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得让人眼红。
蔺洵生怕她不接:“老师您收下吧,您收下,它才有意义。”
时瑜觉得也还好,光球只和她说了全球限量,并没有报具体价格给她,况且早有伊莱希汀种种行为在前,她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受不住的。
只是,她手里东西太多,要拿不下了。
时瑜索性又推开门,准备去把这些东西放下来,她往里走了两步,又想起来外面的人好像也提着东西,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们要不先进来坐坐?”
她话音一落,几个人鱼贯而入。
除了蔺洵和悬舟,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时瑜这里,几个人坐在沙上,默默观察着环境。
除了金世届。
金大少把手里的大礼盒往时瑜怀里一塞,凶巴巴道:“送你的,不用谢我,我要喝水。”
他皱着鼻子,金蓬松:“站在门口等你渴死了。”
时瑜:“……”
坐在饮水机旁边单人沙上的悬舟指了指饮水机:“在这里,一次性杯子在下面。”
金世届立马警惕:“你怎么知道她家有一次性杯子?”
悬舟颇为诚恳:“我上次来过这里。”
“什么?你来过,你什么时候来的?”金世届气急败坏,觉得自己又莫名其妙输了,“我怎么没来过?!”
他转向时瑜:“你偏心!”
时瑜:“……”
她对金世届已经很有一套了:“我没有心。”
金世届想爆炸,但时瑜这个回答让他不知道怎么炸,他甚至无法选中目标:“你!”
时瑜甚至还帮他接了句话:“我。”
金世届:“你,我不管!上次他来这你给他什么了!我也要!”
相比于炸起来的金世届,时瑜淡定得多:“早饭。”
金世届:“那我也要早饭!”
“他给了我。”
金世届不说话了。
见时瑜已经看向了自己,悬舟起身,也把东西递给了时瑜:“老师,给您,谢谢您上次帮我,奶奶和妹妹都一直念着,说要来好好谢谢您。”
他这话说得诚恳,时瑜点点头,道谢后接过:“她现在状况还好吧?”
“手术很成功,昨天我刚去了医院,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那就好。”
悬舟垂眼,声音很轻:“那些钱……”
那天回去之后,时瑜就给悬舟转了一笔足够悬舟奶奶做手术的钱。
她就这么突兀的转过来,没有任何解释的话。
悬舟不肯接,时瑜只说,钱在我这只是死物,在你那可以是活的,于她而言,不过换个方式存在。
悬舟这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