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谢灵儿知道,田伯光既与令狐冲比斗,风清扬应该是快要现身教学了。这一波学习林平之自是不能错过。于是劝说林平之入夜後再上崖一次,若大师兄和陆师哥打不赢,就帮帮他们,人多起码力量大。
林平之有崖上二人有同门之谊,更何况这半年来,令狐冲和陆大有对自己也多有指点,如何肯当做无事发生,便也应了谢灵儿主意,第二夜也偷偷溜上了崖。
刚上崖时,田伯光和令狐冲打的酣畅淋漓,陆大有在一旁观战,冷不丁看见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来,吃了一惊。
待看清来人是谢灵儿後,更是神情冷淡,冷冷问道:“你们又上崖来做什麽?”
田伯光和令狐冲也停了下来,神情一愣。
“我们自是来做公证人的,免得他”,谢灵儿指着田伯光道:“耍心计把大师哥给打晕劫走了。”
田伯光正要反驳,却被谢灵儿扬手一挥,道:“要是大师哥打不赢你,你自带走,我俩不管。”
“十六师妹,真听不出你是在帮谁?”令狐冲在一旁无奈地笑着应道。
他知道,谢灵儿和林平之前来,是给他们助威,免得真被田伯光带走了。
“那你就在一旁好好看着,你大师哥如何成为我手下败将的。”
田伯光边放出狠话,边继续向令狐冲出招。
林平之见令狐冲出手迅疾,又见田伯光剑术高明,心底暗暗佩服。
谢灵儿也坐在洞外的一块石头上,津津有味的观起战来。
陆大有知道谢灵儿素来讲义气,这次上崖怕还是谢灵儿的主意,拦也拦不住,也就什麽话也未说,继续看他二人的过招。
过了数十招,令狐冲力有不逮,渐处下风,退了数步,被田伯光掌力一挥,便要仰倒在地,陆大有眼疾手快,冲了过去,出手将令狐冲托住,道:
“大师哥,你先歇会,我来。”
白日里,令狐冲已钻研过嵩山派剑法丶恒山派剑法,都是挑着好学又下手重的招数学了两招。
虽是速成,却也能接住越来越多的招数。只是一天一夜过去,令狐冲早已筋疲力尽。
陆大有随即拔剑朝田伯光刺去:“且让我同你会会。”
田伯光一面接,一面忍不住奚落:“你们两个人打我一个,算什麽江湖好汉?”
陆大有还未开口,便听谢灵儿不让道:“你以老欺小,恃强凌弱,又算什麽好汉?”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头。”
田伯光手上出招不减,嘴皮上的功夫也不落于人:
“你不是要做公证人吗?便让你看看,你的情哥哥是如何成为我手下败将的。”
“那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陆大有应道,语气中丝毫不退让。
“哈哈哈哈,你年纪轻轻倒是比你大师哥更为狂妄”,田伯光笑道:
“不过我喜欢。”
俩人打斗起来,陆大有却没用令狐冲出过的招,反而拿起石壁上的泰山剑法过起招来,惹的田伯光道:
“你这路子怎麽和你师兄不是一路?”
“我华山派剑法广博高明,又岂是你能看透的?”
林平之只道陆大有是本派得意弟子,剑法高,自己平日里没见过也是正常。
谢灵儿却看出陆大有使得并非本门本派的剑法。
谢灵儿狐疑,但想到山洞内有数派的剑法,便想明白了,看来是将别派的剑法使给了田伯光看。
令狐冲想起白日里俩人在洞内钻研,便有想出一个主意,待陆师弟疲惫,自己再拿其他门派的剑法去对抗田伯光,田伯光既参不透,又费了体力。
于是打个哈欠道:“我先进去歇歇,你们等会再叫我。”
便自行钻进洞里,去钻研剑法。
“诶,令狐兄”,田伯光叫道。
却被陆大有抓住不放,只得和陆大有继续过起招来,埋怨道:“你们两兄弟是轮流休息了,我怎麽办?”
“那不如,你我都歇歇,天亮了再打?”
即使用的泰山剑法,陆大有也心知打不赢田伯光。
既然田伯光抱怨不公,还不如都歇歇,留出时间去同大师哥一道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