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神为证,宣布释放阿尔坎自由,你现在是自由民了。”父亲走到院子天井下对阿尔坎说。
(在屋内的起誓无效,必须在神能看见的地方起誓)
“感谢你,我的恩主。”阿尔坎跪下来亲吻父亲手上的戒指说。
众所周知,奴隶被释放自由后和原主人成为门客(netus)的关系。
他们之间依然有很多的权力与义务关系。
阿尔坎被释放自由后,就冠上托皮洛斯的姓氏,他现在叫阿尔坎·托皮洛斯了。
“我将每月支付你25枚银币(和平民工匠工资差不多)的报酬,继续和我们因此同住,并允许你成为我妻子克莱奥的情人。”父亲说。
索菲亚知道,这意味着阿尔坎拥有了将与母亲关系延伸到卧室、餐厅以外的权力。
母亲举走过去亲吻阿尔坎的脸,说“阿尔坎,祝贺你。”
“克莱奥,晚上去我的房间过夜吧。”阿尔坎第一次直呼主母的名字。
母亲看了父亲一眼,点头答应。
索菲亚知道,阿尔坎是要向其他奴隶们炫耀。
“父亲,我的未婚夫奥勒乌斯他怎么办,他要和我们一起走吗?”索菲亚问父亲。
“阿尔坎,你去一趟城里奥勒乌斯家,把我们坐船避难的事告诉他,问他的意见。你骑一头驴,再拉一两袋的小麦给他,城里已经买不到粮食了。”
“是,恩主。”
阿尔坎到夜里才骑着驴带回来消息,奥勒乌斯决定就守在城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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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在奴隶们吃早餐的时间,托皮洛斯起誓,释放了家中所有奴隶自由,然后将土地划分租赁给这些获释奴(freed-man获得释放的奴隶,比自由出生的自由民少了很多的政治权利)。
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正是这些人大赚一笔的好时候,早上已经有很多自称占卜师的人来做买卖了。
“将所有的占卜师和解梦师都赶走。”托皮洛斯对看门人说。
索菲亚第一次真正感到了,父亲确实是伊比鸠鲁的信徒。
在这种重大时刻,不求神、不问卜,通过自己的判断做出决策,需要非常大的毅力。
此时年迈的父亲表现出的男子气概,远过年轻力壮的阿尔坎。
路上逃难的人愈多了,也带来了更多主人们被奴隶叛军杀害的消息。人们被迫在信息不全的短时间内,仓促地做出决策,仓促地行动。
有一些邻居带上粮食和侍卫去城里避难了。
下午,索菲亚去帮助莎拉准备晚餐,因为塞纳来月经了,不能接触食物。
“恭喜你,沙拉阿姨。”索菲亚对沙拉说,当她脱离了奴隶身份后,血缘关系开始凸显出来。
“对我和塞纳来说,是不是奴隶身份,又有什么差别。”沙拉说。
确实,对于她们来说,生活上确实没有什么分别,她们过得比平民家的主妇还好。
但她微笑的面容显示她还是开心的吧。
晚餐时索菲亚拿碟子,取了一份食物端给塞纳,让她去一旁吃。
女主人和侍女的关系就像地球和月亮,相互依存,失去从小一起长大侍女,女主人会像失了一条手臂,施展不开。
所以,有时她也要照顾塞纳,或容忍她的一些脾气,满足她的一些愿望。
“今天我在卡拉斯家的会议上提议大家一起释放奴隶,把他们转化成佃农,并雇佣军官对他们加以训练,保卫我们的土地。”父亲说。
“哦,我的丈夫,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会像反对叛军那样反对你,毕竟叛军要释放他们的奴隶,你也一样。”座的躺椅沙上,母亲和沙拉把愤愤不已的父亲夹在中间,依偎着他说。
索菲亚和哥哥趴在次座的躺椅沙上,边吃喝边听父母说话。阿尔坎则独自趴在末座上,因为他已经是门客了,坐末座。
“损失少许的财产却能保住大多数,他们如此愚蠢。”父亲生气地说。
“亲爱的,他们并不愚蠢,而是知道解开奴隶脚镣时便是覆灭的日子。奥索尼乌斯家前年还从路上强抢了对母子做奴隶,如今那个男孩也大了,如果释放会生什么事情。”母亲说。
“嗯。。。但至少可以释放大部分男奴隶。”父亲说。
“我们下来该怎么办?”母亲问。
“卡拉斯家联络的商船明天下午能准备好,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只能祈祷回来时家还完好如初。”父亲说。
“明天就要离开家吗?我真不愿意走啊,这里有我所有美好的回忆。”母亲说。
“那让今晚成为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吧。”父亲说着去解母亲与沙拉束腰长裙上的束带。
母亲和沙拉起身脱掉长裙,展露出她们丰乳、肥臀的身体。让索菲亚很羡慕,她虽然已经成年,却有点太瘦了些。
她们一起为父亲口交,配合默契无比。一旁的阿尔坎开始脱掉他才穿上半天的托加长袍,那是母亲才送给他的礼物,庆祝他得到自由。
哥哥的手从衣襟伸进来,抚摸索菲亚娇嫩的乳房,她没有拒绝他,没有塞纳的慰藉,她今晚的性欲将无处释放。
一杯酒的功夫,父亲便出濒临射精的呻吟声,母亲和沙拉一同停止了口舌侍奉。
“我亲爱的丈夫,你的的新门客正对你的妻子虎视眈眈呢,他的阳具直挺得好像一柄要刺穿我的利剑。我该如何自处?”母亲去到阿尔坎的沙床上,用手轻轻撸动阿尔坎坚挺的阳具,和父亲调着情。
“阿尔坎是我重要的门客,你务必用尽手段拉拢他,使他忠诚于我。”父亲一本正经地说。
“阿尔坎,你想要什么?钱吗?”母亲跪在阿尔坎身前,一边问一边用鼻子闻着他的阳具和阴囊,表情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