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想跳窗逃跑,却被阿鸾扔出的小石子砸中脚踝,“哎哟”一声摔在地上。萧彻上前扯下他的蒙面布,两人都愣住了——竟是户部尚书!
“果然是你这‘陈年腐乳’。”萧彻冷笑,“当年柳家给倭寇送粮草,账册上的签字,和你户部的批文笔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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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太傅趁机想踹开沈清辞,却被她反手用软剑缠住手腕,动弹不得。阿鸾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木牌狠狠砸在太傅背上:“坏人!你害死我爹爹!我让凤凰烧死你!”
太傅被砸得踉跄了一下,怀里掉出个油布包,滚到沈清辞脚边。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朱笔写着“七子除三,余者待命”,落款是个歪歪扭扭的“柳”字。
“这是……”沈清辞瞳孔骤缩,“玄鸟卫的七子,有三人是被你们害死的?”
太傅闭着眼不说话,算是默认。
石敢当带着人冲进来,看到被制服的太傅和户部尚书,乐得咧开嘴:“我说什么来着?我的渔网专治各种‘滑不溜丢’!萧大人,这俩‘腐乳’要不要也兜上?”
“不用。”萧彻指着墙角的木箱,“把那些东西搬出来,才是正经事。”
暗卫撬开木箱,里面全是玄鸟卫的卷宗,详细记录着他们查到的皇室秘辛——除了先帝驾崩的细节,还有当今二皇子并非先帝亲生的证据,以及柳家与前朝余孽的全部联络名单。
阿鸾趴在卷宗上,指着其中一张画像:“这是我爹爹!”
画像上的男子眉眼清俊,怀里抱着个襁褓,正是玄鸟卫第七人。卷宗里写着,他当年为了保护二皇子的身世秘密不被柳家利用,假意投靠太傅,暗中却一直在收集证据,直到三个月前被现,才让女儿带着信物逃出来。
“原来你爹爹是好人。”沈清辞蹲下来,轻轻擦掉阿鸾脸上的泪。
“嗯!”阿鸾用力点头,把凤凰木牌贴在画像上,“爹爹说,凤凰代表正义,就算他不在了,正义也会找到坏人。”
夜风吹进密室,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沈清辞看着满地的证据,看着网里挣扎的侍卫,突然觉得,石敢当的渔网不仅能兜住“腐乳”,还能兜住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
只是她没注意,太傅被押走时,偷偷往墙角扔了个小纸团,上面画着只玄鸟,鸟嘴里叼着颗人心——那是玄鸟卫的最高暗号,意味着还有更核心的人潜伏着,而这个人,很可能就在二皇子身边。
石敢当正指挥着暗卫把“战利品”搬上车,嘴里还在跟阿鸾邀功:“小姑娘,你看我这渔网厉害吧?下次再抓虫子,还找我!保证一网打尽!”
阿鸾抱着凤凰木牌,看着被押走的太傅,突然说:“石大叔,你这渔网能网住会飞的虫子吗?我爹爹说,有的虫子长着翅膀,白天是人,晚上就变成鸟飞走了。”
石敢当愣了愣:“长翅膀的虫子?那不是飞蛾吗?我家渔网连老鹰都能兜住,还怕飞蛾?”
沈清辞和萧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
会飞的虫子?难道玄鸟卫里,还有能自由出入皇宫、身份极高的“内鬼”?
马车驶离太傅府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阿鸾靠在沈清辞怀里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那只凤凰木牌。
萧彻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低声道:“看来这‘陈年腐乳’背后,还有更臭的东西。”
沈清辞点头,指尖拂过卷宗上那个“柳”字:“而且这东西,很可能和柳家最深的秘密有关——比如,那枚至今下落不明的传国玉玺。”
网里的“腐乳”清出来了,可藏在暗处的“飞蛾”还没露面。这场揪出内鬼的游戏,才刚刚进入最棘手的阶段。而那个看似天真的阿鸾,和她嘴里“长翅膀的虫子”,或许就是解开下一个谜团的关键。
石敢当赶着马车,还在兴致勃勃地规划着下次该用多大的渔网:“下次得织张带倒刺的,让那些虫子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车厢里的人都没说话,但心里都清楚,下一张网要兜的,恐怕是比太傅和户部尚书加起来还要难缠的角色。
而那只藏在暗处的“飞蛾”,此刻或许正站在皇宫的角楼上,看着远去的马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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