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前院立马就炸了窝,
而且比以前闹得更凶,
因为这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
本来大家都是同住一院的邻居,遇到有人需要搭把手,虽然心里不情愿,
但碍于面子,最后还是会意思意思,
每次都是易忠海出头张罗,
受助的人家对他感激涕零。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院里威信那么高。
结果现在,大白于天下,
本来易忠海一个人就能搞定的事,非要拉着全院的人一起扛。
谁能咽下这口恶气?
“o块?这可是我大半年的工资!”
“他们家就俩口人,哪能花得完?”
“那还让我们这帮那帮,他自己咋不帮?”
“就是,好事全让他给占了。”
大家先是愣了愣,然后开始交头接耳,
接着有人就开始向易忠海难了,
“一大爷,这事儿您做得可不地道,您工资那么高,还让我们帮别人,您咋不帮?”
“对,一大爷,这俩孩子,干脆放您家算了,您那o块钱,想咋花咋花!”
“好事全让您做了,让我们挨饿,这不合情理!”
随着站出来质问的人越来越多,易忠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每个月o块的工资,院里谁不知道,
毕竟工资是按级别的,
他是八级钳工,工资就是固定的o块,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但因为他是大爷,所以很少有人拿这事儿嚼舌根。
时间一长,大家好像真的把这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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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全院开会,都是他主持,号召大家多伸援手,大家只记得他是大爷,却忘了他其实是个八级钳工。
现在有人先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大家自然就又想起了这事儿。
这时候,易忠海恨不得把王锴给生吞活剥了。
但他啥也不能说,因为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
而且他很清楚王锴这个人不好对付。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大家的怒火了。
旁边的刘海忠也低着头,缩着脖子,生怕被扯进去。
因为他本身也是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也有八十多块,和易忠海差不了多少。
揭易忠海,其实就是变相揭自己。
王锴看着收入记录里易忠海和刘海忠带来的负面情绪值,满意地笑了。
左顾右盼,现没我啥事儿之后,
王锴站起身来,朝自己家走去。
看到王锴的动作,大院里的人也都回过神来,一个个起身回家。
都晚上十点多了,热闹也看完了,不走还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