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母亲来了……”冯瞳弱弱地说道。
“别怕,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和你一样淫贱的小母狗,先让奥拉她们去地下室好好调教一番你母亲。”林逸拔出肉棒拍了拍冯瞳的翘臀示意她趴在床上。
冯瞳面色一喜,变换姿势趴在床上撅起肥臀以狗爬式迎接林逸的后入,她一直很惧怕母亲珍妮弗,在珍妮弗面前她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但今时不同往日,要不了多久林逸就能把珍妮弗转变为性奴了,到时候同为在林逸胯下骚浪的贱狗,冯瞳终于不用再看珍妮弗的脸色行事了。
“主人……看在瞳奴这些天尽心服侍您的份上,一会儿调教母亲的时候,可不可以让瞳奴帮忙,瞳奴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主人。”
“你当然得去,我要在你母亲未被转换前当着她的面肏你的骚穴,让她看看你这淫荡的骚样!当然你如果对你母亲有什么不满的话也可以趁机泄一下,但不许打坏她哦,否则我会狠狠地罚你,用淫术活活肏死你。”林逸阴测测地说道。
冯瞳打了个寒颤,穴肉忽地紧缩了一下。不过害怕归害怕,但她心中仍旧泛起了强烈的期待。
“主人最好了……啊啊!肏死瞳奴吧,瞳奴的骚穴是主人一个人的,啊!啊!哦哦哦……爽飞了,瞳奴好爽……啊……”
……
别墅东南侧的安保休息室中,路易莎和温妮弗雷德两名特战队员正被五花大绑地摁在床上肏弄,房间中乌泱泱地挤满了人,所有人都在迪亚斯的指挥下排好队准备轮番享用二女的肉体。
三人一组,一人肏逼,一人肏菊穴,另一人肏嘴,三人在一次射精过后轮换下一组,等到第二次轮到他们的时候调换肏弄的位置以确保每个人都能体验到三个不同的洞。
路易莎在昏暗中麻木地看着面前不断靠近远离的浓密阴毛心中尽是绝望,林逸为了防止她们动手伤人还让淫焰姬将她们的手脚束缚,这就是轮奸,毫无疑问的轮奸,三十名体格健硕男性安保对自己和温妮弗雷德的轮奸。
“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不要再肏我了……”温妮弗雷德趁着口中没有肉棒的空档大声哀求这些饥渴的男人放过自己。
下一刻腥臭粘稠的精液便喷射到了她的脸上,身后大力抽插的两名男性安保动作不停地在温妮弗雷德的两个洞中快抽插,所有安保都在粗重地喘息着,温妮弗雷德的哀求只会激他们的性欲,事到如今不会有人好心到放这两个大美人离开。
“不要……不要啊……唔……唔……”
还不等温妮弗雷德反应下一个小组立马顶上,三根尺寸各异的肉棒将她的骚穴,菊穴和小嘴重新塞满令她只能出捂住的哼哼声。
……
珍妮弗推门而入的瞬间守在二楼的奥拉和乔治安娜几乎同时飞身而下将珍妮弗死死压在地上,光着身子的两人骚穴中流出大量精液糊在珍妮弗纯黑的职业装上让珍妮弗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但奈何珍妮弗的手腕和脚踝均被控制,她连触碰手环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你……乔治安娜,你要做什么!”珍妮弗又惊又怒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乔治安娜,她万万想不到对自己出手之人竟会是冯瞳的战友。
塔丽和安吉拉一人手持电棍,一人握着一瓶粘稠的精液飞奔到一楼上前帮忙。
塔丽按动开关,电棍闪着噼里啪啦地电弧对着珍妮弗的脖颈捅去。
“你们……”
珍妮弗眼睛一翻昏了过去,坐在珍妮弗身上的奥拉和乔治安娜皆浑身一颤双双被电棍电上了高潮。
塔丽丢开电棍同安吉拉一起拖开高潮迭起的奥拉和乔治安娜手脚麻利地将珍妮弗衣服扒了个精光,连同项链耳环之类的装饰物通通卸掉,就连束缚头的皮筋也被拉扯而下。
安吉拉拿过手环仔细端详了着“没有触警报,进行体内检查。”
塔丽跪在珍妮弗身侧,手心中喷吐出淡淡的红光全方位探测着珍妮弗体内的情况。
“心脏处有示警装置,准备手术拆卸。”塔丽翻开医疗箱直接上手用手术刀划开珍妮弗的胸口,将手探进去摸索了一会儿后硬生生拽出一枚纽扣大小的示警器。
“信号屏蔽的怎么样了?”塔丽问道。
“所有信号均被拦截,手环每隔三分钟需要进行一次信号模拟,g-465型预警器外层防火墙已经攻破,解码器正在破解密钥,预计46秒后解码完成。”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61秒。”
珍妮弗捂着胸口缓缓睁开了眼睛“塔丽,你……你们……”
“滋!滋!滋!滋……”
塔丽抄起电棍对着珍妮弗的阴蒂用力捅下,空气中隐隐飘起一股焦糊味。
这还没完,塔丽紧接着将电棍调到最大功率设置为恒定模式用力将电棍插进了珍妮弗的阴道中。
安吉拉嘴角抽搐地瞪着塔丽,听着地上珍妮弗的惨叫只觉得骚穴微痛,由于害怕她竟然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奥拉,乔治安娜,你们好了没有?”塔丽回头看向正趴在地上撅着大腚盯着电脑屏幕全破译的奥拉和乔治安娜。
“好啦好啦,可以把屏蔽器撤掉了。”奥拉身子一软趴在地上伸出纤细的手指开始扣弄着自己的骚穴。
“嘶哈……好痒,主人什么时候才能肏我啊……啊~嘶哈~”
塔丽起身一脚踩在正在剧烈抽搐的珍妮弗身上,通过异能削弱的电流令塔丽的脚掌有些麻。
至于珍妮弗,她早就被电棍电昏了。
现在的抽搐完全是因为肌肉受到电流刺激产生了痉挛。
“行了,收好示警器,我们都去地下室,先替主人好好调教一番珍妮弗夫人,主人高兴之下说不准会肏我们。”塔丽兴冲冲地揪着珍妮弗的头像拖肉猪一样拖着珍妮弗走向地下室的入口。
昏迷中的珍妮弗眼睛眯开一条缝浑身痉挛地看向黑漆漆的地下室入口,阴冷潮湿的霉菌气味令珍妮弗心头一颤,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意识都不怎么清晰,她只知道自己完了,迎接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恐怖折磨。
“不要!”珍妮弗在内心绝望地嚎哭着,但她最终还是意识恍惚地被拖进了布置成刑房的地下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