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债?”凤御北有些心虚,他好像突然记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说陛下明明同他约好的是明日一起来祈福,今日却一声不吭地独自来了。”
“……”
他以为谢知沧今日在审那些刺客,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来着。
“为什么躲着我?”
裴拜野又想起凤御北的好感度突然大跳水的事,他一定要弄清楚缘由。
凤御北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下情况未明,他不想和裴拜野讨论这件事。
“是昨晚弄疼你了?”见凤御北似乎真的在生气,裴拜野开始自我反思。
不应该啊,他记得凤御北明明都舒服得哼哼出了声。
“不是。”凤御北在裴拜野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不明白,裴拜野为什么能把每一段正常的对话都往那些方面去想。
“那是怎么了?”除此之外,裴拜野真想不到其他方面。
凤御北见他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裴拜野就不肯放人的架势,信口就开始胡诌。
“因为赵金宝和李古德。”
“什么?”裴拜野没想到会是这两个名字。
“朕一回宫就得看他们二人争执不休的奏折,心烦,所以躲出来两日。”凤御北还配上一副烦躁的表情,煞有其事地道,“怎么,不可以吗?”
最后这句话,更像小猫撒娇了。
好像有毛茸茸的尾巴勾起来扫过裴拜野的心尖。
“行行行,清安想做什么都行。”裴拜野举手投降。
“那朕要去宫外别院躲两日清净。”凤御北看着裴拜野,突然计上心来。
“好,那等臣回去收拾些东西。”裴拜野自然而然道。
“不必了,朕那里有一应用具。”凤御北笑着。
“那我们现在就走。”裴拜野说着,撩开车帘就要去吩咐车夫。
“等等,裴爱卿似乎理解错了。”凤御北拦住裴拜野的手。
“什么?”裴拜野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凤御北现下的表情有些蔫坏蔫坏的。
“朕从头到尾只说了,是朕要去别院躲个清静。”凤御北强调道。
“所以?”裴拜野挑眉。
“你留在宫中应付赵元帅和李太傅的争吵。”凤御北摇头晃脑地宣布自己的打算。
“呵呵。”
裴拜野笑了两声,突然起身就把凤御北压在了座位软垫上,整驾马车猛然剧烈摇晃了几下。
随侍暗卫眼看就要拔刀闯入,却被王公公一个眼神叫退。
哎呀呀,这天儿还没黑呢,陛下和皇后怎么就……
又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哎呀,真的是……
算了,到底是岁数小,偶尔荒唐一下也正常……
王公公抹了把脸,作为见多识广的宫中老人,他可太清楚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认为自己有义务守住陛下和裴首辅岌岌可危的清白名声。
“都退下。”王公公小声呵斥。
“可是……”暗卫仍旧不死心,保护凤御北的安危是他们刻在脑子里的东西。
“退下退下,等什么时候陛下说起驾再回宫。”
王公公边吩咐,边主动带着人退了一段距离。
众人在不远处将凤御北的车驾围成了一个圈。
“嘘——”
“再叫,就把他们都喊到车内围观。”
裴拜野把凤御北反身压住,大腿卡在凤御北的□□,手指灵活地撩开陛下上身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腰肢和两侧腰窝。
“不要脸!”
凤御北嘴角抽了抽,手肘毫不犹疑地向上抬袭向裴拜野的面门,却被这人提前预判,反绞住双手压在胸膛下。
“乖点,嗯?”裴拜野扯出一抹痞气的笑,用另一只手松了松衣襟。
一身俊逸的文官服硬是穿出了西装暴徒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