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失败后,被他搂着腰拖进被窝。
昏死前一秒,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样是雷雨夜,怎么今晚的裴小臣霸道起来,还会反抗她了?!
翌日清晨。
清醒后的裴靳臣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哄着睡不醒的她用过午饭,他坐在书房跟心理医生长谈。
“昨夜我居然反抗了她。”
“虽然没有伤害她,但我担心再出现什么变故伤害到她。”
“你觉得往后的雷雨夜,我还能跟她一起度过吗?”
他这么问,显然是不想分开的意思。
心理医生微笑:“先生,您不再一味顺从,懂得表达反抗,这说明病情正在好转!如果继续由太太陪伴您,或许能彻底康复。”
窗外的阳光一寸一寸漫过地板,最终落在他剪裁利落的西裤上。
他转动无名指的婚戒,谦逊含笑,结束了这场治疗。
有时连心理医生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这明明是大好事,先生看起来也开心,却始终带着分寸,仿佛不是真正的开心。
不再因雷雨夜脆弱,不再有弱点,难道不好吗?
自然是好。
走进卧室,裴靳臣坐在床边,手背滑过她白皙温软的脸颊,指腹在纤细颈间流连。
也是方才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已经到了他自己都不敢深想的地步。
更不敢想,如果有人用她威胁他,自己是否还能保持理智。
不再因雷雨夜任人拿捏自然是好,但他似乎亲手养出了一个更致命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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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宜醒来时,看到导师两小时前来的聚餐通知,连忙回复后,她拖着酸软的双腿去洗漱。
卫生间灯光明亮,镜面干净。
她叼着牙刷,清楚看到脖子被人咬出的牙印。
罪魁祸是谁根本不用猜!
她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在镜子上面写下一行字:裴靳臣是大混蛋,裴小臣是小混蛋!
不是白纸黑字,看不见,她又气哼哼写下:拜托你四十岁一定要“养胃”啊!
这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脖子被咬。
昨夜裴小臣红着眼眶喊疼,她就没舍得抓他后背、咬他肩膀。
她却被咬的那么惨。
裴小臣也变坏了!
下楼。
她对柳叔说:“跟你家先生说,我今晚等他回来吃饭。”
“好的。您是要出门吗?”
“嗯,我今晚不在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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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慢了半拍才点头,估计是先生惹到了太太。
裴靳臣听到他的转告,同样顿了顿,“我知道了,晚上做好饭菜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