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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第7页)

泸川县县令唐簿安正喝茶呢,登时因这道突兀声音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气息才得以平稳。

她没好气地将茶盏掷在桌案上,溅出几滴水渍。

“人家赴任路过咱县,你大惊小怪瞎叫唤什么!”

差役急得团团转,“哎呀不是路过,大人,那凤仙县尊从前是咱们县的,这次据说是回来祭祖!”

唐薄安听闻高兴地一拍桌案,激动站起来,“这不是好事吗?咱泸川出了个县官儿,风光无限、扬眉吐气的大好事儿!”她手舞足蹈,“快去告诉教谕这个好消息。”

兴奋好一阵,她渐渐冷静下来,摸着下巴拧眉深思:“本朝不是有户籍回避制度吗?我记得最起码州府之内不得为官。怎么泸川的人还能跑到凤仙做官?”

“莫非……莫非是我记错了?”唐薄安对自己的记忆产生质疑,往后从后腰扒拉出一本《大雍律》,仔细研读。

差役急得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律法,“大人,我的好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管律法不律法,都火烧眉毛了!”另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苟县丞将人拦住,两边都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唐薄安来不及计较她目无尊卑、没大没小,就被拖着往外走,“诶!你得我发生了啥事啊?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差役停下脚步,警惕地四下打量过才悄悄跟她说:“您前些年才来的,有所不知。当年咱们县发生暴乱,凤仙县尊一家全死绝了,多可怜啊!然而苟县丞却趁乱霸占了她的家产,还将人打出本县。”具体原由她也不知道,但猜测,“今日许是苟县丞见人家得势,怕遭到报复,破罐子破摔了!”

苟县丞破罐子破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家中仆妇来报女儿被人狠揍一顿,苟县丞这么多年就只得了一个宝贝女儿,平时放嘴里都怕化了,接到消息连官袍都来不及换,便急忙赶去。

来到现场,就见女儿被打得鼻青脸肿,牙都掉了,被家仆扶着腿都在打颤,这可心疼死苟县丞了。

“娘的心肝儿,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苟县丞疼惜地捧起女儿的脸,不小心力气大了些,疼得她嗷嗷叫。

“心肝儿不疼不疼,娘不碰你了。”

苟耀祖哭得涕泗横流,落在猪头般的脸上甚是滑稽,开口指着张庭一行人控告,“酿酒拾踏马,搭都窝毫痛污污污。”肿着脸口齿不清。

“什么?”苟县丞皱眉,只听清楚那个‘痛’字,以为是自己刚才碰疼了女儿,“心肝儿别哭了,娘这就待你去医馆诊治。”

苟耀祖跺跺脚,她被打了哪能就这么算了?指着张庭一行人对母亲说:“酿!素踏马搭了窝,逆筷沙勒踏马!”

苟县丞狐疑道:“心肝儿,你说是马打了你?”她环顾周围,是有几匹马,哄道:“咱今晚就把那匹马炖了啊,心肝儿咱去医馆看看吧,可把娘给心疼怀了。”底下的人也真是,连是人是马都分不清。

什么马啊?苟耀祖急得火烧屁股,是被打了,她疯狂的不断的指着对面的马车,“被踏们搭了,被踏们搭了。”

这回苟县丞懂了,“心肝儿是被那几匹马打了,为娘这就去将它们杀了给你解恨。”

苟耀祖急得不行,推开仆役的手,颤巍巍走到她娘面前,“人搭了我,是人搭了我。”怕她娘听不懂,还往自己脸上狂扇几巴掌,重复道:“是打,搭了我。”

这可把苟县丞心疼坏了,“你这孩子打自己做什么?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苟耀祖只觉眼前发黑,往后踉跄倒退几步,没被打晕,要被她娘气晕了。

苟家的仆役看不下去了,凑到主家耳边说:“主人,是这几个打了咱小姐。”

苟县丞皱起眉,反了天了,泸川县内竟敢和我苟家作对!肃脸看过去,只见四名健壮的女子阴恻恻地看向她们,还手里的大刀还反着冷冷寒光。

苟县丞心头一跳,回头一看,仆役都拿着棍棒打颤。她咬牙暗恨:这群没用的软脚虾!

虚虚后退数步,至人群最后拉了名婢子问:“这怎么回事?”谨慎往对面马车里一瞥,车帘掩的严密,闹了半天正主还没现身呢!

婢子如实告诉主家:“回主人的话,今日小姐出来闲逛,见那马车里面的男子长得俊俏,出口调戏几句,就被打成这样了。”

苟县丞欣慰颔首,不愧是她的女儿,在好色上面颇得她几分真传。

婢子暗自觑了她眼,小声补充:“小姐调戏的是凤仙县尊的夫郎。”

苟县丞大惊失色,她知道女儿是个淫棍,但不知道她敢舞到比自己还大的官身上啊!

“那现在怎么办?”

婢子:“……”您问我呢?

苟县丞深知矛盾不能久久搁置,当下提溜着女儿来到马车前赔罪。

她躬身行礼,笑得恭敬谦卑,“县尊大人有礼了,下官教女无方,请您恕罪。”

苟耀祖站在一旁哇哇叫,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显然对母亲的屈服很不满。

苟县丞额间青筋直跳,过去就给她一个嘴巴子,怒气勃发,“混账东西,还不快给县尊大人磕头致歉!”

苟耀祖难以置信捂着脸,盯着她娘突然呜呜哭起来。

这哭声吵得张庭头皮一紧,她掀开车帘投去冷冷一瞥。

眼神阴沉地令人胆寒,苟耀祖霎时止了声,惧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刚刚就是这个人,把她打得好惨啊!

苟县丞注视着张庭,半点认不出这是她昔日迫害过的人,一脸和气笑脸相迎:“不知大人贵姓?”

张庭也不下车,转过视线懒懒看向她,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免贵姓张。”

张?不太熟悉,待会得好好打听这新县令的来历。

苟县丞点头哈腰,奉承了她许多。

随即道:“张大人都是一场误会,小女如今已经得了教训,您法外开恩就饶过她吧?下官回家一定再好好管教管教她。”

显然她还圆滑上道:“嘿嘿,今日让您受惊了,下官会略备诚意,给您压压惊。”

张庭单手搭在窗沿,露出抹别有意味的笑,“不必了,我给先父先母上过香就走,你的东西还是自己享用吧。”话罢偏头看了眼苟耀祖,淡淡说了一句:“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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