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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金迷醉纸九(第2页)

祁安生掏出一面铜镜,别沧雪见状,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又讪讪地坐正。

祁安生无声一笑,将一张黄色符箓拍到镜面上,符箓悄然燃尽,镜面上便放映出一幕幕场景,还能随心跳过或快进,比直接在电脑上看还方便。

别沧雪搬着椅子坐过去,与他头挨头肩靠肩地看。在三倍数和时不时的快进之下,两人很快看完了前十天的夜间监控录像,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除去今晚的他们两人,这十天里夜间的天地银行一个客户都没有。

但到了第十一天的夜里,监控画面突然发生变化,边沿冒出锯齿状波动,画面中心也一闪一闪,伴随着短促的频闪与黑屏,一个穿着长款薄风衣,戴了帽子和口罩的人走进了银行大厅。

那天的大堂经理不是苗青杉,而是一名中年女人,面部五官正常,微笑着迎了上来。

但走到近处之后,女人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歪着头警惕地审视那人,伸手向他要什么东西。

那人翻出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掌心,飞快展示了一样东西又合拢手指,女人的表情则转为冷漠,点点头,带他走向柜台。

别沧雪扣住祁安生的手,不等他开口,祁安生便将视频倒回去,慢速重放他摊开手掌的动作,从中抠出了一团高糊影像。

留影符无法提高视频帧数,两人瞪着眼看得眼睛都酸了,也看不出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只依稀看见点轮廓,大概是个环状物体,从大小判断,像一枚戒指。

别沧雪以眼神询问祁安生:你认识?

祁安生摇头:不认识。

记下那个模糊的影子,祁安生以正常速度播放接下去的录像,就见那人坐到柜台前,在工作人员的要求下脱了帽子和口罩,露出真容——他的脸上糊了一团锯齿状的马赛克。

“靠。”别沧雪无声开骂。

祁安生摸摸他后背顺毛,将画面切换为柜台顶端的监控录像。

俯视视角下,那人的脸虽然看不清,身形细节倒是更清晰了几分,祁安生从怀里摸出一只巴掌大的本子,捏着只比手掌长一点的水性笔在纸上勾勒线条,笔尖快速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录像不断回放,从十一天前再往前倒回,一直到八十六天前,这个人又出现了一次,前回是取钱,这回是存钱,照旧把脸藏得严严实实。

值得一提的是,这人每来一次银行,大堂经理就会换一个,被换掉的工作人员之后便不会再出现,也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

可惜除去上述这些,九十天夜间监控看下来,所得线索寥寥无几。

彼时晨光熹微,微淡的日光从窗缝洒入,别沧雪抬头,眼眶顿时传来一阵紧缩的剧痛,好一会儿才缓下去。

这时,祁安生的笔也停了,他用掉了十几张纸,每张一个剪影,都是那人不同角度的速写,只有身形,没有面容。

别沧雪打了个哈欠:“你在做什么?”

“我在推断他的身形,差不多了。”

祁安生翻过新的一页,写上:性别男,身高约1。75米,中等偏瘦身材,肩背略有佝偻,轻微脖子前倾。粗略看骨相,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到五十五之间。

别沧雪探头看了一眼这几句话,想想拿出手机,登上南槐大学官网,找到了副校长的个人简介。

李长生,男,五十三岁,现职副校长,身高1。75米,体重52kg。

别沧雪喃喃道:“都对上了。可是为什么呢?”

借阴寿是为了给濒死之人续命,李长生就算是施术者,也没道理把自己女儿赔进去啊。

可如果不是他,这九十天里除了他们俩以外,就只有他到银行办过业务,一次存钱一次取钱,还特意隐瞒了身份。

难道这个人只是身形年龄像李长生,其实是另一个人?

“是他。”祁安生忽然道。

别沧雪连忙追问:“你怎么知道?”

祁安生道:“我上网查了一下他的家庭情况,他早年丧妻,有一子一女,儿子叫李素宣,女儿是李素真——李素宣也是南槐大学的学生,就读于考古系,三年前,也就是南槐大学建校九十六周年那年死于车祸,他是那一届的……国学社社长。”

别沧雪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最后那句“国学社社长”,顿时瞪大了眼睛。

南槐大学建校九十六年因车祸而死的国学社社长,不就是事件簿第二个事件的倾诉人说的那位?

别沧雪忽然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后颈上汗毛根根立起,鸡皮疙瘩起了一手。

一个李素真是巧合,但再来一个李素宣,还是跟《诡异事件簿》中的事件主角密切相关的人,那就不可能是巧合,只能是必然。

可是为什么呢?他到底要为谁续命,甚至不惜牺牲亡妻留下的一双儿女?

他又是从哪儿学会的借阴寿之术?他跟认知篡改是否有关?他与天地银行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正当别沧雪一筹莫展之际,祁安生突然凑到他近前,让他看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那是学校的论坛界面,有一个两年多前的帖子,题目是:扒一扒我们新副校长的来时路——两次见义勇为换来一生顺遂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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