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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35(第7页)

叶泯偷偷在校服衣角擦掉自己手心的汗:“褚先生想如何考核?”

褚鹤贤思忖片刻,报出了一串符咒名:“你按序画好,之后我来查看是否具备效用。”

叶泯翻找了一番自己带着的符咒练习纸,从中挑出褚老刚才点明的几个符咒:“多久之后?”

褚鹤贤估量了一番时间:“半个时辰?”

叶泯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褚鹤贤正要心软地放宽时限,便听他又说道:“弟子尽力。”

闻越象征性地叫唤了几声,没人搭理,自觉收了声,将压根没砸到自己身上的竹简还回来,听了叶泯此言忍不住挑眉:“这么有诚意?”

叶泯默默往衣服上又擦了一把汗:“有劳师兄督促。”

褚鹤贤原本要走,闻言又颇感兴趣地停住脚步,像是要看看闻越要怎么“督促”。

闻越骤然被架到这高度,还没搞清楚自己要“督促”什么,便已经“局促”起来:“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就坐在旁边看看,督促什么。”

褚鹤贤笑着摇摇头,自顾自地走远了。

那天叶泯究竟画出了具有怎样效力的符咒,关云铮等人一概不知,他们只知道自那一天起,叶泯便和闻越一同在褚老的教导下学习符咒了,高阶版的。

看叶泯展示完新学的高阶符咒,关云铮起身,把炒好的栗子端到章存舒面前:“师父,你想个法子吧,我不想剥了。”

其实栗子从农庄送来后,已经被放置了一段时间,里头的果仁萎缩了一些,与表面的膜脱离了,并且在下锅前已经被李演用刀开过口了,剥起来没那么费力。

——但仙门法器实在是太好用了,万一章存舒真能做出个剥栗子的法器呢?

哪怕只是个寻常工具都行啊!

章存舒正品鉴着关云铮费了一下午工夫做出来的栗子酥,很能领会剥栗子一事中的艰辛,闻言点点头:“是该做个工具。”

人的精力毕竟很有限,能在衣食住行上省些力气,又何乐而不为呢?

关云铮得了承诺,继而得寸进尺:“那这些就交给师父剥吧,我练刀去了。”

章存舒:“?”

关云铮抓起一把栗子塞进乾坤袋里,又拉上楚悯往外面跑:“辛苦师父了我先走啦!”

叶泯默默起身,也抓了一把栗子进乾坤袋:“辛苦章先生了我也去练符咒了。”

谭一筠紧随其后:“掌门给我布置的阵法还没完成,辛苦章先生了。”

顷刻间四个小辈全部逃走,饭堂偌大一张桌子旁边仅剩章存舒一人。

章存舒笑着叹了口气,认命地一边剥栗子,一边构思剥栗子工具的制造——

作者有话说:剧情节奏到这里比较好,所以字数有点少。

接下来大概会启动时间大法(也没那么大),总之会减少重要节点之外的描写(我尽量)

第134章

年节将至,这一月没有幻境考核,离月底还有好些日子,弟子们便乘坐归墟分派的灵舟各回各家了。

亲眼见到章存舒拿出这么多艘灵舟,站在一边送别同伴的关云铮都恍惚了,忍不住靠近闻越问道:“师兄,这些灵舟全是师父的?”会不会太富了点?灵气够用吗?这得搭进去多少个供给灵气的阵法啊?

闻越还没来得及回答,风轻云淡地站在两人身前,如同标准仙侠角色一般的人就转过头来,对着两位徒弟堪称促狭地笑了笑:“是他们自家师门送来的。”

嚯。

到头来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反倒给师父装了个大的。

关云铮对师父这一套做派叹为观止,待他转回身后又去跟闻越蛐蛐:“这些弟子认不出自家灵舟吗?”

闻越分析得头头是道:“那谁知道,你看师父那闲庭信步的模样多让人信服,谁会觉得这些灵舟是他从别处讨来的?灵舟又大多长一个样,估计只有回到了师门,他们才能知道这些灵舟究竟归属于谁吧。”

虽然过程中没有任何人遭受损失,但关云铮无端有种师父捡了大便宜的感觉。

好吧他确实捡到便宜了,至少这些弟子回去这一路,都会琢磨“归墟是破落户”这个说法的可信度了。

关云铮看着同伴们的灵舟陆续腾空,随后在符咒的作用下隐没入虚无,脚下一跃,御剑而起:“师父师兄,我去练刀啦。”

闻越习以为常地朝她摆摆手:“早点下来吃饭。”

关云铮已经朝着来去峰飞去了:“知道啦——”

其实跟着任师姐练刀的感觉,远不如跟着蒲先生练剑来得条理清晰,但是蒲先生说上了这几个月的课累了,这段时日也跑出去游山玩水了,她只能去找常年待在来去峰的任师姐。

而且跟任师姐练了两回刀后,她发现了两人之间的区别。

——任嵩华不会因为她是师妹就留手。

蒲飞鸢课上指点或是喂招,多数都会收着力道,虽然出招总是阴险得让人防不胜防,但若是真没防住,多半不会出什么岔子,关云铮在课上受过最重的伤,无非是虎口被震得裂了个小口子。

任嵩华则不同。她不会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招,甚至会好心提醒一句,但出手时的速度毫不留情,快得哪怕预先得到提醒也防不住。力道上则比蒲飞鸢刁钻很多,“卸力”一招被她使得出神入化,霄汉本就不怎么趁手,这段时日在她手下更是不知被打飞出去多少次。

若是在蒲飞鸢手下,武器被打飞,是定然要被说的,所以她哪怕虎口开裂也没松开过武器。

但任嵩华从不点评她的刀法或是剑技,将她武器打飞后也不继续进攻,只会默默收了剑,等她捡回武器再出手。

倒不是说两人的教学方式各有优劣,但她确实从这两种方式里学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蒲飞鸢教会她必须将武器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是要学会坚持;任嵩华教会她不必太在意失败,这是不计较得失。

看似互相矛盾的教学态度,诡异地共同构建成了关云铮当下的观念。

而蒲飞鸢昨日临行前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想清楚你为何拔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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