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条路走!”邓虎英听了几句,没兴趣再听。
“驾!”马夫赶着车掉头,“让一让!”
看热闹的人回头,贺老婆子看到熟悉的马车,“快、掌柜的,你找她付账!她是我儿媳!”
说着不顾一切冲上前,拦住马车,“毒妇,快把账付了,害我在外丢人!”
“闪开!”春歌掀开帘子。
“你这老妪,谁是你家儿媳?少胡乱攀扯!谁欠的账谁付!”
真是晦气,路上都能碰到这老虔婆!
“贱婢,有你说话的份儿?”贺老婆子唾沫横飞。
“邓虎英,你给老娘出来,今天不把帐付了,休想离开!把我们的寒衣给当了,害我们没法过冬,你个挨千刀的!”
挤在杜曼娘的宅子,拥挤不说,没带一身换洗衣物,更别说御寒衣物,夜里冷的睡不着。
早上儿子去找邓虎英索要,东西没拿到,还挨了一鞭。
无奈,只得让杜曼娘拿钱出来,置办被褥、寒衣。
贺胜霆的饷银、打仗掳的浮财,除了给几个外室租赁宅院,开销日常,所剩并不多。
时常以各种借口从邓虎英那里忽悠些钱财,才能保证外室和孩子们过的体面。
杜曼娘不想拿钱出来,丈夫给的不多,是她和儿子傍身的。
可丈夫、婆婆眼鼓鼓盯着,一个月后她就要扶正,不得不装大度,咬牙拿出二十两。
贺老婆子嫌少,要一百两。
杜曼娘愁苦道,“还有仆从的月钱、孩子的衣食、将来念书都要花钱,不得不省着花!”
贺胜霆拉不下脸,只得劝老娘,买便宜的粗布、葛布二十两足矣,绫罗绸缎、狐裘啥的,就别想了。
杜曼娘坐月子、贺胜霆是一家之主,丢不起那个脸。
贺老婆子不放心,担心仆妇贪墨,自告奋勇揽下采购任务。
这也要买、那也要买,尽管只是葛布,也花了十五六两,还仅仅是她们母子俩的,仆从的根本没考虑。
掌柜的算完账,贺老婆子心在滴血,舍不得出钱,抱着东西便走。
被拦住了,众人围观,眼睛一转,把锅甩给邓虎英。
掌柜的不上当,就要现付。
僵持不下,邓虎英来了,贺老婆子哪会轻易放走财神?
“贺老夫人,怎么,吃惯了、用惯了我的,和离了都不放过?
你出来购物,贺胜霆不给你银子,让你零元购?”马车里传来邓虎英冷冷的声音。
“什么零元购?哼,要不是你把我们的衣物当了,我们至于受冻?
你个狠心毒妇!少哔哔,不付钱,休想走,否则从我身上碾过去!”贺老婆子死猪不怕开水烫。
“小姐,咋办?”马夫为难,总不能真碾压过去。
“唰!”邓虎英掀开帘子。
“贺老夫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劝你让开!
否则,你购物不付钱,耍赖阻塞交通,扰乱公共秩序,我不介意把你送官府!”
“哼,你吓唬谁呢!”贺老婆子无惧道,她一老妪,谁敢把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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