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锴起身领路,带着张所长回到了院子。
看到陷阱和旁边的血迹,张所长又是一愣,指着陷阱问王锴:“这是咋回事?”
“我家最近老丢肉,我以为是野兽,就做了个陷阱。”王锴满不在乎地说。
张所长皱了皱眉:“这陷阱抓到偷东西的动物没?”
“不知道。”王锴平静地回答。
“不知道?”张所长很惊讶。
“真不知道。”王锴一脸无辜,“我回来就这样,然后才现钱丢了。”
张所长听完,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啥,顿时觉得头疼。
他现在大概已经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要是这时候他还猜不到,那这所长也别干了。
“行,我现在确定你丢了oo块。”张所长说,“走吧,不用看了,直接去医院。”
“好嘞。”王锴笑了笑,“全靠您了,张所长。”
“你……”张所长真是有点无语,觉得自己已经被王锴给缠上了。
不过,两个人合作这么久,后悔也晚了。
医院手术室外,贾张氏焦急地等待着。
整个下午,棒梗的手术还没结束。
医生进去前说第二次伤害比第一次还严重,她没听懂,只记得医生说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把她吓得不行,手术时间又长,她都快虚脱了。
就在她第七次想要冲进手术室时,门终于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咋样?我儿子没事吧?您一定要救救他!”贾张氏哭着喊道。
“家属冷静点,病人生命没有危险。”医生说。
“呼——”
贾张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谢谢医生,谢谢您,您是我们贾家的恩人……”
“不过……”
医生话锋一转,把贾张氏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她立马紧张地盯着医生,问道:“不过啥?医生您别吓我。”
“唉——”
医生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说道:“您得做好心理准备,最坏的可能,病人以后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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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贾张氏惊得跳了起来,“咋会这样?就是腿被夹了一下,又没多严重,咋可能站不起来?是不是你们手术做坏了?你们把我家棒梗咋了?”
刚才听说棒梗“救过来了”,贾张氏还满口感谢,现在一听以后可能走不了路,立马就破口大骂。
医生没有生气,只是劝道:“家属,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如果配合治疗,还是有机会恢复的。你掰开捕兽夹造成的二次伤害,确实……”
“关我啥事?就算你们医术不行,把我家棒梗的腿治坏了,还想推卸责任?”贾张氏又开始耍泼,“我不管,给我把棒梗的腿还回来,要是他站不起来,你得负责,你得负责!”
医生有点无语,正想继续解释,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棒梗被推了出来。
看到棒梗,贾张氏顾不上医生了,直接扑到推车上,整个人都压在棒梗身上。
这下把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因为贾张氏压的位置正好是棒梗的腿。
推车的护士赶紧把她拉开,
贾张氏却不干了,大声喊道:“拉啥拉?我家棒梗为啥还没醒?你们不是说没事吗?”
听到这话,医生差点翻白眼,他啥时候说过没事?
无奈之下,医生只能解释道:“他还没苏醒,一会儿就会醒,家属别着急。”
“我能不急吗?那是我孙子,又不是你孙子!我告诉你,我家棒梗要是有个好歹……”贾张氏又把矛头对准了医生。
护士已经推着棒梗往病房走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骂医生,赶紧跟了上去:“棒梗,你可别吓我,快醒醒!”
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