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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中香10(第1页)

秦烈几乎是逃回了前院耳房,胡乱洗了把冷水脸,心跳依旧擂鼓般急促。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脸上烧得厉害,又给了自己两巴掌,这次力道轻了些,却带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混账东西……”他低声咒骂,不知是在骂自己可耻的反应,还是在骂什么……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重新拉回未完工的门轴上。接下来的半天,他干活时格外沉默,动作甚至有些粗重,仿佛想把所有不该有的念头都钉进这硬木门轴里。

终于,在日落前,后角门换上了全新的、严丝合缝的铁杉木门轴,开关顺畅,毫无声响。秦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他收拾好工具,洗净手脸,正准备去寻周嬷嬷结清尾款告辞,珠儿却又笑盈盈地出现了。

“秦猎户,活计做完啦?辛苦了!夫人说了,今日劳你费心费力,特意备了顿便饭,请你用过再回。厨房都准备好了,就在昨日用饭的小敞轩。”

秦烈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立刻就想拒绝:“不、不必了!活干完了,我这就……”

“秦猎户,”珠儿打断他,笑容依旧,“夫人一片心意,你就别推辞了。况且,周嬷嬷那边还有些工钱的零头要跟你结算,正好一并用了饭再说。这都忙活一天了,总不好让你空着肚子赶夜路回去,阿秀嫂子知道了,也该心疼的。”

话说到这份上,连阿秀都抬了出来,秦烈再推拒,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也……太心虚了。他喉结滚动,最终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那……叨扰了。”

小敞轩里已经点起了灯烛,比昨日午膳时布置得更正式些。

一张不大的圆桌上,摆着四碟冷盘,四样热菜,还有一盅热气腾腾的汤,虽不似想象中大户人家宴客那般奢华,但每一样都做得极为精致,香气扑鼻。碗碟是细腻的白瓷,筷子是乌木镶银头的。

秦烈被引到客位坐下,浑身不自在,仿佛坐在针毡上。他眼睛盯着自己面前那方小小的桌面区域,不敢乱看。

不多时,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那股已经刻入他嗅觉记忆的冷梅香。苏挽月来了。

她换了身家常的鹅黄色绫衫,外罩浅杏色半臂,头松松挽着,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比昨日在正房见面时更添几分慵懒随意,却也因为这份随意,少了些距离感,多了些……说不清的、属于居家的柔软气息。只是那双眼,依旧清亮,看过来时,带着浅浅的笑意。

“秦猎户,坐,不必拘礼。”苏挽月在他对面落座,姿态娴雅,“今日辛苦你了,门轴换得很好。”

“夫人过奖,分内之事。”秦烈干巴巴地回应,声音紧绷。

珠儿在一旁布菜,先为苏挽月盛了半碗汤,又转向秦烈。秦烈连忙道:“我自己来。”

“秦猎户是客,就让珠儿伺候吧。”苏挽月轻声道,目光掠过他紧握的拳头,笑意深了一分,“尝尝这汤,是用山里新鲜的菌子并着老母鸡炖的,最是暖胃。”

秦烈只得任由珠儿为他盛汤。他端起那精致的白瓷小碗,汤色清亮,香气浓郁,可他喝在嘴里,却味同嚼蜡。

他全部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对面那人身上,她执箸时纤细的手指,她低头时颈项柔和的弧度,她说话时微微开合的、润泽的唇,还有那无处不在、丝丝缕缕缠绕过来的冷梅香。

这顿饭对他而言,不亚于一场酷刑。

苏挽月却仿佛毫无所觉,语气自然地介绍着桌上的菜肴:“这道清炒笋尖,用的是后山新的冬笋,最是脆嫩;这碟胭脂鹅脯,是南边的做法,甜咸适中;还有这鱼,是今早庄子上送来的活鱼,还算新鲜……”

她声音悦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秦烈听清每一个字。秦烈只能僵硬地点头,机械地夹着面前的菜,食不知味。

就在这时,桌下,他的脚踝处,忽然传来一点极其轻微、却绝不容忽视的触感。

秦烈浑身猛地一僵,筷子“啪”地一声轻响,险些从手中滑落。他骇然低头,却又立刻意识到不能低头,只能死死盯住面前的碗碟,心脏几乎要撞出胸腔。

那触感……丝滑,微凉,带着一点柔软的力度,正沿着他的脚踝,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向上滑动。

隔着粗布的裤管,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是一只……女人的脚。小巧,似乎没穿袜子,直接穿着软底的绣花鞋,鞋头圆润,正一点一点,蹭过他的小腿。

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他肌肉绷得像石头,呼吸停滞,握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秦猎户?”苏挽月恰到好处地停下介绍菜品,抬眼看向他,眼神清澈无辜,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了?是……菜不合口味吗?”

秦烈喉咙干涩得疼,他猛地灌了一口汤,却差点呛到,勉强压下咳嗽,声音粗嘎得不像自己的:“没、没有……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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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苏挽月微微一笑,垂下眼睫,夹了一筷子笋尖,放入口中细嚼慢咽。桌下的那只脚,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大胆了些,脚背贴着他的小腿肚,似有若无地向上摩挲了一小段距离。

那触感,混合着丝缎的滑腻和人体肌肤的温热,还有……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香气,仿佛透过布料,丝丝缕缕渗透进来。

秦烈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烧得他头晕目眩,浑身燥热,却又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耻而四肢冰凉。

珠儿仿佛对桌下的暗涌毫无所觉,依旧安静地布菜,只是在秦烈汤碗空了时,适时地为他添上。

这顿饭的后半程,秦烈完全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他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和桌下那只作乱的脚,汗水不知不觉浸湿了内衫的领口和后背。

终于,苏挽月放下了筷子,拿起细白棉布的手帕,轻轻拭了拭唇角。

几乎在同一时刻,桌下的那只脚,也倏地收了回去,快得让秦烈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如果不是小腿处残留的、鲜明的麻痒触感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淡淡香气,让他知道这真的生过。

珠儿悄无声息地开始收拾碗碟,动作轻快利落,很快便退了出去,顺手将敞轩的门也轻轻掩上了一半,留下足够私密又不算完全密闭的空间。

秦烈如蒙大赦,又似陷入更大的困境。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带得椅子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夫、夫人……若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小人该告辞了。家里……家里还在等。”他语无伦次,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让他方寸大乱、几乎失控的女人。

苏挽月却并未起身,依旧端坐着,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抬眼看他,眸光在烛光下流转,像是藏着星子的深潭。

“有事啊。”她轻轻开口,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丝慵懒的、猫儿般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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