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了。
我的。
全部。
我,的。
……我…的全部。
血液在躁动中疾速蹿涌,他的眼底也充斥血红。
想要侵占撕裂毁坏想要就地施暴吃掉想要想要想要。
兴奋爆发得太过剧烈,情绪癫狂的副作用是下。体感官的痛苦……
好痛……好想要。
兴奋越多,痛苦更强。
宋言祯咬紧牙根,对妻子的强烈欲望令他无法再继续视。奸她的睡颜。他抬手关了灯,掩藏起如此下贱的作恶贪念,也借黑暗遮住自己分外蓬勃的反应。
只是身体忍耐到剧痛,他走到长廊尽头开窗吹风,却起不到半点缓解的效果,必须靠抽烟来压抑那些恶劣的冲动。
他没想到贝茜会在中途醒来。
更没想到在他第一时间掐灭烟想要靠近时,她会如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逃走。
“喂?宋言祯你在没在听我说?你家有鬼啊!”贝茜郑重地重复一次。
把男人颅内激爽到离散的瞳孔打回原位。
幼鹿风铃垂落在他眉眼边,适时晃出清泠声响,像在提醒。
蓦然,他开口纠正:“是我们的家。”
“这是重点吗?”
电话里贝茜的声音带着紧张,依稀能感受到她的不满,几乎从眼前的房门里溢出,
“重点是闹鬼,闹鬼啊!这教堂改造之前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原来如此。
原来是……担心有鬼啊。
“说不定呢。”他在电话里轻飘飘回应。
“你有病啊宋言祯!”
男人惬意地听着她的骂声,随手轻拨风铃,指力柔得像爱抚稚子。
风铃悠悠碰撞出悦耳的轻响,宛若孩童和爸爸达成恶作剧约定的幼小笑声。
“要是真有鬼,肯定第一个把你捉走吃掉。”贝茜缩在沙发边攥紧电话,感觉哪里都不安全。
“是么?”
他离开原地,一步步迈向她紧闭的房门,拿着手机的无名指上,戒圈钻石折射出闪电,
男人在轻笑,句音低沉,
“那你要盖好被子,恶鬼最喜欢吃晚睡的小女孩。”
“你少胡编乱造了。”她嘴上不信,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抱着小毯迅速上床,钻进被窝里严实地蒙住头。
长廊上,昏黑的影在寸寸逼近,停驻在卧室门口一步之遥。
宋言祯稀微挑眉,嗓线勾着哑,阴暗发涩:“贝贝,你的声音好抖。”
好想让她抖得更厉害一点。
尖叫也可以。
尽情放声,喘。叫到骨血震颤交融,力竭到生死与共。
就像……迎来小贝贝的那一夜。
贝茜经不住这种吓唬,脸闷在被子里很快全身生热。
难得在斗嘴时诚实,刻意压低声音是真的害怕惊动什么东西,语气带点娇滴滴的委屈:
“因为你说有鬼要吃了我啊……”
雨夜里传出野猫发情的嘶吟,叫声凄厉而原始。
下一秒。男人冰凉的指骨蛇一样钻入软被,贴握在她柔嫩的小腿,收紧,轻轻抚弄,向上游移。
她惊惶的瑟缩亦被轻易掌握。
她听见男性低磁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在只隔着一侧被子外的耳边,同时响起,
“贝贝,你说……”
“我该从哪里开始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