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被这激烈的性交惹的欲火难耐。基利安从沙床上下去,往外走。
索菲亚知道他是要去前院,奴隶的房间。
有一个女奴刚刚成年,与另一个年轻的男奴配对了。
不知怎的,引起了基利安的兴趣,他最近常去这对小情侣的房间享受他们。
“带一个面包,一壶酒去,哥哥。”索菲亚说。
奴隶无法拒绝主人的性要求,那对小情人除了迎接基利安的插入毫无办法。
主人使用阳刚征服奴隶,是受到推崇的行为。
奴隶们的生活待遇全仰赖于与主人的关系,所以奴隶都有积极的意愿与主人建立情感联系,这会增强他们的安全感(这种心理在二千年后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只需要在性剥削后小小的施舍,或给他们一些小特权,就能收获他们的爱与忠诚。
而连这都需要别人提醒他,索菲亚担心基利安以后如何能做好一家之主。
基利安拿了面包和酒,走出去找乐子了。
“克莱奥,你的阴道好舒服,我爱你。”阿尔坎直呼主母的名字,基利安不在,似乎令他大胆了很多。
“我也爱你,阿尔坎,吻我。”母亲给予他回应。
阿尔坎拔出阳具,母亲站起身来,被腰带绑着的双臂套在他的脖子后面,向他献吻。他边吻,边抬起她的左腿,用阳具在她阴唇上蹭。
“啊~,谁来帮帮我们,帮我们完成爱的结合。”母亲难受的求助。
正在享受沙拉口交的父亲站起身来,走到母亲身后,扶着阿尔坎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塞。
“愿阿弗洛狄忒(维纳斯)赐予我们欢愉。”父亲说。
“谢谢你,我的主人,谢谢你把女主人给我。我永远忠诚于你。”
激烈的啪啪声又响起,阿尔坎与主母上面激烈地接吻,下面激烈的交合,反复要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一般。
而父亲就站在边上看着,沙拉又蹲着给他口交。
激烈地冲刺了一会,阿尔坎低吼“主人,啊~,我要射精了。”
“射在葡萄上。”父亲说。
沙拉起身把餐桌上的葡萄端过来,在阿尔坎脱出阳具时,抓着他的阳具,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葡萄上。
阿尔坎射精完,好似力气被抽干了,和主母一起倒在床上休息。
希波克拉底说过,精液蕴含生命的力量,是性交时快的摩擦和加热,将血液变成了泡沫状。
强壮的阿尔坎射精后无力地瘫在床上,就能证明这一点所言非虚。
所以强壮者的精液被趋之若鹜,而羸弱者的精液则被弃之如敝屐。
父亲将沾有最多精液的葡萄塞进嘴里吃起来。
索菲亚也从沙床上下来,走去吃沾有精液的葡萄。
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和食物一起吃并不难吃。
沙拉正在舔阿尔坎的阳具,把残留的精液嘬出来。
“我们回卧室去。”索菲亚对侍女塞纳说。塞纳取了一盏油灯,和她离开。
“把蛇拿出来。”回到房间后,索菲娅让塞娜取蛇,她开始脱衣裙。
塞娜从笼子里取出了通体白色的家蛇,递给索菲亚,也开始脱衣裙。
索菲娅等塞娜脱掉衣服,就搂住她的脖子与她接吻。
蛇穿过两女的胯下,塞纳握着蛇头,索菲亚抓着蛇尾,蛇在两个处女胯下来回拉动。
蛇的鳞片在阴唇和阴蒂上摩擦,舒爽无比,索菲娅与塞娜激烈地吻着。
“唔~唔~”蛇的鳞片来回划过两个湿润的阴户,出拉锯声。
两位处女湿吻着,慢慢地向高潮攀登。
平息了欲望,二女躺在一起。索菲亚说“不知我们的丈夫有没有同盟国奴隶。”
“嗯~,好像没有吧,跟他一起出来的三个奴隶都有阿非利加血统,希望家里也没有,那可要损失不少钱。”塞娜回忆着说。
她虽然是个陪嫁女奴,但因为和女主人的血脉关系,实际上就是家里的第二个女主人,当然也对家庭财产十分关心。
生活在信奉伊壁鸠鲁学派的家庭,虽然并不富有,但对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索菲亚央求父亲给她找同样信奉伊壁鸠鲁的丈夫,父亲答应了,但这无疑大大缩小了选择范围,以至于她已经算晚婚了。
却没想到,经常上门来收购橄榄油的油商就是。
如今的未婚夫身高、相貌都不尽如人意,但比起其他模样俊俏、油嘴滑舌的功利追求者,她更愿意嫁给一个伊壁鸠鲁学派的矮商人,尤其是他还答应会在婚礼上宣誓,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对她动粗。
油商马尔库斯经常往来于乡间收购橄榄油,有一次因为下雨留宿在她家,通过闲聊才现他也是一个伊壁鸠鲁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