨果轻哼一声,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抱好你的衣服,来吧。”
菱可紧跟在他身后,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只求这个时候千万别有人出现。
好在路程只有几米。
进入屋内,菱可关上门,反手锁死,呼吸粗重得像刚打完一场死战。
她转身扑向雨果,双手直抓他裤腰,像头饿疯的母兽。
雨果纹丝不动,只冷冷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菱可手指僵在半空,声音颤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像着火一样……”
雨果金裂瞳眯起“那你说清楚啊,想让我干什么?”
菱咬着牙挤出来“我想……让你……操我。”
雨果轻笑一声“现在?抱歉,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菱可几乎吼出来。
“今天你捆过我,我不得不承认你捆得很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你自己捆起来,我知道这很困难,我可以在你不方便打结的地方帮帮你。”
菱可愣了半秒,灰蓝眼眸里闪过屈辱的怒火,又瞬间被欲火吞没。
她转身抓起角落那堆今天捆过雨果的绳子和铁链,声音哑得抖“……只要我捆好,你就操我?”
“至少,”雨果欣赏着她抖的手,“我会比现在硬。”
菱可咬牙,绳子在手腕上绕第一圈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