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们考虑的也太深了。”
谈语墨笑了一下,“然后号得到了什么?得到了石凯一个蒙圈的反应,很正常,没有任何的跳脚,急躁。”
“换做是我们是狼,在狼仅剩匹,还有一个可能面临出局的形势劣势的情况下,突然被打了一下,你会怎么样?惊讶,慌张,不得不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想办法怎么样去洗脱嫌疑。”
“因为大家都不想输。”
“这些反应号都没有,他就是纯蒙圈,为什么?因为他一个平民一整局都水得很,言没有任何的不利信息,甚至说是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怎么还有人投他,他是纯粹的完全不能理解。”
“不慌是因为他不需要,他一个妥妥的好人平民牌没有必要,就算他被顶上抗推位,平民还有那么多,神职起码还有两个甚至三个在场,好人阵营赢面还是大于狼人,所以他丝毫不需要慌。”
“所以号才觉得他是个民,才放弃了毒号,转而去看号和o号。”
“那么在认定我号是平民的情况下,和我对跳平民的号,坑位不充足的情况下,就披皮真的很明显,o又是好人牌——嗯,一是警长盖过章的,二是还有真狼号的反向盖章,三是他那波帮好人正视角的逻辑,都妥妥一张好人牌。”
“三民情况如此明显的情况下,在顺势这么一推,其实就已经能够剩下的唯一神职坑位,也就基本推出o号少帮主是猎人了。”
“加上号又是白天要被标狼打的,所以他只能毒号——不然毒号太冒险,号对跳平民还可能藏下去,多麻烦,还容易生变。”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想赢——到这个点上双方都不需要去增加没必要的风险了,反而是应该减少这种不该有的可能性。”
“在场上只剩下民——和,还有号,神——和o,以及号的情况下,号身份也是可想而知,无非就是一匹披皮狼。”
“所以号非常果断的毒走了号。”
“为我们排除了一个狼人。”
“非常明智和敏锐。”
谈语墨忽然顿住了,咽了下口水,“游戏依然继续,说明场上还有一匹狼,那按我之前所有的说法——不考虑号现在,包括所有人针对上警竞选票型的言,因为这轮言的合理解释大家都有了,已经是可以忽略掉了。”
“就没必要再扯了。”
“盘语言逻辑是盘不出来的,那怎么办,当然,可以排坑位。”
“就现在还剩狼的情况,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他的目光直视最那边的蒲熠星。
“那么说了这么多,也差不多了,最后总结一下我推出来的坑位,也就是已经离场的是女巫,和还有我是民,o号猎人,白痴。”
他扶额,石凯别看我了,知道你没听懂。
“情况已经是全部给出来了,也许我的言可能还有漏洞,但个人感觉,应该也是大差不差了。”
“最后,投票出号,狼坑,几乎毫无疑问的吧?”他笃定的说。
他最后说,“我过麦了。”
其他人什么想法他不知道,总之这场游戏,他已经是推得很明显了。
尤其是石凯和唐九洲,你两最好给我听懂。
休息室齐思钧疯狂鼓掌:“强,太强了。”头皮麻。
火树:“文韬你是这么想的吗?”
郭文韬抿唇一笑:“基本一致……其实我俩那会儿把蒲熠星当狼打就好像私底下通气一样,身份就这么互相托付了。”
jy摸下巴:“要不把谈谈拉去打狼人杀吧?”
这小子打法凶的不一般啊。
郭文韬心说你死了这条心吧。
谈语墨过麦后是o号少帮主言。
少帮主:“先,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得尊重游戏和游戏底牌,号玩家已经把所有的坑位都点了一遍,和我想的也是一样的,他给我按了一个猎人的身份,在这里我也可以给号一个回应。”
“这个猎人身份,我认。”
休息室嘟嘟:“阿蒲完了——”
火树:“输了输了。”
“然后我认为先前号,应该是女巫,号穿我衣服呢,我认为他是想躲这一刀。”
“所以我短暂的借他穿了一天。”
“且他死在了夜里,同时号也被毒死亡,在我前面言都没有人跳女巫的情况下,他女巫的身份就很明显,对吧。”
“本来我是在这一轮,面对号和号的pk环节,我是想先出号的,因为你是场上唯一一个没有去找狼的玩家,而号又表明自己是一个好人,包括他为什么这么做,在这一片好人基本能做好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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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跟你这个号生死pk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