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柳婉不解。
“若我们拿着证据去告皇上,谁会信?”沈清辞反问,“他是九五之尊,我们不过是臣子和罪臣之女,到时候只会被安个‘污蔑君王’的罪名,死得更快。”
萧彻点头:“这是阳谋。他杀了瑞王,再把嫌疑引到自己身上,逼着我们不敢把证据交出去——因为没人敢审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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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父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咳嗽:“那……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让先帝死得不明不白,让沈府满门白冤死……”
沈清辞看着桌上的玉佩,突然想起母亲留下的玉簪。那玉簪是暖玉混了活人血炼的,能镇邪,或许……也能验出些别的。
她取下头上的真断簪,将玉佩凑了过去。断簪的断口刚碰到玉佩,突然出刺目的红光,玉佩上的“御”字竟渗出细密的血珠,与断簪上的血痕融为一体,在桌面上凝成一个扭曲的“杀”字!
“这是……”所有人都惊得站了起来。
“母亲说过,这玉簪能映出凶煞之气。”沈清辞的声音带着寒意,“血珠凝字,说明这玉佩的主人手上沾过血,而且是……至亲的血。”
至亲的血?
先帝是当今皇上的父亲!
萧彻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他不仅知情,还亲手……”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谁都明白了。瑞王说的“是他”,指的就是皇上。当年先帝驾崩,恐怕不仅有太后和瑞王的手笔,还有这位看似无辜的太子参与其中!
“太可怕了……”柳婉捂着嘴,眼里满是恐惧,“他那时候才多大?怎么能……”
“权力能让人变得不像人。”沈清辞收起玉簪和玉佩,眼神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他想让我们闭嘴,我们偏不。证据不能直接交给皇上,那我们就交给天下人。”
“交给天下人?”萧彻皱眉,“怎么交?”
“后天是先帝的忌日,按例要在太庙举行祭祀大典,文武百官、宗室宗亲都会到场。”沈清辞看向萧彻,眼底闪着决绝的光,“我们就在那天,把所有证据公之于众。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他的真面目。”
这是一步险棋。太庙祭祀守卫森严,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可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了。
萧彻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好,我陪你。”
萧父也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也算我一个。当年我懦弱了一次,害死了沈兄一家,这次不能再错了。”
石敢当拍着胸脯:“属下也去!大不了就是一死,能把这等奸佞拉下马,值了!”
柳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看着他们眼里的光,突然挺直了腰板:“我手里还有太后当年给倭寇写的亲笔信,上面有她的私印,这也是铁证。那天我跟你们一起去。”
夜色更深了,别院里的灯却亮了一夜。桌上摊开的不仅是证据,还有太庙的地形图、祭祀的流程、守卫的换班时间……每个人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沈清辞摩挲着那支真断簪,断口的血痕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像在无声地应和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她知道,后天的太庙,将会是决定一切的战场。
而此刻的皇宫深处,皇上正站在窗前,手里把玩着一枚与沈清辞那支一模一样的断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贴身太监在一旁低声道:“主子,瑞王府的禁军已经搜遍了,没找到沈清辞他们。”
“找不到才好。”皇上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他们去太庙。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胆子,敢在列祖列宗面前撒野。”
他将断簪扔在桌上,簪身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像一声提前敲响的丧钟。
这场局中局,终于要迎来最终的对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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