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中午,让家地下室。
菱可推开铁门,手中的木盘微微颤动。
两块热腾腾的黑面包、一壶清澈的山泉,还有几片风干的羊肉干。
她跪下,将盘子举过头顶,灰蓝眼眸低垂,声音轻柔如耳语“主人,请用。”
雨果接过面包,撕下一角嚼得缓慢,金裂瞳扫过她小麦色的脸庞,“菱可,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让家的具体情况。”
菱可的脸色瞬间煞白,灰蓝眼眸里涌起慌乱,她本能地摇头“主人,请别为难菱可……皮亚尔大人交代得清楚,您白天必须待这儿,不许见光,不许出声……若被现,我……”
雨果低笑,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她的耳廓“你慌什么?找件斗篷给我披上,再用铁链绑着我。这样,别人只会以为你押着一个受罚的奴隶,谁会多看一眼?”
菱可咬唇,思量片刻,她喉头滚动,低语“……好吧,主人。”
她起身,从刑桌抽屉里取出灰斗篷和铁链,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颤抖。
斗篷罩上雨果宽阔的肩背,链子“哗啦”缠上手腕,伪装成惩戒的模样。
雨果低头,嘴角微勾,体内的影核已悄然激活,通过他的感官,贪婪地吞噬周遭数据石壁的回音、空气的湿度、门外隐约的脚步声。
全被转化为冰冷的坐标图,存入纳米核心。
“神使大人,您还有哪里需要观察的吗?”
雨果脑内低语,伪装成祈祷。
影核的回应如电流般直击神经“去演武场,观察卫队部署。”
“菱可,带我去你们平日训练的演武场。”雨果声音压低,链子轻晃,演得惟妙惟肖。
“是,主人。”菱可小声应道,拽紧链尾,领他出门。她心跳如战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演武场在老宅西侧,一片开阔的砂石地,四周环以木栅栏,兵器架上剑戟林立。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铁锈的味儿,十余名护卫正挥剑操练,喊杀声阵阵。
菱可远远瞥见提姆。
她的丈夫,卫队长,高大结实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他一剑劈出,剑风呼啸,护卫们齐声喝彩。
昨夜,菱可终于回家了一次。
她编了个借口,说是执行皮亚尔大人的密令,提姆没多想,只搂着她睡了半宿。
那是她许久未感的温暖,可如今,那温暖如荆棘般刺心。
腿间的光洁耻丘,还残留着雨果刮刀的凉意。
忽然,瑟琳感到一股热源从身后贴上。
雨果不知何时欺近,裤裆里的巨物隔着布料压进她的臀缝,硬热如烙铁,精准顶住那隐秘的沟壑。
菱可一个激灵,全身僵硬如弓弦,灰蓝眼眸瞪大“主……主人?”
他俯身,嘴唇刷过后颈,热息喷洒在耳垂,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吻如羽毛,轻柔却致命。
“别动,菱可。你的味道……真让人上瘾。”
“主人……请别欺负菱可……”她声音颤抖,腿心本能一紧,“我丈夫就在前面……求您……”
“哦?是吗。”雨果低笑,金裂瞳眯起,玩味加深,“我本来只想逗逗你,但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想操你了。想想看,就在你丈夫眼皮底下,让他无知无觉地听着你的喘息……多刺激。”
远处,提姆挥剑收势,抬头望来,冲她挥手打招呼,脸上是那熟悉的憨笑“老婆!来巡视?”
菱可勉强挤出个笑容,冲他尴尬点头,心跳却如擂鼓。
雨果的硬物已微微顶动,隔布摩擦臀肉,热意渗入甲裙。
“菱可,把裤子稍稍扒下来点,只需露出屁股,从前面看不出端倪。”
“主人……求求您……别这样……”她低泣,灰蓝眼眸泪光闪烁,双手死握栅栏,指节白。提姆还在挥剑,护卫们的喊杀掩盖了她的呜咽。
“看来,你是想惹主人生气。”雨果的声音冷下,链子轻拽,她的后背被迫贴紧他的胸膛。
菱可颤抖着伸手,解开腰带一角,粗麻裤子滑下寸许,刚好露出圆润的臀瓣。而前面被甲裙掩盖,确实看不出她已褪下裤子。
菱可咬唇,羞耻如潮水涌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在丈夫百步之内暴露。
“双手撑着栅栏,身体前倾点。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动作不自然了。”雨果低语,手扶她的腰,稳住那摇晃的身子。
菱可乖乖照做,腰塌下,臀翘起,像一尊隐秘的祭品。
栅栏的木刺硌入手心,她强忍泪意,灰蓝眼眸死盯前方提姆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