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维修斯无意中闯入了一对夫妻和他们狗子的淫戏,他就对兽交很感兴趣。
奴隶们中间没有谁表现出兽交的性癖,他也没有去作贱谁,虽然他有权这么做。
塞纳的这个姐姐就不同,她到来之前就已经被海豚和猪肏过了,她本来就和动物交配,就谈不上作贱了。
而且索菲亚内心挺强大的,它和猪登记为配偶,被人叫母猪也不以为意,所以他对兽交的兴趣就要落在它的身上了。
晚餐后,维修斯想看动物肏女人,就去奴隶住的别墅找索菲亚。
“主人,找哪个奴隶玩?去我的房间里玩一会吗?”管家看到他,上来问。
“找塞纳的姐姐。”
“1o8号,它在这里。”管家去敲门,“1o8号,开门,主人来了。”
索菲亚开了门,维修斯看看屋内。
房间很小,归整的还行。
一张小床,过道里趴着一头哼哼唧唧的大公猪,就没啥空间了。
床边的墙上有绳子挂着衣服,另一边的墙上挂着木板,放着杂物、一些书籍和一张里拉琴。
在这个小间里施展不开,他说“去外面玩。”
“主人,带菲拉克斯吗?”
“带着。”
今晚月亮挺亮的,他带着它们在沙滩上走,银灰色的海浪一道道推在沙滩上。
在拉丁语里称呼奴隶用‘它’,称呼猪、狗也是用‘它’,所以在罗马人看来,让奴隶表演兽交没有一点问题。
但维修斯有个坏毛病——他还是习惯把奴隶当人看待。
塞纳的姐姐嘛,他还是给点优待的,想让它表演被猪肏给他看,想给它点铺垫。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包豌豆糕,是塞纳给他做的小零食。他自己吃一块,伸出手对索菲亚说“吃。”
索菲亚拿一块,猪把鼻子翘起来,抢了它的糕吃,继续直勾勾地看着维修斯手里的糕。
“继续拿。”
索菲亚拿了一块,飞快地塞进嘴里吃,猪没抢到。
“你丈夫总是和你抢东西吃?”
“是,如果这些糕在我手上,它早就抢过去了,一块都不会留给我。它吃够了会留给我一些,蛇、老鼠、兔子什么的,之前还会带给我人的手、脚之类的。”
索菲亚比塞纳可自信、健谈多了,或者说它还不太有做奴隶的意识,奴隶应该只回答主人的问话,不该表达自己。
如果是马尼亚在这里,就要训斥了,但他不太在意,他还难以把奴隶当成纯粹的物件。
奴隶是他的财产,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可以否定奴隶的权力,但不该否定它拥有个性和情感。
分食了豌豆糕,索菲亚问“主人,我该如何能取悦你?”
“我想看你和你丈夫交配。”
“在哪儿?”
“随便,你觉得在哪能让你舒适些?”
“去我以前的家吗?我点距离,但我骑菲拉克斯用不了很久。”
“可以。”
索菲亚骑上菲拉克斯的背带路,维修斯跟着跑起来。
进入乡间小路,它絮絮叨叨地介绍着这里曾经生过的事。
“那边,就是卡拉斯的庄园,卡拉斯曾经是这个库里亚的长官(村长),他假装阻止我们去意大利避难,然后在船上把男人都杀死了,把女人卖做奴隶。塞纳就是被他卖去埃及又卖到那不勒斯的。我的海豚阿里翁杀死了他,我给我的亲人和村民们报仇了。”
维修斯顺着它的指点,看到一座挺大的庄园,荒凉又破败。
它一路上又介绍村庄曾经的几个邻居,曾经这里的生产活动。
“这里就是我的家,欢迎光临我的家,主人。”她在一个小农庄前,从猪背上跳下来说。
维修斯看到这个小农庄虽然也是杂草丛生,但似乎是收拾过的。
“这些是我的佃农,我们走之前释放他们自由,他们以自由之身被叛军杀死了,我有空就来挖坑埋葬他们。”它指着一个坑说,里面有好多具尸骨紧紧挨着。
进了小别墅,里面收拾得挺干净。
参观了一下这栋小别墅,听它絮絮叨叨地讲了些生在这里的故事,还看了它的家族墓穴。
维修斯在外面用木锹帮她挖坑把尸骨埋了。
“我很愿意把这个庄园献给你,我的主人,可是地契和我的亲人一起沉入海底了。”
聪明人说话做事都有目的,维修斯明白,索菲亚是想让他保下这块地。