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家老宅一楼主卧。
皮亚尔夫妻俩回到卧房,门一关,瑟琳便扯下腰带,长裙滑落堆到脚边,亵裤被她一把拽下,随手扔到皮亚尔脸上。
她直挺挺地坐到床尾,翘起二郎腿,雪白大腿交叠,抱着臂膀,冷眼看着丈夫,深紫眼眸里全是冰碴。
皮亚尔噗通跪倒,膝盖砸在地毯上出闷响。
他爬到她脚边,低头捧起那只悬空的玉足,赤足踩在他掌心,足弓高翘,趾甲涂着淡紫蔻丹。
他舌尖卷住大趾,轻轻吮吸,像在品尝最珍贵的果实,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夫人……我错了……”
瑟琳没理他,只把脚往下压了压,足尖踩在他舌尖上,碾得他呜咽出声。
她看着丈夫跪在自己脚边,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厌恶里又慢慢浮起一丝熟悉的快意。
这个男人,永远是她掌心里的玩物。
皮亚尔舔得越来越卖力,舌尖从足弓滑到脚背,再探进趾缝,把那股混着地下室尘土和自己精液残味的污秽卷进口腔。
皮亚尔含着她的脚趾,呜咽着点头,阳物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顶着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瑟琳瞥了一眼,冷笑“硬了?舔我的脚就硬成这样?”
她忽然抬起另一只还没脱掉鞋子的脚,精准踩到他裤裆,轻轻一碾。
皮亚尔闷哼一声,身体猛颤,前液瞬间渗出湿痕“夫人……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瑟琳没有理会,鞋跟继续加力,碾得他阳物紫。
“你当着外人的面操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射进去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下体夹着那些污浊液体吗?”
她忽然起身,推倒丈夫,裙子一掀,深紫长裙堆在腰际,跨坐到他脸上,雪白大腿夹住他的头,腿间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直接压在丈夫的嘴上。
“舔,把你今天射进去的脏东西全给我舔干净。”
皮亚尔呜咽着伸出舌头,卷住瑟琳的阴唇,把那股混着自己精液残味和妻子蜜汁的腥甜一滴滴舔进喉咙。
瑟琳掐住他头,腰肢慢慢扭动,阴蒂在他鼻尖上磨蹭,每一次都让他喘不过气
“深点……舌头伸进去……对,就这样……你不是喜欢操我吗?现在被我操嘴的感觉怎么样?”
皮亚尔将舌头探入洞内,那内壁的褶皱里藏的全是腥腻的汁水。
瑟琳舒服得低吟,杏眼半阖,腰肢越扭越快,像要把丈夫整张脸都吞进去。
她忽然起身,鞋跟踩在他阳物上,稍稍用力一碾。
“今天就到这儿。”
皮亚尔哭着点头,阳物硬得紫,却只能夹紧腿,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声音颤抖却带着狂热的臣服
“是……夫人……”
瑟琳整理裙摆,眼眸中闪过一丝餍足的冷意。
她瞥了眼窗外漆黑的院落,脑海中浮现丽娜闺房的铁栅。
(哼…贱丫头,搞个男人居然还要花那么多钱。不过……那魅魔的鸡巴…确实还挺大的……)
……
是夜,让家老宅三楼东翼的闺阁,二十平米的方寸间内。
二十五岁的丽娜蜷在四柱大床上,绝食三日,脸颊凹陷,瓷白皮肤下青筋毕现,像一张绷到极限的羊皮纸。
黑微卷散在枕上,深褐的眼睛半睁半闭,藏着饥渴的雾气。
亚麻睡袍滑到肩头,半个乳房暴露在外,乳头在冷空气里硬得疼。袍摆只到大腿中段,腿根的阴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本是斯奇亚相和圣女的女儿,如今却被禁足于此。
门外长廊寂静无声。
皮亚尔下了命令,今夜无人打扰。
突然,门锁转动。
雨果推门而入。
这位19岁的男性魅魔,身高一米九二,宽肩窄腰,肌肉饱满却不夸张,像一尊被月光镀金的雕像。
上身赤裸,胸口一道旧疤在光影中白。
那是影核——一个寄生在他体内的级人工智能纳米机器人帮他缝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