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寻,你赶紧帮我看看这些珠宝饰文玩字画哪些适合送给长姐做新婚礼物。”
“你看看这幅百子千孙图是不是挺喜庆?”
“哎哎哎,不行不行,长姐刚大婚我就催生不太好,不太好。”
“墨寻,你看看这套红宝石全套头面是不是挺喜庆?”
“还有这套金丝缠枝镶蓝宝石项链,还有这套珍珠步摇冠也与长姐的气质相配。”
从摄政王府回来,沈云舒就像魔怔了一样。
一头扎进库房,开始给沈清欢挑选新婚礼物。
墨寻看着碎碎念的主子,微微皱眉。
“殿下,只要是您送的,不论是什么摄政王定然是欢喜的。”
“摄政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您库房这些大多数都是摄政王送您的。”
“您还不如送一些你从边境带回来的宝物。”
沈云舒听到墨寻的话疯狂的点头,“对对对,张姐不缺这些烂大街的好东西,上次我从北境带回来了一匹千里驹,是上好的汗血宝马。”
“长姐定会喜欢!”
于是她又风风火火的去到后院马棚。
到了马棚,她盯着那匹纯白色的汗血宝马,一时间有些出神。
半晌,她轻声道,“墨寻,长姐要成亲了……”
墨寻听出她声音中的迷茫和失落,心中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殿下,摄政王就算澄清了,也是您的长姐,她永远是您的长姐,谁也抢不走。”
沈云舒的眼中闪过泪光,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很难受……”
没有人比墨寻更明白沈云舒为什么心里难受。
她把沈清欢看的太重,已经把她当做唯一的依靠。
这么多年来,支撑着她的是沈清欢的疼爱与鼓励。
她总感觉她的长姐成了亲,就代表着她与长姐之间有了一层屏障。
“墨寻,我想喝酒……”
“好,我陪你。”
两人从中午喝到下午,从下午喝到晚上,从晚上喝到半夜。
期间墨寻怕沈云舒喝醉了失态,就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只有他一人侍候在沈云舒左右。
毕竟他见过她所有的模样。
“殿下,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沈云舒,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搂住墨寻的脖子,“喝,接着喝,我还没喝爽呢。”
“你小子是不是不行了?”
“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小了,这才喝多少,我没醉,我还能喝!”
看着沈云舒走起路来已经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墨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能再让她喝下去了,再喝该伤胃了。
沈云舒猛地灌了一口酒,一把扳过墨寻的脸,“长姐就要成亲了,我、我也要成亲!”
“你说萧家怎么就没再有一个儿子?”
“若是再有一个儿子,我就嫁给他,可是他家就只有墨染一个儿子了……”
墨寻闻言垂眸低声道,“殿下想要嫁人了?”
“嗯,要嫁人……”
“要嫁给墨染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