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厉骁被重重地摔在了那张千年寒玉床上。
刺骨的寒意瞬间透过脊背钻入体内,与体那股几乎要将五脏六腑焚烧殆尽的邪火狠狠撞在一起。
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厉骁猛地弓起了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吼。
“沈寂……”
厉骁大口喘息着,视线已经模糊,但他依然努力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哪怕狼狈至极,他的眼神里依然没有丝毫求饶的软弱,反倒透着一股子绝境中爆的狠戾与癫狂。
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沈寂雪白的衣摆,手背青筋暴起,指甲几乎要嵌进那昂贵的布料里。
“那个老东西死了吗?”厉骁咬着牙,嘴角勾起一抹狰狞又妖冶的笑,“要是没死透……记得替我把他剁碎了喂狗。”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最关心的依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快意。
沈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着这张哪怕染了情欲、红得几乎滴血,却依然张狂不知悔改的脸。
沈寂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抬手,指尖微动。
“嘶啦——”
那是布帛碎裂的声音。厉骁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道袍,在强横的灵力下瞬间化作碎片,如蝴蝶般散落。
少年精悍紧实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极效合欢散的缘故,原本冷白的皮肤此刻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绯红,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渴望而颤栗。
“想要剁碎他?”
沈寂缓缓俯身,一只手撑在厉骁耳侧,另一只手带着凉意,沿着厉骁滚烫的胸膛缓缓下滑,最终停在急剧起伏的小腹上。
“厉骁,你现在的样子,连狗都不如,还想杀谁?”
沈寂的声音清冷如冰雪,却像是最锋利的刀,慢条斯理地割开厉骁的尊严。
“唔……”
那只冰凉的手掌像是唯一的解药,厉骁舒服得头皮麻,本能地想要更多。他猛地抬起腰,想要去蹭沈寂的手,却被沈寂狠狠按了回去。
“别乱动。”沈寂冷冷道。
“沈寂!你是不是个男人!”
厉骁被那股得不到疏解的空虚折磨得狂,他猛地直起身,一口咬在了沈寂的肩膀上。
他不留余力,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血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刺激着他混沌的大脑。
“帮我……或者杀了我!”
厉骁松开嘴,舔了舔唇上的血迹,那双总是算计着权力的眼睛里,此刻全是赤裸裸的欲望火光,“师兄,平日里装得那么清高,现在送上门的肉都不敢吃吗?”
他是疯子。既然逃不掉,既然中了药,那他就把沈寂也拖下水。这种事在厉骁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互助,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激将法对我没用,厉骁。”沈寂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这狭窄石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他抬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厉骁乱动的手腕,一点点收紧,直到厉骁疼得皱眉,才猛地将其按回床头。
厉骁疼得冷汗直流,但他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在这极致的痛楚中感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意。
这才是沈寂。
这才是他那个能为了宗门杀伐果断的大师兄。
沈寂就在他上方。那张清冷如玉的脸,此刻在厉骁模糊的视线里,竟显得有些妖异。
沈寂没有急着动,而是用一种近乎审视器物的目光,寸寸扫过厉骁赤裸的身躯——从起伏剧烈的胸膛,到紧绷的小腹,再到那因药性而微微抽搐、湿红一片的腿根。
“沈寂……”厉骁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他猛地抬起腿,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极其嚣张地缠上了沈寂的腰,“你还在看什么?没见过?”
他笑得恶劣,眼尾通红,却带着一股子不知死活的挑衅“还是说,你也中了毒,硬不起来?”
沈寂的眸色瞬间暗沉,如同暴风雨前的深海。
他没有任何废话,伸手握住了厉骁的脚踝。
那里的骨骼精细有力,平日里这双腿能踢碎敌人的头盖骨,此刻却被沈寂轻而易举地折叠、压向胸口,摆成了一个极尽屈辱却又完全敞开的姿态。
“硬不硬得起来,”沈寂的声音冷淡,手指却顺着厉骁的大腿内侧滑入,在那处泥泞不堪的入口处狠狠按了一下,“你会知道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或者说,厉骁体内渗出的那些渴望的液体,就是唯一的润滑。
沈寂撩开衣袍下摆,腰身一沉,那早已蓄势待的凶器,携着滚烫的温度,破开了紧致干涩的穴口,一寸寸强行挤了进去。
“呃——!!”
厉骁猛地昂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痛。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